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的目光總是要發出更多的銳利之眼神,那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去了很淡然、傷心、苦楚、失望,可畢竟是大將軍,應該將所有的一切深深的埋入到苦海。
似乎光明的日子并不屬于自己,而非在這個無奈的家園里掙扎許久,但此刻了然的心卻堅定了許久,一直不能平靜的自己開始變得發狂、受虐、絕望了許多。
“爾等讓開,慕大七葉族大將軍喬格爾覲見法王離歌木迪,擋我者死,順我者死,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者可以活命!”
“哪里來的孽障,竟也如此的猖狂,好生吃我衣斧!”胡巴勒琦突然覺得用上自己最為擅長的兵器似乎并不太合理,堂堂一個正宮堂的人要去和一只豹子決斗,用了自己最好的兵器,還不如用上一把廢鐵斧頭更為英雄本色。
“呼哧……”對決,最為不能讓人接受的時刻。喬格爾舞動了自己的雙頭鉤鐮槍,對戰一個驕傲的正宮禁衛自然不會太難,護衛家園的事情迫在眉睫,絕對不能耽擱。
“薛靈豹,我來!不能每次都是你出手,好顯得我這個主人不是。”喬格爾跳躍起,離開了坐騎,一頓廝殺的場面,雙頭鉤鐮槍虎虎生威,槍槍占據了上風,好一身的本領,步步緊逼。
“喬格爾,別以為你是慕大七葉族的大將軍便可胡來,法王座下弟子無數,消滅你一個部族的兵力綽綽有余,快些投降,留你全尸!”
“他娘的,哪家孩子不懂事,非要本將軍爆粗口,這也是不該呀!”一舉雙頭鉤鐮槍,凌空劈柴,直擊頭顱。雙斧架高,迎面接敵,兩股奇異的力量對峙中,守侍衛蠢蠢欲動,被呵斥下去。正宮守衛當前,一對一的較量,胡巴勒琦丟不起這個人。
咯吱一聲響,凌空的力道壓制了斧頭,斧柄雙雙斷裂,稀里嘩啦的掉了一地的碎木,胡巴勒琦惡意的眼神里充滿了無數的不服,正要起身被當頭一槍打倒在地。卻回頭看到薛靈豹嚇走了不少的侍衛,呼嚕睡起了大覺。
“我的娘嘞,薛靈豹你,干活!”喬格爾被氣得臉紅脖子粗,無奈的理由,主人自己要求出戰,怎可置氣于坐騎,搖搖頭,領著薛靈豹徒步前進。一路正宮,竟再無一人阻攔,很是奇怪。
在這段的路程上讓人毋庸置疑的是,后面的過程絕對是個不知不扣的險境,這讓喬格爾與薛靈豹對眼的一刻似乎在提示雙方。很是無奈的戰場卻不得不做。
如果是凄涼的境地勝過于花室的溫暖,這也許就是喬格爾作為新一代族長的真實使命,他不再是繁衍生息的職責那么簡單,而是家園的護衛與智慧的斗爭。
“圣靈門覲見,法王離歌木迪原體現身,金身不滅,永世存留!”
“凡是之人,遠離百里之外傳呼聲,眾愛卿洗耳恭聽,誤傷同僚,無失大雅!”
“薛靈豹戒備,此處正是法王圣靈門中樞部,你我皆是凡體肉胎,不可大意。”
“呼哧……”
“不必緊張,遠道而來的客人,孤自然知道你的來意。說吧,為何要取走我的懸空寶鏡。在悠悠西洲之地,法國度最為神圣的利器便是這懸空寶鏡,倘若你說不出個合理的說辭,孤很愿意將你留下來做孤的貼身侍衛?!?p> “喬格爾冒失,竟不知法王降臨,請恕罪!慕大七葉族世代隱居,為西洲偏僻的姑涼之地,西巴格老族長一身忍辱負重,將族人帶領得很好。我慕大七葉族如今遭遇飛來橫禍,族內內訌不斷,外來勢力侵擾,魔怪橫行,身為新一任族長大人,喬格爾誓死護衛家園,為求西洲外援偏僻之地永久安寧?!?p> “哼!好你個喬格爾,西洲蒂姆神域方有千年太平之日,你所在的慕大七葉族僅僅是西洲偏僻的莽族寨子,在西洲蒂姆神域之地毫不起眼,甚至可稱之為吞滅,何足讓整個西洲地域出現危機。野獸行徑自然是無跡森林之行動本律,何足掛齒。爾自由長在森林,活于自然水土之間,此等平凡的道理怎能不明白,今日私闖圣靈門以彰顯你大將軍霸氣十足,且不問西洲蒂姆神域之內高手如云,修行者無數,你,命不久矣!”
“原以為西洲蒂姆法王在世離歌木迪能助我一臂之力,可惜蒼生帝無意眷顧我等魯莽草民,視我慕大七葉族人如草芥一般,此等在西洲蒂姆的方闊之內,唯有以死謝罪!薛靈豹,來生再做兄弟!”
“上!”雙頭鉤鐮槍閑不得太久,單槍沖入寶元座,這個神威的御座在西洲大地受所有人尊崇,喬格爾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呼呼的決斗之聲,劈向了法王離歌木迪。御前的鐵騎鋼很是納悶,明明是自不量力,為何如此的不愛惜自己的性命。
“請王退下,我等誓死護衛王的安全!”
“來得正好,孤也是許久沒有熱身過,取我長坤劍來!”薛靈豹呼嘯起來,整個圣靈門大殿卷入了廝殺之中,護前侍衛圍住薛靈豹,齊發力。喬格爾雙眸一瞪眼,飄飄然遠取首級,向著法王離歌木迪狠狠地打下一槍。
長坤劍好聲的識趣,吱吱接住,擋在了法王的身前,此刻的火花十分閃耀。卻見法王哈哈一笑,甚是快哉!屏住呼吸的喬格爾單手護住雙頭鉤鐮槍,轉身下去,腰間的匕首朝著法王脖子刺去,逼退三步的距離。紛紛落地。
離歌木迪輕松的吐出一口氣,似乎元氣未傷,舉起大拇指稱贊道:“好身手,不過與我斗有失大雅,請出四位御前常士,如果大將軍能以一敵四,孤可答應借出懸空寶鏡護佑你族人周全,可有膽量一試?”
“哼!如此狡詐之人,讓我喬格爾何以相信?受死吧!”正是心堵得慌的喬格爾狠狠的還了一個白眼,此刻的他知道時間的寶貴,一刻也不能耽擱,即便是死無葬身之地,也是如此。
“可怕之人,可用之處?!彪x歌木迪劃出了一道地獄符,在足足一丈的小空間,將喬格爾死死的穩住,一道簡單的符法欲罷不能,使用起來隨心所欲,泰然自若。很是得意。
喬格爾死死的撐住雙頭鉤鐮槍,此刻的五臟六腑仿佛受到了外力的侵入,很是不爽。望了望薛靈豹,戰斗激烈。動了動手里的匕首,在小空間內劃出了一條清晰的地獄河,口吐一口水氣,一道閃動的亮光,光明四射。
漸漸的,聽到了水聲,稀里嘩啦的,翻滾無常,欲流不止。喬格爾嘴里嘀咕的念著咒語,臉頰繃緊得吃力,雙手緊握著兵器以護住身體。漸進的眼睛可是雪亮起來,那種低聲的咒語變得更加的急促。一朵雪蓮花隨著咒語凸顯出來,眼眶里只有那多奇異的花,完全不理會沖過來的侍衛暗殺。
刺入,一丈內的方框無人能敵,偷襲的侍衛被死死的困在了地獄符邊沿,掙脫不得。法王離歌木迪傻傻的看了一會終于反應過來,手指著這位神奇的慕大七葉族大將軍,說不出個一二三,一臉的懵逼。
“真是奇了怪了,這么個怪異的打法孤還是少見得很,越來越有趣了!”長坤劍產生吱吱的靈氣聲,這個來自天地原生態的相生相克,元氣之中仿佛更多的是似曾相識,法王離歌木迪更加困惑。
“哈哈哈,孤自帶皇家氣息,圓了你的斗膽,竟然禁侍衛不能近你的身,孤便要破了那地符氣?!笨戳丝撮L坤劍,和理想的狀態十分的相近,得意了不少。離歌木迪哈哈大笑,狂妄十分,臉色的神態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破了他是得意之作的創始人,倘若不如,便要皇氣打傷,甚至亂了五臟六腑的生機。
“法王,使不得!臣等該死!……”
普天之下,縱使那西洲大陸邊陲禁地也沒有離歌木迪害怕過的地方,如今在自己的地盤,即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將那靈魂護衛在圪垯寓邸城皇陵宮上。王,要的是霸氣;王,要的是身兼使命;王,要的是膽魄如虎;王,要的是豪氣十足;王,在西洲大陸本該星光閃耀……
長坤劍帶著皇陵之火照亮了圣靈門大殿,怒氣與狂妄交加,形如閃電,喝氣一聲,威猛不凡,凌空不亂,奪目煥發,嘭……
“破!……”氣流懸空的聲響炸裂開,禁侍衛紛紛倒戈,圣靈門大殿徐徐濃煙升起,仿佛萬物俱滅。喬格爾奮力接戰,單手接過雙頭鉤鐮槍,撐起長坤劍的壓迫力,身體急速向離歌木迪近靠,拍出一掌,打開了了離歌木迪的阻力。卻是極力的反擊戰,雙腿跳起后凌空送出兩腳,戰斗中的絕活,無論身在何處,保命就得反擊。
嘭!喬格爾左手立起,帶著原有的氣流聲,讓雙頭鉤鐮槍置地有聲,再次懸空了身體,翻滾三百六辟出狠狠的兩掌力,凌空浮動起,慢慢落下,十分淡定,右腳將雙頭鉤鐮槍鉤回了自己手里,雙目緊閉,等待著結果。
“噗嗤一口!孤擺了,哈哈哈……好一個強勁的對手,是孤小看你了,也小看慕大七葉族了。也罷,離歌木迪就做個人情,將這懸空寶鏡借你一用,不過說好時間,三年后的今天,你必須親自還給我,否則,孤親自率軍踏平慕大七葉族!”
“大膽喬格爾,竟敢打傷法王,來人,給我拿下,反抗就地處死!”
“且慢,你們的法王離歌木迪都敗了,哪里會有臉面殺我,倘若三年后我喬格爾真的失約,愿意親自送上項上人頭!”
“胡你的狗屁,拿下!”
“罷了,今日是孤輸了他,三年后孤與他必有一戰,就算他死也要讓孤贏了他,爾等退下,此事如此便了!滾吧!……”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