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個閑人。我好不容易不用當職,你就不能讓我歇歇?”
嘴上雖然這樣說,可是左良也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也想再去看看那個救了自己一命的少年,以證實一下,當時是不是只是自己的錯覺,不然,現在的這種感覺,實在讓自己有些,不對,哪里只是有些,明明是非常的尷尬。
“唉!你什么時候能學會說謊呢?明明你也是想去的!對了,明天你是不是也不用上殿行走啊?”
“嗯。不用上殿行走,大將軍讓我把傷養好,所以最近只是派我處理些文書之類。”
“那你今晚就住在我這兒吧。明天一早我們去拜訪一下你那位陸賢弟。就這么定了。”也不等左良同意,廖昂軒就這樣自說自話的把他們明天的日程安排了下來,左良無可奈何的看著自己這位發小,笑著搖了搖頭,也不去管他。
第二天清早,這兩位貴公子,吃過早飯之后,騎馬慢行,再次來到了藍萱的家。可是,來到院外叫門,卻沒有人應。
正在兩人思索著,要不要離開之時,只見藍萱披著寶藍色披風從他們身后走了過來。
從那天自己拒絕了左良的診金開始,藍萱就知道,總有一天左良一定會再次親自造訪的。自己沉心靜氣的等了差不多一個月,終于釣上了左良這條大魚。
這一招欲擒故縱,其實藍萱也不是把握十足,但是如果當時就那么熱刺刺的貼上去,只怕只會讓左良對自己心存戒備,倒是如果他能返回來找自己,這才說明他對自己沒了戒心。
昨天,當那個自稱是廖府家人的人來自己家的時候,藍萱還有些茫然,當說明來意的之后,藍萱才知道原來是魚兒咬鉤了。
昨天晚上,藍萱就打算今天練完功后,上午不出去,在家里靜侯著左良的到來,沒想到,今天自己從山上下來遇到了砍柴受了傷的同村孩子,藍萱把那孩子送回來家,又處理了傷口之后才離開。
結果,剛剛走到路口看到左良和另外一個年輕公子向自家方向走去。
“這不是左公子么?”藍萱有意泠淡的說道。
“陸賢弟。”左良翻身下馬,對著藍萱一抱拳。
藍萱看了看和左良一起到來的另外一個人,問道:“這位是?”
“在下廖昂軒。”
“哦。請進吧。”藍萱依然不冷不熱的回答了一句,然后推開院門,自己先走了進去。
對于這位廖公子,藍萱也是早有耳聞的,或者說,對他父親真是聞名已久,那可是富可敵國的一代名商巨賈,說是手眼通天,也不為過。雖然不是什么達官顯貴,但論起人脈來,他廖家父子若說居在次位,那首座估計也只有天家敢坐了。
廖昂軒看了看左良,不禁啞然失笑,心里想著:居然有人聽到自己的名號,只是“哦”了一聲,就完結了。這個叫藍萱的人,如果不是有太孤陋寡聞,就是清高到了孤傲的程度。不過,看在他眉清目秀又救過左良的份兒上,暫時不和他計較這些了。
想著,廖昂軒隨著左良跟在藍萱的身后,也進了小院。
進了院子,廖昂軒左右打量了一下,并沒有發現可以拴馬的地方,正欲發問的時候,只聽藍萱說了話。
“兩位公子跟我來吧,馬匹可以放在后院。”
說著,藍萱引著他們來到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