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理完囂張的女人,若若的心情并沒有多大好轉。百無聊賴的她坐在一家露天咖啡館的外面,捧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來人間這么久,若若幾乎都快忘記了天上的生活了,回想起天庭的生活,每天幾乎都是千篇一律,真是枯燥無味,讓人悶死了,相反,人間的生活卻是每天都有變化,即便也有悲傷有不幸,但卻是真實的。跟人相比,神仙除了能長生不老之外,又能怎樣呢?想到這里,若若不禁嘆了口氣。
正在若若愁腸百轉的時刻,突然肩膀被人用力拍了一下,一下子驚得跳了起來,氣的想罵人,但當她看清這個人的樣子呀,一下子驚呆了,老天爺,她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小白兔,你怎么也來了?”若若開口問道。
“不許這么叫我,我叫小兔,不叫小白兔。”留著披肩長發,長著可愛兔牙的清秀動人的女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管,我就要叫你小白兔。”若若來了興致,在天上她可是最愛跟小兔子斗嘴了。
“你這個死狐貍,笨狐貍!”小兔子也不是省油的燈,立馬回嘴道。
“臭兔子,笨兔子。”若若怒了,在天庭只有這個小兔子敢跟自己叫囂。
“臭狐貍。”兩人開始對罵,第三次世界大戰來臨。
雙方你來我往,直到大家都口干舌燥,氣喘吁吁,才暫時停止了這場戰斗。
兩人都忙著補充失去的水分,待彼此呼吸都穩定下來之后,若若才問道:“小兔,你怎么會來這里的,難道跟我一樣是被人踹下來的。”
“才不是呢,人家可是奉命來找你的。”小兔,也就是嫦娥仙子坐下的玉兔仙子說道,要不是女媧娘娘請自己幫忙,她才不會管這個臭狐貍的死活,看她的樣子活得挺滋潤嘛,一點都不需要她幫忙。
“那娘娘她好嗎?”若若問道,她是真的想娘娘了。
“娘娘她一切安好,只是很想念你。”小兔說道。
“我也很想娘娘。”若若的眼眶有些發紅,聲音都有些哽咽,娘娘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勝似親娘。
“別難過了,很快就能見面的。”小兔握住了若若的手,柔聲安慰道,雖然她們時常斗嘴,但其實是非常好的朋友。
“我怎么能回去呢?”若若現在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娘娘也沒說,只交代你要多加小心。”小兔說道。
“說了等于沒說。”若若有些垂頭喪氣,又跟自己打啞謎。
“對了,你現在住在哪里?”小兔問道,看好友一身名牌就知道混得不錯。
“遇到一個鴨霸男人,暫時住在他家里。”若若沒好氣地說道。
“鴨霸,有我遇到的那個霸道嗎,他簡直就是一個混世大魔王。”小兔一臉忿忿不平,要列舉某人的十大罪狀。
“我什么時候成了混世大魔王了,我怎么不知道?”突然,一個暴怒的聲音打斷了小兔接下來的話。
若若一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再俊美不過的臉,鬼斧神工的五官好似米開朗琪羅手下的雕刻作品,那寬厚的胸膛和長褲也蓋不住的結實長腿更是處處散發著能讓女人為之尖叫的性感陽剛。總的來說……這就是一個長得不能夠再有男人味的男人了。
一個字,俊!二個字,好俊!三個字,非常俊!
正在若若忍不住看了又看的時候,突然被人把小腦袋轉了過來,正對著某人鐵青的臉,這人不用說是誰大家也猜到了,當然是我們的BOSS大人,“你居然看男人看到發呆,嗯?”寒風的聲音很冷。“沒,沒有,只不過幫好友鑒定一下。”若若訕笑道。
來人看到寒風,落落大方的招呼道:“寒總,久仰,請多指教。”
“你好,水先生。”寒風回答道,他一眼就認出來對方是帝京集團的總裁水司晨。
看著兩大BOSS互相打招呼,若若用手指揪了揪某人的耳朵,說道:“你小子運氣不錯,隨便就能遇著一個極品男人。”“什么呀,你別說風涼話了,姑娘我是倒了八輩子了。”小兔郁悶了,她怎么會那么慘,來人間的第一天就不小心砸了某人的愛車,被他押到家里償債,不但要照顧混蛋的衣食住行,還要每晚被他摟著睡,豆腐都被吃光了,眼看清白就快不保,好友居然還調侃自己。
“看他的樣子,很在意你嘛。”若若看出了男人對好友的在意。
“你那位不也一樣。”小兔沒好氣的說道。
“走,我帶你去見個朋友。”若若突然想到了水蓮。
“好呀!”小兔一口同意。
“寒風,我帶小兔去見個朋友,你們慢慢聊。”若若說完拉起小兔的手就跑。
水司晨正要起身去抓膽敢私自偷跑的某人,就被寒風拉住了手,“放心,有人跟著,跑不掉的。我們也去喝一杯,順便帶你認識個朋友。”兩人旋即起身。
這廂,若若把小兔帶到了水蓮的咖啡館,介紹好友跟水蓮認識。三人都有相見恨晚的感覺,聊得熱火朝天的,水蓮還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好菜,有魚香肉絲、麻婆豆腐、宮保雞丁、糖醋排骨、上湯娃娃菜、油悶大蝦、東坡肘子、紅燒魚、文蛤蒸蛋、三鮮湯,都是若若愛吃的,三人吃的那叫一個開心。吃完飯,三人又叫上一個旁人,開始打麻將,你來我往,戰況激烈,簡直HIGH翻天了,把某三人都遺忘到九霄云外了。某三人知道會不會被氣死呀,居然敢忽略他們,呵呵。
另一廂,寒風、水司晨來到了一個酒吧,寒風鮮少來酒吧這種地方,不過這里的環境真是不錯,很適合聊天。
圓形的小舞臺上,一個打扮隨性的駐唱歌手懷抱吉他。沙啞慵懶的男性聲線極富感染力,讓人不知不覺就陷入他所營造的感情世界里。兩人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不一會兒,被寒風一個電話招呼來的冷言也到了,三人坐下開始把酒聊天。不大的功夫水晶面的方桌上,三瓶軒尼詩XO都只剩下了半瓶。
“水先生,我女人和你女人究竟是什么關系?”寒風絕非多嘴的人,要不是此事關系到若若他肯定不會多問。
“不用拘束,叫我司晨便好。這個問題你要問你女人,因為我也不清楚。”水司晨說道。
“你這次是認真的。”寒風調侃道,畢竟對方也是化名在外。
“還用問嗎?事情再明顯也不過了。”輕瞟對方一眼,水司晨立體感強烈的俊臉英氣逼人。
“笨笨的小兔子,只能是我水司晨的。”最欣賞的就是男人的這種霸氣個性,從第一眼就認定的事情,他絕不會拱手讓人。
“你家兔子的來歷你清楚嗎?”寒風問道,畢竟他快把A市翻過來了也差不多任何線索。
“什么也查不到,就是這樣才糾結。”從衣褲兜里掏出三根煙,水司晨一根遞給寒風,另一根遞給冷言,一根自己叼著。
“總覺得她們身上都有一股神秘感。”寒風說道。
被冷落許久的冷言發話了“你家若若一定有秘密瞞著你,百分之一百二。”
“我家那位也是。”水司晨篤定道。
“問題是怎么才能讓她們說出來呢?”寒風發愁。
“催眠、醉酒……”冷言在出餿主意。
“慢慢來吧,先觀察一段再說。”水司晨發話了,他可不想嚇跑好不容易圈養的身邊的小兔子。
“我看還不如早些生米煮成熟飯,這樣她們就跑不掉了。”冷言真是什么都敢說。
“誰像你,滿腦子都是那事,難道你已經把你女人拿下了?”寒風瞪著某人。
“還沒,不過快了。”冷言明顯底氣不足,因為水蓮打死不肯跟他再進一步,害得這些日子只能沖冷水,險些就感冒了。
“依我之見,女人可以寵可以愛,偶爾讓她們爬到自己的頭上去也無妨。不過,咱身為男人的主動權可千萬不能丟,否則她們會連自己到底是誰的女人都給忘了的。”水司晨說道,語氣是十足的霸道。
“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如果真是必須用非常手段才能留下她的話,我也會做得,哪怕她說我卑鄙我也認了。”寒風說道。
“兄弟這么想對對了。”兩人惺惺相惜,冷言在旁邊有些汗顏,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成何體統,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是有問題呢。
酒過三巡,一看表已經是十點多了,三人連忙起身,名貴跑車一路狂飆,三人來到水蓮的咖啡館后,卻被服務員告知三個女人竟然早就睡著了。踢開臥室房門,看到三個女人在床上睡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連忙一個抱起一個就往外走去,開什么玩笑,自己的女人怎么能跟別人睡在一起,即使是女人也不行,三人都在心里說道,看來三人都是一樣的霸道呀,被這么霸道的男人愛著究竟是福還是禍呢,也只有三個女人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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