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讓我名利雙收嗎?”田恬問他。虛眉吃著飯,硬生生地憋住要說出口的話,回答:“還得看看,管飯嗎?”
“?管飯?”眾人疑惑。
“哦不,他是個能助你心想事成的貴人。”虛眉笑。
“安小弟有福氣了。”花有落稱嘆。“竟有如此人?我定要見見。”
“他現在還在寺廟里嗎?”田恬問。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在,他要在此處禱告半月,還有幾日會在此處。”虛眉笑,他的笑溫雅又爽朗。
“如此甚好。”田恬奸笑,一眼就能看到他有企圖。
“他呢?”田恬指向尋匋。白眉看著他,皺了眉,又繼續吃飯。
午飯過后,虛眉請他們一起去消食,本是說得好好的,虛眉的童子過來與虛眉耳語幾句,虛眉在那惋惜:“默格找我超度死去英魂,看來是不能和你們一起去了。”
田恬蹙眉,“那好吧,死者為大。不知你們是在超度誰?是他亡故的父母嗎?要這這么多天超度。”
“不,是與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若沒他們,他早就死在在荒郊野嶺,無人收骨了。也不會有今日的成就。”虛眉正色道。
田恬驚訝,沒想到尉遲默格還有一番心酸的故事:“不知他現在所處處境可謂安全?”
“可以說是安全,安全也是沒定性的東西。”
“不知他是做什么的?要處在這樣的條件下?”田恬擔心他。
“陽你覺得他是做什么的?”虛眉這樣叫田恬,眾人震驚,可也沒講什么話。
“他殺人如麻,但很高貴,氣勢凜然,不流于俗,應該是萬人之上的人。”田恬想著自己看到的尉遲默格,說出推論,那個結果她也沒想過是。
“確是萬人之上,可惜罪孽太深難以圓滿。”虛眉評論。“這怎么說?”“大功績者必有大罪孽不是嗎?就像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要背上罪責一樣,他的殺人如麻,難道不需負罪嗎?就算當殺也當有罪。螻蟻之死尚與我們有牽連。他的罪孽可以說是天下最深的了。”
田恬幾人面面相覷,有罪無罪竟然是要這么斤斤計較的,那他們背負的罪孽恐怕在虛眉嘴里也不會少,這是在告誡他們要多次素菜,不要殺生啊。但理清了,他的一籮筐其實是廢話,而且也沒有具體說尉遲默格是干什么的。
田恬又跟他嘮叨了一會,四人就去游玩了。
這里青山綠水,沒有一處不訴說它是美景的。他們走到一處小懸崖邊,那里正走過來兩個書生打扮的人,田恬細一看,其中一個一本正經的文人墨客不正是自己剛闖江湖回來的哥哥么?他那一身打扮雖然得體,但對對他知根知底的田恬來說怎么看怎么奇怪。
“你來這了?難怪今天不見你回家吃飯。說是和匋出去了,原來你們來這里廝混了。”田昱看到花有落兩人后,又說,“你們認識?”
“自然認識。他們是我的朋友。”花有落兩人附和,并介紹了自己。田昱和他一起同行的人也報出了身份。
“你來這里游玩?怎么穿得這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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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甲一,人呢?別跟我說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