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那些殺手是大皇子派來的人,應城怒火中燒,即使自己是真的在跟大哥謀奪繼承權,可是,應天,我們是兄弟,我未曾害你一毫,你卻因為皇位要趕盡殺絕。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好,我只好讓他們一命歸西。
“噗—”,鮮血從口中噴出,被應城擊中的刺客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個字,就瞪著雙眼失去了呼吸。那柄襲向他胸前的長劍在他后退時猛然卷向屋頂。利劍刺穿屋頂,帶下一串血珠,落原面不改色,又向屋頂刺去。窗外的殺手已經全部涌進屋子,空間也變得狹小起來,但見五個刺客矮身下蹲,三個使長劍,一個揮大刀,還有一個使寬連刃刀齊向應城攻來。寬連刃刀一面與大刀無異,一面卻是背向而生,形狀各異的鉤鐮。應城再無退路,伸手又“呼”的一掌揮了過去,只見其中兩個被擊中,連連倒退撞在了木門上,一個使長劍的刺客卻和使寬連刃刀的刺客鬼魅一般竄上前,,另外一個使長劍的刺客也是緊隨其后。應城抬起軟劍向下削去,使長劍的刺客抬劍格擋,另一只手卻揮著一把短刀向前刺去來。短刀向前的速度驚人,刺客的身體也不由前傾,就在一瞬間,軟劍沿著刺客的長劍向下彎曲刺進了刺客的身體,那柄短刀也落下去插入了地面。應城迅速抽出軟劍,揮向寬連刃刀,黑衣刺客連忙轉過刀身,身體急忙右轉,向上的鉤鐮縮短了軟劍彎曲的長度,軟劍劃破刺客的衣服又彈了回去。應城見刺客側身,使出全身力道從刺客的背上踢了過去。但聽那刺客悶哼一聲,倒在了窗下。
落原揮兩把軟劍,刺傷屋頂的刺客,再回頭時,見應城已踢走了使寬連刃刀的刺客,但另一個刺客卻已經繞過軟劍的格擋向應城襲去,回頭望望向自己殺來的五個刺客,落原使八卦步堪堪避過圍攻,右手揮劍向襲擊應城的刺客揮去。一陣劇痛襲來,他右手擋住了刺向應城的劍,卻還是無法用左手完全抵擋住五個刺客的襲擊。
屋子的空間變大了,軟劍刺出,結果了跌倒在門邊又站起來沖上前的刺客,眼見落原身中劍傷,應城轉身揮動軟劍,狠命向那些刺客砍去,這些刺客功夫都是江湖一流,但在落原和應城的圍攻下漸漸顯得左支右絀,一個個都倒了下去。
倒在窗下的刺客從昏迷中醒來,看著眼前的廝殺,倒下,倒下,又倒下了。只有兩個人還在抵抗,他們的死不過是須臾間的事情了,當務之急,是告訴頭兒落原已經叛變。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一切比他預料的還要快,身負重傷,他從林間竄出時已不如之前那么靈動自如了,沙沙的梧桐葉傳進了落原的耳朵,落原左手擲出軟劍,一聲疼痛的哼叫傳來,那個逃跑的人也從空中跌落了下來。
刺客喘息著,伸手向懷里掏去,劇痛從手腕襲來,一柄軟劍從手腕而下刺穿他的身體,左手還未伸出,那兩個人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你—你是叛徒。”
“是,也不是,我是皇上派來的人,只效忠于皇上。連碧,不,天章紅天大俠,你不是一早就在懷疑我嗎?現在我告訴你,你的懷疑是對的”,落原冷冷道。
“你—”躺在地上的人不相信地瞪大雙眼,嘴里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落原冷笑一聲,伸手取出刺客懷里的小木桶,紫色的煙霧沖天而起,“這些殺手也該處理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