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宗政傲天的身影消失在視野里,鬼無道轉(zhuǎn)身來到小穎所在的房間。
“你醒了?”
“嗯,這里是哪里啊?我夫君呢?”
“傲天有事,先離開了。”
“傲天?是誰啊?”
鬼無道看著小穎,有些哭笑不得,心道:傲天這小崽子,從哪里弄來了個這么單純的丫頭。
“姑娘難道不知你夫君是何人?”鬼無道試探的問道。
“知道啊,夫君是我家小姐的天哥哥。”
“那你家小姐又是何人?”
“這個……我不知道,但小姐是好人。”
看著眼前這個一心為她家小姐辯白卻不知她自己在維護(hù)的人是何身份,鬼無道不禁有些感慨。
“那你又是誰呢?”
“我叫小穎,是你救了我么?你是誰呀?”
“這里是絕情谷,我就是這的谷主——鬼無道,你的夫君正是老夫的大弟子。”
“你與他既已成親,他的名字告訴你也無防,他是前朝太子——宗政傲天。”
“啊!”小穎只覺得腦袋里全是漿糊,亂糟糟的一團(tuán)。
成親都有半個月了,小天為什么不告訴她實情,不肯把他的身世說出來,他是不是一點都不喜歡自己,成親是因為給小姐面子,不可能的,我要相信夫君。
“不管他是誰,他都是我夫君!”小穎第一次鄭重的說道。
“不錯。”
小穎被鬼無道這句無厘頭的話弄得不知道說什么好。
“那你就不想找你夫君問清楚?”
“我相信夫君。但我也要找他問清楚。”
鬼無道很糾結(jié)的看著小穎,這是誠心吊他老人家的胃口啊,為了看大徒弟的笑話,容易嗎?
鬼無道在心里默默的擦了一把辛酸淚。
再說京城這邊,李珞天和舒顏剛洗完鴛鴦浴準(zhǔn)備那個啥的時候……
忠乾、忠龍護(hù)主不力前來領(lǐng)罰,請王爺恕罪。
“呵呵呵呵。”一道銀鈴般的笑聲傳來。
“誰!”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家伙。
看著李珞天越來越黑的臉,舒顏笑得更歡,“忠乾、忠龍,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他們是乾龍教的人,珞起的名字真是沒創(chuàng)意。”
“你是誰?能得到王爺?shù)馁n名已經(jīng)是我等莫大的榮光,啟容你在此非議!”忠龍道。
“這么死板,一點都沒有我家殘紅好玩。”舒顏撇撇嘴嘟囔著說道。
但在場的都是內(nèi)功高手,如何會聽不清她說的話。
忠乾阻止了還想說什么的忠龍,開口道:“莫非姑娘就是水墨山莊的少主?”
在場的三人都屏氣凝神的等著舒顏的下文。
“忠乾大人誤會了,小女子我只是一個被你們家王爺強(qiáng)行帶回府的平頭老百姓。”
“是嗎?那姑娘是如何分得清站在簾帳之外的屬下二人的名字呢?”
“這個當(dāng)然是我跟內(nèi)家高人習(xí)過一段時間的內(nèi)功咯,有什么好奇怪的。”
“本王倒是很想知道愛妃你是在什么樣的環(huán)境下長大的。”李珞天直直的看著舒顏,對視良久。
“忠乾、忠龍,去書房侯著。”
“是。”兩人應(yīng)聲退下了。
“珞一直看著我是不舍得我么?雖然我會很高興,不過珞還是以大事為重才好呢。”
“你難道就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
“沒……喂!”舒顏看著沒有等自己把話說完就一點不拖泥帶水離去的李珞天,只能干瞪著眼。
殘紅和殘夜兩人過著新婚燕爾的小日子,水墨山莊里的老怪被這倆口子治得服服貼貼的,在把舒顏自愿回京城的事情告訴宗政傲天之后,近日里接到了回信,也正準(zhǔn)備收拾東西趕到京城,隨時聽候差遣。
珞王府書房內(nèi),一人坐在上位,兩人站在他的下方。
“忠乾說說看,為什么你會斷言她會是水墨山莊的少主?”
忠乾自是知道李珞天口中的她說的是誰。
“王爺你有所不知,就在您剛從南方分壇出發(fā)回京城的那段時間,水墨山莊傳出消息,由一個名為殘紅的女子暫時接手水墨山莊的一切事務(wù)。”
“據(jù)屬下所知,殘紅本是水墨山莊少主人的隨侍,江湖人只道水墨山莊有一位少主,卻不知是男是女,所以屬下斗膽猜測那位姑娘就是水墨山莊的少主。”
“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只是……忠乾,你去調(diào)查她的背景,特別注意一下兩年前在她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李珞天再三思慮之后說道。
“是。”
“忠龍,你去密切注意著她,不可沖動行事,一有情況立刻向我稟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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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寫就寫完
都來為小君加油吧!?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