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老夫人給你配制強身健體的藥,每次沐浴都要加這種藥。媽呀,看來少爺您真的有些事不記得了。唉。”渥考沮喪地搖頭道。
“唉,有好多事都不記得了,真夠煩的。”艾昂故作無奈地說道。
“少爺,不要煩,慢慢會好的。畢竟撿條命。唉,管家就沒有這么幸運了。”渥考倒是實話實說。
艾昂聞聽覺得這個渥考傻乎乎的挺可愛,歪下頭笑了笑,問道:“渥考,少爺我有很多事都不記得了,我問你,這些姑娘為什么要住在這里?”
渥考聞聽哭喪著臉,搖頭嘆息道:“少爺,你真的不記得了?這些姑娘都是沒有家的人,本來是想把她們送走,可是您不忍心才把她們留在了這里,而且還得到老夫人的許可。”
“呀,還是個慈善家!”艾昂震驚不小,感到這個紈绔卻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小小年紀竟然能做出這么大事來。媽的,可我卻背個了大黑鍋,還接收了這么個大包袱。
他眉頭緊皺,覺得這些姑娘住在這里對他極為不利,說不定就能被看出破綻來,盡管說自己是穿越來的也不會有人相信,可是如果被認為魔鬼附身的話,那么就另當別論了。
想到這里,對渥考說道:“渥考,你現在把這些姑娘送到老夫人那里,就說我要靜下來學習,讓老夫人好好安頓她們。”
“是,少爺。”渥考根本不問是怎么回事,只是忠心的執行少爺命令。
“好了,你出去吧,我一個人靜一靜。”艾昂擺手吩咐道。
“是,少爺,我馬上就去辦。”渥考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反身關好了門。
侍女蘭斯見渥考走了出來,悄聲問道:“渥考,聽說少爺今天遇到了危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渥考搖頭嘆息道:“唉,別提了,少爺的馬車翻到河溝里,少爺得救了,可是管家淹死了。”
“啊!”兩個侍女聞聽驚訝地捂住嘴吧。
渥考嘆了氣,說道:“少爺也受到了驚嚇,都失.、、。”立馬覺得不對,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嚇得冷汗流了下來。
蘭斯震驚道:“我的天呢!難怪少爺今天心情不好。”
三人在浴室外走廊內小聲嘀咕會,渥考就去辦他的事去了。
浴室內,艾昂四處掃視了下,開始脫掉衣褲,然后對這個身體前后左右細致觀察了下。突然他發現以肚臍眼為中心,有個螺旋型紋身。
“咦?這小子還愛好這口。”艾昂搖頭笑了笑,并沒多少在意這個紋身。
艾昂坐在木桶內,覺得水溫適宜很舒服。慢慢地閉上眼睛回憶起這離奇的事。忽然一震,這不是在做離奇古怪的夢吧?倏地睜開眼睛,緊張四處瞭望下,見自己確實坐在木桶內,這才確定這不是夢,又緩緩閉上眼睛。
艾昂暗自琢磨著,那個玉片到底是什么東西?那么多專家學者拿著它都沒有事,為什么輪到我就出事了?還把我的靈魂弄到了這個地方,這到底是哪里?難道是歐洲中世紀?看這里的人都佩戴著劍,可能是冷兵器時代。
他娘的,在這個時代,如果沒有兩下子早晚會被人砍死!暗想要是自己那身功夫能帶來可就好了。唉,現在從頭再練沒有七八年的時間是無法達到那種程度的。可這有什么辦法呢?只能認命了,不過好在這個身體只有十三歲,那么從現在開始修煉,二十歲左右可就差不多了。
想好的就要把握好,因思維沉入功夫,雜念擠牙膏似的被擠出腦外,無形的壓力促使他總想功夫要盡快恢復前世水準,步子要快。否則說不定被人暗中砍死。這或是作為盜竊專家的直覺吧。
既來之則安之,好在稀里糊涂地爭取到了禁足一年的時間,利用這一年的時間了解這個世界,修煉自己獨創的功夫,能達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起碼逃跑還是可以的吧。
想起自己獨創的功夫,艾昂就些沾沾自喜。呵呵,為什么叫我是專家呢。
實際上也算不上他自己獨創,只不過是更加科學合理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