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面上皮卡的爆炸聲吸引來大批的反叛軍與is組織成員。
還沒等我與野狼跑出幾步遠的距離,就見在身后皮卡爆炸的路面,一輛輛武裝越野承載著沖天的殺氣向著我們這邊呼嘯而來。
我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多此一舉。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即使是沒有皮卡的爆炸,那震耳欲聾的槍聲也夠驚動他們了吧。
野狼連頭都沒回,一頭扎進了前方的一片密林中。
我跟在他屁股后,一同沖了進去。
兩條腿跑四個輪子,拿命拼都是跑不過的,現(xiàn)在的我與野狼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見縫插針了。
周邊的林木密,汽車開到林子邊上根本進不來,不想失去目標的反叛軍只能跑進來跟我們做林地戰(zhàn)。
當然這對我與野狼來說并不算什么優(yōu)勢,但比起跟四個輪子賽跑來,我更覺的踏實一點。
兩人埋頭也不知跑了多久,就聽著身后的林地間一道道震耳欲聾槍聲打破應(yīng)有的寧靜。
一顆顆充斥滿厚重火藥味的彈頭從我身畔耳邊呼嘯而過,釘入周邊的樹干上草地間。
“就這么跑不是個辦法啊,不讓追上來也給人打個半死。”
我沖著前路的野狼大喊著,在這么跟個沒頭蒼蠅的亂竄,身后奔騰著的子彈不說,鬼知道反叛軍會不會從林子另一頭派人包進來。
“那你特么說怎么辦??!”
野狼聽了我的話,大罵著講道。
這家伙在村落時被m249壓了一肚子邪火,現(xiàn)在被人追著上竄下跳,更是火大了。
“我他媽那知道?!?p> 我看著四周,心頭同是涌上一股罵娘的沖動,然而還沒等我張口說些什么,腰口一股巨力沖來。
我只感覺腳下重心一失,一個踉蹌,整個人都猛的向前撲去。
前方跑著的野狼聽到聲響連忙回過頭來。
以一個怪異姿勢趴在地間的我只感覺裹著保鮮膜的腰口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整個腰部位置就好像被一股巨力擊散了一般。
“媽的?!?p> 我咬著牙翻了個身,看向腰部。
就見在那腰口位置上,標志有防彈性能的作戰(zhàn)服被撕去一道大口子,一道深深的血痕出現(xiàn)在上面,直往外淌血。
野狼走過來看了一下我的傷口后伸手將我拉起,自己找了一顆大樹藏起了身子。
我捂著腰部的傷口,同是找了顆樹穩(wěn)定好身形。
野狼那邊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一枚煙霧彈,拉掉安全環(huán)后甩開膀子扔向身后。
經(jīng)過特質(zhì)添加的白磷一遇到空氣便自燃了起來,滾滾的乳白色濃煙化作一道天然的煙幕,將我們身后的景物一蓋而住。
原本還響著的槍聲由密到疏,最后干脆徹底消失。
在厚重的煙幕中,別說對敵作戰(zhàn)了,正常的睜著眼睛都難。
野狼趁著空檔跑到我身前,觀察著傷口。
我一把將作戰(zhàn)服撕開,擦邊而過的彈頭不止是給腰口開了一道口子,就連肚子上的傷口也一同給震開了,此時正不住的往外滲著血。
野狼將我裹在身上的保鮮膜撕掉,接過我遞給他的止血粉,小心翼翼的敷在兩處傷口上。
我忍痛觀察著身后那逐漸消散的煙幕,一名帶著和平使者帽的反叛軍露出半截身子,緊接著另一名出現(xiàn)在我的視野之中。
野狼給我敷完止血粉后一個跟頭翻到一邊的樹下,手中的CZ805BREN瞄向那出頭鳥。
我拔出腿部別著的m92式半自動手槍,將槍口對準另外一人。
我心頭默念著一二三,70多米的直徑距離,m92的有效射程在50米以內(nèi),說實話我并沒有一槍命中的把握。
就見我扣動扳機的同時野狼那邊跟著發(fā)力。
兩名剛出煙幕的反叛軍還沒弄清楚天南地北,就在一道道槍響后直挺挺倒地。
槍不響還好,槍聲一響,在他倆身后緊跟出來的反叛軍聽到槍聲,紛紛叫罵著,舉起手中的ak,齊齊向著我與野狼藏身的方向掃射而來。
我與野狼被打的頭也不敢抬,躲在樹后一陣瑟瑟發(fā)抖。
7.62×39mm?子彈,配備在ak上,100至50米的距離,打在樹上,一槍一個窟窿眼,更別說是人身上了。
“還有手雷嘛。”我沖著耳麥中喊道,這家伙在臨出發(fā)前沒少裝東西。
雖然說巴勒斯坦政府軍提供的裝備爛的有限,但聊勝于無,有的用總比沒有的強。
野狼與我的距離雖然并不是很遠,但那震耳欲聾的槍聲讓人很難分清楚對方在說著什么,通話溝通幾乎全憑吼。
野狼聽著我的話,從后背摘下背包一陣翻騰,就見一枚手榴彈狀的東西出現(xiàn)在他手中。
“什么東西。”我看著他手中的東西,心頭除去喜悅之外還有點懵。
“m14?。 币袄谴蠼兄氐?。
“什么?!”這回我真的有些懵了。
“你拿這個做什么?!?p> m14,野狼說的如果沒錯的話應(yīng)該是m14鋁熱劑燃燒彈。
這家伙一般用來對付裝甲車類等大型軍械的,沒想到在野狼包中能有它。
野狼沒有回答我的提問,而是趁著反叛軍換彈夾之際一把拽掉安全環(huán)將那要人命的玩意扔進了進去。
就見剎那之間,后方的反叛軍人群炸了窩。
六七名身上粘滿火焰的反叛軍瘋了一般向著人群中跑去,一傳十十傳百,大面積反叛軍在這六七名火人的感染下,皆被燒了個通透。
就見他們喊著逃竄著,所過之處,皆是烈火四起,不一會功夫,整片林子都跟著燒了起來。
最后跟上來的反叛軍與ss組織眾人看著這場景,那里還有繼續(xù)打下去的勁頭,紛紛后撤逃命去了。
我與野狼躲在樹后面,看傻了眼,還能這樣來嘛?
火勢跟隨著風起漸漸向外擴去,直到最后遠遠超乎我與野狼的預(yù)料。
看著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場面,我跟著野狼向著林外跑去,在不跑我兩也要留在這里跟那群反叛軍一般,當燒烤。
兩人灰頭土臉的跑著,前方的林子不在向之前那般密,逐漸變的開闊起來。
在往前,一座矮山擋在了我們的面前,順著山體望去,看不到盡頭,只有一道一道連綿起伏的山巒。
要想繼續(xù)向前走看來只有是翻過這座山了。
我與野狼相視了一眼后,緩步走向前路一處遠離著林木的山坳中。
兩人并不急著趕路,比起那所謂的任務(wù)來,自己身上的傷口更為要命。
腰口肚子上的血雖然止住了但傷口位置卻是火辣辣的疼。
野狼過來給我檢查了一下后,做了簡單的消毒,用三角巾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