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邊塞,一片富饒的疆土;辛勤的子民,數以萬計智慧的結晶。我有幸是這里的子嗣,我為血液里循環著這方水土的氣息,皮膚上散發著高原的花香,腳掌下踩著堅實的土地而感到無限榮光,我深深的愛著這里的一切。
盛都脊骨是這里的一個小飯莊,我與它有著許多淵源。盛都是歷史中這片土地的榮耀,脊骨是這片土地上歷史的傳承,也可謂是古往今來,生生不息。而對于我與它的淵源要從老早就講起,從它開業直到現在的發展我有目共睹。總的來說我與它是有情感的,因為它讓我感到溫暖,在我有限的生命當中,它像是我童年時光里的每一座山,每一條河,每一朵野花。
至于我為何與它有許多的淵源,是因為老板是我的大哥,廚子是我三哥,而服務員是我的龍套角色。它沒有老舍寫的茶館豐富多彩,但也可比鐘躍民的再回樓有愛,就像四月天,人間永遠的四月天。大嫂是這里的第一大功臣,她總是熱情的招呼每一位顧客,大大咧咧的性格似乎在許多年前就在為她的身份而積淀。
不怕褻瀆的講,在生活和生存面前大嫂是個聰慧的女人,尤其是那笑,樂氣中散發著高雅和諧,讓人覺得和藹可親,是生存的埋汰中留下的精華。而在大哥面前,大嫂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顧老還要顧小,卻很少抱怨。只是生氣了便臭罵一通,出出氣便也罷了。大哥總會好言幾句,雖然是夢醒酒長醉,討好的話是不降格的,像是昏庸的帝王一樣不理朝政,已是四十出頭的男人。但在我心中對大哥是敬愛的,兒時也老聽父親美言。大哥在我心里是與鐘躍民很相識的,怎么說呢,像是桔梗花的寓意吧,左手是十年漫長的打坐,右手是……,大概是如此吧,恕我童言無忌。
年前在盛都脊骨做事的光陰是短暫的,于我的人生而言那是寶貴的一段時間。我喜歡與長者久坐長談,或許是因為偶爾會談到我父親,我也渴望聽到他的故事,或許是思念,或許是血的渴望吧。人終歸是一種富有情感的動物,悲傷與快樂是相生相克的,情感也似乎總在潛意識的在以此排解枯燥與孤獨,大概是這樣吧。
生息需要陽光與雨露,盛都脊骨是我生命旅程中暖心的驛站。我伴夢想不斷的遷徙,這是游牧民族特有的精神。我情愿做上帝的棄嬰,也不愿做她的寵兒,不畏風雪才是這方水土養育的子嗣。
僅已此文懷念我在盛都脊骨的日子,祝盛都脊骨興旺發達,五福臨門,愿大哥大嫂合家歡樂,財源廣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