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我在茶桌前看經,一陣腳步聲,門外來了一人,我本以為是那妖孽,我心想這怎的來這么快,都還未備酒菜呢!我還未抬頭就聽到兩個字;“娘娘”
我抬頭,門口站著一個身著橙色衣月白裙的女孩,靈動的雙眸噙滿淚水,見我抬頭,她才意識到自己叫錯了人,那震驚的表情既有隱忍又有驚訝,她站在原地始終不開口說一句話,我不知道為何,總覺得眼前的女孩很熟悉,我放下經書,不自覺的走向她,來到她面前,我才發現自己很奇怪,她有些站不穩,有些踉蹌的后退了一步,我就那樣看著她,從她眼里看到了排斥,看到了不信任,片刻過后,她跪下向我行禮道;“奴婢小影,拜見靈祖。”
“起來吧!”我也不知為何,我就是很熟練的將她扶起來。
小影站起來后道;“靈祖,尊祖讓小影過來服侍您”
“你是還修身邊的侍女?”我問
“回靈祖,不是,奴婢來自皈芯殿”小影回答
“皈芯殿?九公主的人?”我繼續追問
“回靈祖,皈芯殿無主”小影回答,她回答得很平靜,但是眼里卻散過一絲憂傷。我也就不再過問。
說來也奇怪,這小影對著地河似乎很熟悉,一切都是輕車熟路的,干起活來一點也不含糊,傍晚過后她就準備好了一桌酒菜。我繼續拿著經,坐在桌子旁邊看,她忙完之后,上前道;“靈祖,酒菜已備好。”
我抬頭看了一眼對她點頭道;“嗯”然后又繼續看經。
她又問;“敢問靈祖也喜歡看經?”
我放下經書,回答;“嗯,養心,養性”我說完這句話,我看到了小影眼里的驚訝。
我笑笑道;“你沒事也多看看”
小影怯怯的回答道;“奴婢也喜歡看經的”
這回換我有些驚訝了,我笑著說;“難得啊,小影,房里還有些經,你若想看可去取來看。”
“奴婢多謝靈祖!”她服身說道
“不要奴婢奴婢的自稱了,記住了,以后在我面前不要自稱奴婢。”我看著她笑著說她。
我不得不說這丫頭眼淚真的很淺,就這樣,她就感動得眼里滿是霧水,看得我怪心疼的。
我和小影等這那妖孽很久還沒見回來,我有些惱,這妖孽是怎么回事?叫我這邊背了酒菜,卻又遲遲不來,耍我呢!除了為此懊惱之外,心里還有另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感覺很熟悉,有些疼。
一旁站著的小影一臉憂郁,我總有一種錯覺,好像她似乎有和我一樣的感受。等來等去,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莫非是我不親自去請他不來?我決定親自去看看那妖孽在作甚。我跟小影說我要去帝宮找那妖孽的時候,小影驚訝的嘴巴可以塞下雞蛋了,說完我就消失了。
來到帝宮門前,就被兩個小鬼給攔住了,我也沒打算硬闖,之間施了隱身術,到了那妖孽所在的大殿,大殿里沒影,我用神識找到了他的所在地,也沒想太多,直接去了妖孽的所在地。
我到了另一個大殿里,風格簡單,卻很特別,我隱身穿過一條條回廊在一間房里看到他,這房很大,有一面紫玉珠簾,珠簾后是鋪有繡花緊被的檀木雕鳳大床,離床不遠處擺放著一張千年梨木雕花貴妃榻,貴妃榻上墊著雪狐毛毯,很明顯是剛搬到那個位置不久,擺放的位置有些怪異。站在我的位置不能將房內的不知看完,我沒看到那妖孽,但是卻聽到那妖孽的聲音道;“取芯,喝些吧!”
“還修哥哥我不喝,你幫我喝了吧!”取芯回答
“胡鬧,怎可不喝,你身子虛,不喝怎可?”妖孽的話語里滿是寵愛
“那還修哥哥,你吃這個,這個腹子雞可是我和迷兒做了一個下午,味道很好,你嘗嘗。”九公主的聲音很柔。
“好,既然是你做的,我嘗嘗。”妖孽的語調無比溫柔
“還修哥哥,天父將日子定下來了。”九公主的聲音很輕柔,還帶著些羞澀。
“嗯”妖孽回答。
“那婚事……”九公主想問又沒說完就被妖孽打斷
“取芯,婚事的事我自會處理,你先養好身子。”妖孽說道。
我竟有些恍惚,一不小心,現了身。
“誰”那妖孽喊道,片刻人就出現在我跟前,我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此時九公主也從里間走出來,一身月白衣裙,美得不可言語,她看到我時很震驚,轉而眉心微皺。
“知涼”妖孽看著我,久久才喚我。
“呵呵!真是不巧,我本想四處逛逛,卻不想誤闖了九公主閨房,九公主,還請不要見怪。”我直接忽略那妖孽,轉而笑著跟九公主道。
“知涼姑娘,雖然我不知你是何人,但是還修哥哥如此喚你,想來應是貴客,未能好好招待,應是請你不要見怪才是。對了,我房里備了酒菜,如若姑娘不嫌棄,便進來小酌幾杯吧!”九公主溫柔的笑著說到,聲音輕柔,甜美無害。
“多謝公主美意,只是我出來時,吩咐侍女做菜了,說好走走便回去,卻不想走得有些遠了,也該回去了,你們慢用吧!告辭。”說完要走,誰知道那妖孽拉住我的手。
“知涼,你等我。”妖孽說道
“呵呵,尊祖,有何事明日再說吧!我就先不打擾你們用膳,先行一步了”我睜開他的手瞬間溜走。連自己都感覺自己像是做賊被發現了似的。來到地河河畔,被風吹得有些涼,心里有點空蕩蕩。我沒有到地河之下,而是到巨石上坐下,不一會兒,那妖孽也來了。
他在我身后喚我;“知涼”
我沒有回頭,抬頭看著崖壁之上的那塊夜明珠碎片,似乎散發的光有些弱,我說;“還修尊祖,你還是不要喚我名字,喚我姑姑吧,或者喚我知涼靈祖!誤會了可不太好”
“不,你只能是知涼”妖孽的話有點壓抑,似乎不容反駁。
我站起來,轉過身,走到他跟前,看著他,伸著手摸摸他的額頭笑著說;“你又不是忘憂,不是孩子了,聽姑姑的話。”
他像一頭怒獸,扯過我的手,直接把我拉到懷里,一手禁錮著我的腰,一手扶著我的后腦狠狠的吻了下來,我有些意外,狠狠掙扎,但是他似早有預料一般,摟著我腰的手越發緊,我后腦的那只大手直接將我固定得穩穩地,我的掙扎毫無意義,他就像是久旱之地遇到甘霖般,霸道的吻著,不管我愿不愿意,吻得我都無力,吻得我快窒息。
“父尊、娘親羞羞。”忘憂的聲音從地河傳來,那妖孽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