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惜也沒有推辭,湯雅涵就一邊看她弄,一邊幫著她弄,湯雅涵可能是因為蹲太久,起身的時候有些低血糖,直直地朝著許言惜壓過來,許言惜躲避不及,被湯雅涵壓摔在了地上。
伴隨著木凳掉下和陶瓷摔壞的聲音,許言惜重重摔在了地上,手也割在了陶瓷上面,瞬間血流不止。
湯雅涵慌忙爬起身來道歉,因為湯雅涵是倒在許言惜身上的,所以湯雅涵并沒有摔到哪兒,倒是許言惜后腦勺撞在了花壇邊上,整個人頭昏眼花,再加上手上的傷口,一時沒有緩過神來。
張媽剛好過來看見,急忙拉著許言惜去止血,湯雅涵卻站在原地沒有動,直直地看向被許言惜摔下去壓壞的植物,那是商非深的寶貝,他的朋友從很遠的地方給他帶來的,名叫斷涯女王,非常不容易養活。不管是環境還是溫度,都必須達到高標準,高要求,湯雅涵上次來找商非深的時候,剛好商非深在這兒照料這盆多肉植物。
斷涯女王是白色的,長得就像向日葵剛發芽的時候,但它有四片花瓣,看起來非常漂亮,仙氣飄飄。
湯雅涵冷笑了一下,其實她是故意的,上次她已經和商非深已經表明了心意,但商非深并沒有多余的表示,她很焦急,多次暗示商非深都沒有任何表示。
湯雅涵很不解,商非深明明對她也有好感,至少不討厭,而且她也是唯一能用來擠兌的女生,她知道:必須要再給商非深加一把火,她才能如愿以償,而許言惜,就是兩人發展的催化劑。
湯雅涵看花摔得不是特別嚴重,故意又用腳踩了踩,眼里是止不住的恨意,仿佛腳下踩的不是斷了女王,而是許言惜她已經狠狠地把許言惜踩在了腳底下一樣。
湯雅涵踩完以后就彎腰撿起地上許言惜扎的花束走了,許言惜跟著張媽一起用酒精消過毒以后,張媽看了看她的傷口,很長很大一跳,占據了手掌的很大一部分,一直延誤到手腕,如果把傷口橫過來,就和割腕自殺一樣。張媽嚇了一大跳,要起身帶著許言惜去醫院,但許言惜拒絕了。兩人就這樣用紗布包扎了一下。
湯雅涵抱著花束進來,看到許言惜的傷口也很著急,趕緊放下花束跑過來,焦急地問東問西,滿臉自責,許言惜笑著安慰她沒事,其實心里卻在想:嗚嗚,趕緊放開我的手啊,抓著我的傷口了,而且你指甲好長啊,割著我的傷口了,真的疼的要死啊。
湯雅涵卻跟沒有知覺一樣,抓的更緊了,許言惜的臉色瞬間痛的蒼白,湯雅涵卻一直絮絮叨叨地道歉,許言惜多次想打斷都沒有成功,看湯雅涵好不容易消停一下,趕緊抽出自己的手,“姐,你剛剛抓著我的傷口了,很疼。”
湯雅涵后知后覺地大吃一驚,又開始不停地道歉。
許言惜感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湯雅涵不停地道歉,許言惜感覺自己要被她繞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