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步緩緩的落下,黑色的長發隨著風飄著,他黑色的眼眸半瞇著,臉上勾勒了漂亮的笑容,他伸出手扶起燕三三:“你真是人類嗎?是不是你的身體里有什么奇怪的生物?。”五步湊近了看燕三三的臉龐,那張平凡的臉孔上布滿了冷汗。
燕三三默默的推開他,這個妖孽靠的太近的話,很多人都會坐不住的,看著他帶著好奇的面孔,燕三三毫不猶豫的走開:“你別太期待我有什么用處,我的力量隨時隨地可能沒有的。”
五步點了點頭,他看了一眼那石化的怪物,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看樣子,這個同伴有一個非常大的秘密啊。
一路上其實沒有什么怪物,也不知道是不是燕三三的一記石化術產生了效果,那些怪物看見燕三三和五步兩個人緩緩的走來,他們發出難聽的怪叫,就好像被老鷹發現的兔子一樣,不要命的跑開。
這個滿是災難的城市居然難得的平靜下來,兩個人就和逛街一樣,慢悠悠的在大街上走著,他們時不時的聽見遠處出來爆炸的聲音,這沒有什么好奇怪的,怪物們不來打燕三三他們,那么甲乙和海叔那邊就不可能閑置。
很快的,燕三三他們就來到了XX醫院的門口,那是一個不大的醫院,門口一個人站著,他的背影那么堅強,燕三三依稀可以看見這個普通的人是怎么樣抵御那些怪物。
“這里怎么會有一個人類?。”五步拍了拍那一個站立在門口的人,只看見那人在被五步拍了一下以后,斜斜的倒在地上,他的面目扭曲而可怕,顯然是看見什么恐怖的東西嚇的。
錄音機從他身上了掉下來,那是一個銀白色的小巧錄音機,造型非常的可愛,看上去不應該是他大老爺們應該有的東西。
“看看,這個不幸的人到底說了點什么。”五步捏起錄音機,按下了播放鍵,從那小巧玲瓏的錄音機里傳來低沉的男聲。
燕三三觀察了一下那死者,身上的傷口大多數是被咬傷的,他手上一把狙擊槍被扭曲起來,由此可見,他遇見的敵人不再是那些弱弱當然感染者。
“明天,我們就要到達目的地了,希望上帝保佑我們,哦,我塊受不了了,我想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但是我們和官方徹底失去聯系了,那些怪物切斷了我們的網線。”
錄音機里的聲音帶著煩躁。
看樣子,他其實也不是不怕死的。
燕三三看向五步,既然敵人不是普通人可以對付的,那么五步他們是不是可以對付呢?聽著錄音機里無聊的祈禱,燕三三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重,她移開注意力,翻開死者的口袋,他的口袋里有一張破舊的地圖,燕三三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這個城市的地圖,但是奇怪的是,這個地圖不是完整的,它就好像是被人刻意撕開的。
“這里根本沒有母體,那是什么怪物?在我死以前,希望其他的幸存者可以把錄音機拿給凱蒂。”錄音機里的話結束了,相信那個時候,這個勇敢的人已經遇害了。
燕三三把那張地圖扔給五步,她帶著嚴肅的表情說:“這是從死者的身上拿到的東西,你怎么看?。”
“這個東西。”五步皺了下眉,看樣子他們似乎得到了什么重要的線索:“問問看其他人。”
說著他按了一下衣領上的麥克風,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你這個妖孽不要隨便的向人吹氣!。”麥克風里居然傳來了神奈川的聲音,他的樣子似乎是被五步嚇到了,也是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被五步活生生驚艷到的,長得那么妖孽居然是男的。
五步歪頭,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怎么?你發(和諧)情了?”
燕三三無語的聽著他們一陣互相吐槽,不過他們還是在互相吐槽里把重要的事情說了出來,這一點旁人還真的需要很大的耐心才能知道。
“其實我那邊也是一樣。”火焰忽然冷冰冰的說了一句,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燕三三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忽然冒出來的人。
“你是怎么來的?。”燕三三記得火焰的目的地和自己差很多。
“騎著章魚過來的。”海叔從火焰背后跳出,他指了指不遠處被烤得香味四溢的章魚,燕三三頓時什么都明白了,可憐的章魚。
“我們的地圖可以配在一起,那么也就是說,真正的母體在于這個地方。”火焰指了指他手里的那種破舊的地圖,上面一個用黑色墨水涂滿的地方格外的顯眼。
“目標是那里嗎?”燕三三倒是記得,那里似乎是一個牙醫診所,只是牙醫診所能夠有什么母體?還是說,一開始的病毒就是從牙醫診所出去的?。
“所以,去看看。”火焰瞥了一眼地上的尸體,一把火把尸體火葬了,他倒不是好心,既然有幸存者來到這里,液晶代表了還會有其他人來到這里,把這些東西從世界上抹去,可以節省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唉唉!你們等一下我!。”神奈川在麥克風里大驚失色,大家都去新的地方了,他還在路上慢悠悠的走,到時候遇到什么勁敵,他們可以一鼓作氣的消滅,那他還得和敵人打得你死我活,有那么別致的嗎?。
“那就到XX廣場集中。”五步看和天漸漸的暗了下來,他也清楚,晚上對于他們來說視力上一定是大大的弱勢,所以還是把人集中一下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