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人一路小跑,來到了秦風的家中。
邊跑秦風邊詢問王勝,“發什么了什么事情?”
“我才聽說你從山林里出來,在市中心,我就像你匯報情況!”王勝道。
“我是說我家里發生了什么事情?”秦風氣喘吁吁地詢問道。
王勝也有點緊張,就口吐實情道:“我來的時候,你父母和林霸打斗呢?”
“林霸仗著人多勢眾,開始的時候他們只是爭爭吵吵,小小的爭執,后來我來得時候,他們之間已經發展成了一場惡戰。”王勝道。
好不容易到了家門口,秦風遠遠地看見了在大門外面正坐在地上哭泣的爹娘。
秦風急忙走進,看見了正在緊閉的大門,以及大門里面的林霸。
“你干什么呢?林霸!”秦風怒氣沖沖地道,看著父母被人毆打致傷,秦風當時想要殺掉林霸的心都有了。
“你說我干什么呢?你也有臉詢問我!”林霸也是做得理不饒人道。
“我告訴你,這在神原這片大陸上,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是人們普遍知曉的道理。實力足夠強大,向我可以踐踏現有的任何規則,因為法律只不過是用來約束你們這些普通人的。沒有實力你只能妥協臣服,做一名合格的順民。”林霸繼續說道。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我和你爹每天都兢兢業業的,只是為了養活自己,每年都是種植一些小麥,勤勤碌碌的,我們到底做錯了什么?”姚芳邊哭邊蹬腿。
“做錯了什么?你自己問你家秦風,誰叫他把我打傷。”
“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條跪下來從我的褲襠鉆過去,另外一條,就是離開這林鎮,給我收拾鋪蓋滾蛋!”林霸依舊得理不饒人到。
周圍圍了很多的鄉里鄉親,大家都覺得林霸這樣做有失妥當。
就都紛紛勸解姚芳道:“這林霸是族長的兒子,他此次來一定做了十足的準備!你們還是不要跟他硬碰硬好?”
“嗯,”秦園被氣得舊傷復發,躺在地上痛苦不喋。
“我真是養了個廢物兒子,我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的。”秦園怒氣沖沖道。
“既然回來了,就應該給林霸道歉!”秦園命令道。
外面寒風呼嘯,冷得人直打哆嗦,但是姚芳沒有空閑管這些。
她只是死死地抱緊懷里的秦倩,然后用絕望的眼神望著緊合的大門。
“不能跪下,秦風!聽娘的,男兒膝下有黃金!”娘親姚芳說到傷心處,低頭擦拭了自己的淚水。
“風兒,我渾身都是傷痕,青一塊紫一塊的,被林霸打傷的!”
“你說,鄉里鄉親的,低頭不見抬頭見,他們怎么能夠下得去手!”
秦風沒有說話,娘親姚芳也是一陣低頭沉默。
此時,沒有爭吵,因為誰也懂得,秦風是斗不過這林家的人的。
秦風就用雙手使勁地拍打黑赭色的大門,“當當當”的一聲強過一聲。
門最后還是咯吱一聲開了,不過里面的林霸端著一盆冷水,兇狠地朝門外的姚芳潑去。
姚芳頓時被淋成了落湯雞,在寒風中哈著冷氣,打著哆嗦。
不過,在水潑出去的一瞬間,她還是轉過了身子,保護著懷里的孩子秦倩。
隨即就是一陣扭打,秦風也被林霸推到在地。
姚芳仰視著這婦女,好容易才緩了過來,胳膊上,臉上的泥土再加上剛才的棍傷顯得格外疼痛。
“我看你是不是活膩了,敬酒不吃吃罰酒。”林霸怒吼道。
“我告訴你家的院子歸我們了。”那林霸說話語氣堅定,好像是一個唾沫一口釘。
“憑什么沒有我家的份,秦園也應該有一份莊子的。”姚芳反駁道。
“痛,真的是心痛,人的習性差別怎么這么大。”姚芳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天慢慢地黑了起來,但是秦風依舊是沒有辦法。
他抱著爹娘哭泣才成一團,受盡了白眼和恥笑。
“林霸,我跟你拼了!”秦風想到這里,怒從膽邊生。
“休得無理!”秦園命令道,“這件事情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爹,家都沒了!”秦風滿臉委屈地流著淚,望著爹爹秦園。
“還記得爹小時讓你背誦的文章嗎?”
“記得!”
“記得就好,那我說開頭,天下有大勇者……”秦園痛斥秦風到。
“都什么時候了,還背誦這些有用嗎?”秦風滿臉的不解。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你給我跪下,耐著性子把我背完!”秦園依舊是痛斥道。
“唉,我跟你就沒有享受過一天安寧的日子。”姚芳也冷嘲熱諷到。
“古之所謂豪杰之士者,必有過人之節。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見辱,拔劍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挾持者甚大,而其志甚遠也。”
“你再給我說著這話的意思?另外對于這件事情,我們先去鄰家歇息下!再做商議!”秦園依舊命令道。
“古時候被人稱作豪杰的志士,一定具有勝人的節操,一般人的常情所無法忍受的度量。有勇無謀的人被侮辱,一定會拔起劍,挺身上前搏斗,這不足夠被稱為勇士。天下真正具有豪杰氣概的人,遇到突發的情形毫不驚慌,當無原因受到別人侮辱時,也不憤怒。這是因為他們胸懷極大的抱負,志向非常高遠。”
“他這是再用激將法!”秦園道,“就看你能不能忍住了?秦風,這是再考驗你!”
“爹,這天都黑了,我們沒有地方住了,家也破了,怎么辦?”秦風依舊是不解地詢問道。
“好,我現在來分析下,你要是這么沖上去,只能被打回來,而且還會惹別人笑話!這樣,只能縱容他們的犯罪心理!你說是嗎?”
“我們只有不和他正面沖突,才能消滅他們高漲的氣焰!”秦園分析道。
“爹爹說的是,可是我怎么就是想不通呢?”秦風依舊是嘆氣道,他撓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