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不適提醒著她受辱的事實,臉上無波無瀾,屈辱的淚水劃過臉頰,眼底滿是陰醫(yī),現(xiàn)在的她就是復(fù)仇者的化身。
“欠我者,辱我者,都得死!”
林宮主收拾了一番,看了眼半死不活的林瑜茹拂袖離去。
“叔父說過的話可要算數(shù)!”
“自然。”走到了門口的林宮主聽到了林瑜茹的話,冷淡的應(yīng)道,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呵呵。”林瑜茹滑坐在地上收拾著自己一身的狼藉,自嘲的笑了笑,“還真是什么都被那個女人說對了。”
舒顏的馬車一路狂奔,終于逃脫了林宮主的追兵,舒顏依舊一言不發(fā)的架著馬車。
馬車走進(jìn)了一片楓樹林,深秋時節(jié)的楓樹林,樹上是紅彤彤的一片,地上的落葉渲染著金黃的顏色,景色靚麗迷人……
舒顏在一個分岔路口前勒停了馬車,拿起馬車?yán)锏陌ぃ埋R車。
“舒兒,你去哪里?”
舒顏掃了眼李珞天,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楓樹林。
“噗!”舒顏扶著一棵楓樹,從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舒顏擦拭了嘴角殘留的鮮血,回頭看了眼李珞天所在的馬車就頭也不回的往樹林深處走去。
舒顏走后,在舒顏吐過血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個穿著紅色紗衣的女子。
女子看著地上的血跡,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眉,往舒顏消失的方向跟了上去。
—
舒顏來到楓樹林深處的一個水潭前,也許是趕得太急的緣故,舒顏微喘著氣。
舒顏休息了一會,等氣息平緩下來后,把帶來的包袱放在一塊巖石上就縱身跳入譚中……
過了一會,仍未見舒顏浮出水面,除了剛開始冒出來的水泡,譚面平靜如常,沒有一絲波瀾。
譚邊草叢里的人不淡定了。
“顏娘?”
“原來是瘋瘋癲癲的婦人啊!我還以為是誰膽子這么大敢跟蹤我?”舒顏單手托腮,斜躺在一塊大巖石上,身上依舊還穿著那件濕透了的紗衣。
“蕩婦?!你竟敢欺騙我的感情!”凄厲的叫聲驚飛了樹林里的鳥兒。
“有你這樣的下屬,我都要少活幾年了。”舒顏掏了掏耳朵說道。
“有你這樣的不負(fù)責(zé)任的主人,我們當(dāng)下屬才要少活幾年呢!”殘紅怒道。
“浪也就算了還那么蕩,對莊里的事情放任不管,竟然拐騙男人玩樂。那也算了,你這樣對自己的身體,你不知道我會心疼著急的嗎?啊?”殘紅由最開始的憤怒到現(xiàn)在的哀訴。
舒顏默了默,拿起一旁的衣物換了起來。
雖然是想哭來著,但看著眼前的一幕,殘紅的眼淚停止了。
原本被濕衣裳包裹著的玲瓏有致的身段呈現(xiàn)在殘紅的眼前,殘紅只有深深的感嘆,絕麗的容顏,完美的身段,這女人長得還真是妖孽。
“瘋婆娘,走了。”舒顏淡淡的說道。
殘紅發(fā)覺自己又犯花癡了,只能狠狠地說,“蕩婦就是蕩婦,連女人都勾引。”
“瘋婆娘,你剛剛說什么?”舒顏回頭輕揚(yáng)嘴角問道。
“沒,什么也沒說。”雖然這話讓人誤以為是不敢造次的話,但殘紅只是花癡還沒有犯完。
“哦~”舒顏一副了然的神情。
“蕩婦!你家男人等你回去啦。”殘紅漲紅著臉,不甘示弱的說道。
“你再不跟上我就不管你了哦。”看到殘紅變臉,舒顏心情愉悅的說道。
“啊啊啊啊啊!等等我。”殘紅抓狂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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