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歌將提著的裙擺放下，道：“我身上穿著禮服，自然也是來參加宴會的，倒是你……”

　　她話鋒一轉，估計拖長調子不說話。

　　穆衍看向她，冷如冰的雙眸漆黑異常，“我怎么了？”

　　顧清歌挑眉，再次說下去道：“你依舊穿著一襲軍裝，并不像是來參加宴會，倒像是來練兵的。”

　　穆衍淡淡瞟了她一眼，聲音冷沉，“自然是這一身軍裝比較適合我。”

　　顧清歌挑挑眉，“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