現在自己想對付三長老,卻并沒想過要對付這個凌敏兒。原因是凌敏兒雖然刁蠻任性些,卻從未做過或參與過三長老及其兒孫們針對他父親凌嘯的事。
凌羽疏遠凌敏兒的原因,除了她個性有得刁蠻外,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她爺爺三長老的關系。
三長老為了奪權,時常打壓凌嘯,把凌嘯的城主權力一奪再奪,幾乎快把凌嘯逼入了死角,這個城主之名也真的有些名不副實了!
“凌睿也來找過城主大人!“
“他來找父親干什么?“凌羽同樣對凌睿的到來有些不解。
“聽說是和那名蠻族少年有關系。現在,族中的少年一輩,全部都敗給了那名蠻族少年,連車輪戰都不行!那蠻族少年都狂到不行了,他還要求星月城交出一名蒙面少年,否則每上一個少年族人,就讓他腿斷筋折!“香兒似乎又想起些什么,又給凌羽補充了一些內容。
“大多內容都與蠻族少年有關,看來星月城現在最大的麻煩,便是這名蠻族少年,我倒要看看星月城會怎么解決這件事!“凌羽心中冷笑著。
反正這件事也用不著他去解決,他也樂得逍遙自在。囑咐了香兒幾句話之后,便又獨自上街了。
拍賣會凌羽去過,想到畢竟不想人知道自己制作丹藥的事,便又拿出了面具戴上,等取回拍賣所得的玄石,再摘下來不遲。
到了拍賣會負責人那里,凌羽取出憑條信物,證明自己就是那十顆升階丹的主人之后,負責人立刻現出驚喜的表情,很快的取出一袋的玄石,說:
“這是十二萬的拍賣所得,拍賣會收取三萬玄石,總共拍得的總數是十五玄石,真是恭喜公子了!“
“不客氣!“凌羽接過裝有玄石的儲物袋,神識一掃,確認數目無誤后,淡淡的說道:“數目沒錯,在下這就告辭了。“
“公子且慢,本人還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公子成全!“
“什么事?“
“在下有個兒子,正在沖擊玄氣四級,還需要二顆升階丹。“
“拍賣會是您負責的,您完全可以按拍賣價自留二顆呀?“凌羽驚訝的反問道。
“說來慚愧,我雖覺升階丹是好東西,卻也只留了一顆,報著試試看的態度…“
這下凌羽明白了,這位是留少了,沒夠用,其它的又被別人拍走了,還想從他這弄到兩顆。
“可是…我這也…“凌羽面露為難之色。
“沒關系的,公子不必為難,我愿出高出拍賣價二倍的價格購買!并且,從今以后,凡是你的拍品,我都優先進行拍賣…“
凌羽又沉吟了半晌,這才勉為其難的說:“我也只剩下二顆升階丹了,看在您為兒子的這傷苦心上,我就忍痛割愛了…“
“謝謝!謝謝!“拍賣會負責迭聲的表達著感之情,這也難怪,對于花在子女身上的錢,那一雙父母不是深怕不足呢?
凌羽在進階時,用掉了十顆升階丹,現在身上還有十顆,勻出兩顆來根本不算什么,而且他如果需要的話,想制出多少都可以的,因此而交上一名拍賣師,還是很值得的。
這位拍賣會的負責人,很快便再拿出六萬的玄石,交給了凌羽。凌羽接過來后,放入儲物袋中,然后便告辭走人。
這一次凌羽又得到了十八萬的玄石,加上之前從那兄弟倆身上所得玄石,七七八八的能有五十萬左右的玄石了,成了一個不折不扣小富翁了!
從這之后的修煉上,玄石的諸備已經夠消耗一段時間的了,相信自己的再一次進階的日子不會太遠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爽時有人跟!
凌羽在走到一處偏僻的巷口時,強大的神念早已發現身后有三名玄氣六級高手在跟蹤著自己,心下立時血亮!
拍賣會的負責人在得到升階丹之后,派人殺人奪寶來了!
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還派了三個玄氣六級的高手,生怕弄不死自己呀!是不是太小心了?自己顯露出的可是低得不能再低的玄氣一級!如果真的是如此,自己這次恐怕得被這三人收拾得連毛都不剩了!
凌羽故意走進到一個死胡同,前面沒有路了…
三個人也都蒙了面,不是怕凌羽見到,而是怕被星月城的其它人看見,留下線索。
“小子,前面沒路了,你還要走嗎?“一人問道。
“是拍賣師派你們來的嗎?“凌羽冷冷的問道
“死到臨頭了,問這些還有用嗎?“另一個說。
“你是在說你們嗎?“凌羽用輕蔑的語氣說道。
三個人還沒理解凌羽話中的含義,凌羽已經悍然發動了進攻,不知何時已經催動了諸物袋中的玄器飛劍,直取一人的咽喉!
“不可能!“
其中一人似乎見到了最不可思議的一幕,一個玄氣期的弟子,竟然使用出了入元境修士才擁有的玄光飛劍。
玄氣期的弟子也有玄器飛劍,卻不會發出玄光來。而進入了入元境的修士,他們所使用的飛劍卻已經大大的不同,是由劍主人祭煉過的,能夠在劍身上發出玄光來,其威力與玄氣期飛劍不可同日而語!
“入元境高手!“
三人齊聲驚呼,心膽俱裂,那還有戰斗的心,掉頭就要逃走!
“噗!噗!“
兩聲悶響過后,一人身上一個血窟窿,鮮血從兩個人的前后心齊齊涌出,驚恐的雙眼還大大的張著,命卻已經沒了,臨死也不敢相信,他們竟稀里糊涂的遇上了'入元境'修士!
剩下的一個嚇得腿都軟了,連跑的力氣都嚇沒了,被隨后急追而來的飛劍削掉了腦袋,死尸栽倒在地,鮮血也淌了一地。
這一切只發生在幾個呼吸間,三個玄氣六級的高手便全被凌羽給殺死了。巷口有個人遠遠的看到了這一幕,早被嚇得癱軟在地不會動彈了!
凌羽冷漠的取下三個人的儲物袋后,跨過他們的尸體,大踏步走出了巷口,經過巷口那個癱坐于地人身邊時,視若不見。
直到凌羽在街口處消失,這人才扎掙著站起,卻發現自已的襠部己是尿濕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