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為了家族
突然,在梁宏達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一道黑影從其中一道被擊飛的黑影的影子中竄了出來,正是之前隱藏的第九道黑影。
黑影一出,手中匕首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耀眼的光芒。而就是這燦爛的光明之下,隱藏著無盡的殺機。
梁宏達見此,雙眼猛然一縮。顯然沒料到許墨居然還有殺招!
于是,本來放下的雙手也是匆匆舉起,倉促地在身前凝聚了一層靈氣盾。也就是這層靈氣盾,成功的將黑影的攻擊成功化解。眾人皆是感嘆,果然不愧是裂谷城年輕一代最為天才的幾人啊!
不論是許墨的黑影分身,還是梁宏達的防御,都是讓所有人驚嘆不已。
梁宏達成功擋下了最后一個黑影的攻擊,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氣。但是,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凌逍竟然輕輕笑了。
你們啊,真以為那么簡單就結束了嗎?
那么問題來了!
有誰注意到許墨的本體在哪兒嗎?所以說啊,剛才的黑影,所有的,包括最后那道神來一筆的黑影,都不過是許墨為了麻痹梁宏達的掩藏啊。
下一刻,梁宏達的身后突然多出了一個人影。
只見他隱隱的笑了,笑的很開心,看在擂臺下所有人的眼中,卻都是莫名的心寒。如果要用什么來形容許墨,那無疑,“刺客”這個名字很適合他。所有人看著許墨,都透露出點點不安,如果許墨來刺殺他們……
嘶!所有人倒吸了口涼氣,只怕,他們估計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噗!!
匕首,最終還是捅進了梁宏達的身體。不過,本來是捅向后心的,卻被梁宏達在關鍵時候硬生生挪移了下身子,偏移開了致命部位。
就在許墨抽出匕首要后退之時,突然一只大手探出緊緊抓住了許墨。接著,梁宏達幽幽地嘆道:“要抓你可真不容易啊,不過,這一刀挨打值了。”
“!!”許墨雙眼驀然一縮,“什么?你是故意的?!”
“我可沒有你那速度啊,如果你真的要打消耗戰,我也沒有任何辦法不是?”梁宏達咧嘴一笑,“所以,為了不浪費時間,我覺得還是趕緊干掉你的好!”
瘋子!這家伙簡直就是瘋子!僅僅為了不浪費時間,就憑著可能重傷身死而硬生生挨了自己一刀,為了,只是盡快打敗自己。許墨震驚了,這是他絕不能理解的。
“所以,你就斷定你能擊敗我了嗎?”許墨臉色陰晴不定。
呵,梁宏達冷笑一聲,接著一掌往許墨胸口拍去。瞬間,許墨的胸口都隱隱凹了下去,一口鮮血噴涌了出來。他雙眼無神的倒了下去,內心暗暗失神:最終,還是敗了嗎?努力了三年,結果還是被一掌擊敗,一如往昔,呵呵……
廣場內所有人震驚了,怎么可能?明明許墨也很強啊!居然,居然被一招擊敗?!
不論眾人如何議論,梁家獲勝,這點確是無可置疑的。將許墨抬下去后,三家家主出手為梁家眾人簡單治療了一翻。
時間便已過去一個時辰,經過中場休息,梁家人也基本緩過來了。雖然說傷勢不可能瞬間痊愈,但也基本無事。
終于,決賽要來臨了!
不過,再怎么說,梁家畢竟也是經過了一場比賽,而凌家卻是完好無損的全盛狀態,對此,不公平倒也是真。但,運氣什么的,往往也注定了很多事的成敗。
只能說,梁家運氣不好吧。
之后,兩家隊伍的成員一一上臺進行比賽。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將所有人淘汰下去!
代表凌家出場的,是凌河。但凌河上場后,看見梁家來人時,嘴角狠狠抽了抽,咽了口唾沫,“我,可以放棄嗎?媽的,為什么這種變態會第一回合就上來?難道要一人挑一隊?太狂妄了吧!”
只見梁家上臺的,赫然便是梁宏達!
太陽耀眼的光芒照耀而下,映射在梁宏達光潔溜溜的腦袋上,居然反射起強烈的光芒。
他大笑一聲,拍著胸脯大喊道:“不想挨揍,就給我下去,小子!”
凌河狠狠咽了下口水,神色不定地看著梁宏達。不過,回頭看了看凌家其余人,凌河便又別過頭看向了梁宏達,內心激勵著自己:不,絕不能認輸!就算不敵,也要豎著失敗,我是凌家人,絕不能丟了凌家的氣勢!!就算他再強又如何?既然他敢第一個上場,那我就拼著這條命消耗他的體力吧!一場,兩場,到了最后,他又還能剩下多少的體力來戰斗?!
打定主意,凌河眼神變的更加堅定了起來。咬了咬牙,凌河苦笑一聲,接著取出了自己的匕首準備釋放自己最強大的攻擊。畢竟,梁宏達的實力,太可怕了。如果他不能第一時間釋放自己最強的招式,那么之后可能連釋放的資格都沒有了。
“輾轉挪移!”
一道青光附加到了凌河腳上,凌河的身體瞬間變的更加輕快、靈動了。本來,他的優勢就是速度,而今戰技施加后,凌河的速度變的更加的快速。
他化為殘影,穿梭在擂臺上,神色慎重地看著梁宏達。雖然梁宏達并沒有擺出什么架勢,但,這往往是更可怕的。他的全身,到處都是破綻,但偏偏,這些破綻又極為的危險。
凌河相信,如果他真的抓著這些破綻出手,絕對會被梁宏達下一刻撕碎!單憑上一場梁宏達使用出來的靈氣盾,凌河就沒有信心打破。更何況,梁宏達還會更加強大的四臂八方靈氣盾。這里面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簡直猶如天地之隔。
時間過去半分鐘,梁宏達不屑地插著腰站在原地,看著不斷圍繞著他奔跑的凌河,他冷笑一聲,“跑了那么多圈,你不暈,老子看著都暈。滾吧!!”
說完,梁宏達大腳高高抬起,接著猛然落下。
轟隆!!
一聲巨大的響聲響起,接著,強烈的氣流從梁宏達腳下發出,帶著狂暴的氣息好似要將凌河給吹出擂臺。狂亂的氣流吹拂的凌河頭發飄揚,身子止不住的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