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圖騰戰士
阿方索部落在一座山丘之下,依山伴湖,風光秀麗。
部落的外圍,用巨木和石塊圍成,正門用數株巨木拼接而成,平時開啟,需要十余男子同時用力。在部落的中央,還有一處瞭望塔,用來偵查敵情。
姬無憂一行的到來,肯定被瞭望塔發現了,此時阿方索部落處于警戒狀態,不光城墻上站滿了部落的戰士,就連部落里的幾位長老也出現在了城頭。
高地蠻族據傳是巫國的一支,在巫國滅亡后,他們逃入了珀爾米高原,并在惡劣的環境中定居下來。而當時洛布賴特帝國因為圣者反叛,正處于分裂的狀態,因此放棄了對他們的追擊。
靠著巫國流傳的巫術,還有蠻人們頑強的意志,他們在珀爾米高原生存了下來。并不斷的發展壯大,到了洛布賴特帝國衰落的時候,不時的出兵襲擾其東南部,和叢林蠻族一起,成了帝國最頑固的疾患。
而布萊特帝國,和可莫斯聯邦,這兩個帝國的成立,雖然有這樣那樣的巧合,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幫助洛布賴特帝國應付兩大蠻族的騷擾。
到珀爾米高原后,巫國的一些傳統被高地蠻族人舍棄,譬如巫術只傳給純潔的處女這條,在危險的環境下,逐漸轉變為,只要有巫術天賦就都能獲得傳授。
也正是由于巫術的擴散,才讓高地蠻族人,在珀爾米高原里和那些異獸的爭奪中,一直占據著上風。
阿方索是高地蠻族中,非常強大的一個部落,除了主部之外,他們的分部都有十余個,總人口達到了上百萬人。占據了珀爾米高原中部一片非常廣闊的領土。
而和東南三城戰斗了十年的這些部落,多數都是被阿方索部落驅趕出去的。而阿方索部落不斷的給那些部落制造壓力,讓他們不停的和東南三城互相放血,等到合適的時機,阿方索終會出擊,對雙方進行收割。
此時的姬無憂,并不知道這些,除了海月之外,他連和東南三城對抗的那幾個部落都不清楚,更別提處于高地蠻族內陸的阿方索部落了。
狩獵隊的首領上前數步,等城墻上的族人,確定了他的身份后,沿著放下的吊籃,進入了城內。而姬無憂等人則止步在箭矢射程范圍之外,在狩獵隊其他人的看守下,等待著部族中的命令。
就在這時,紅色的光芒再次閃耀,城上城下的蠻人同時看到這點。尤其是部落里三個長老,看到這個光芒的瞬間,眼神就變了。從敗入高地后,所有的蠻人部落里,都記載著關于這件巫器的傳說。
此時竟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如何讓他們不激動萬分。有了它,阿方索部落,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去爭奪蠻族之王的位置。
“快點開城,抓住他們!”沒有猶豫,這個部落里的長老,立即下達了命令。
其他的蠻族人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但長老的命令,在部落里至高無上。不光是城墻上的蠻族,在三個長老的指揮下,向姬無憂一行人沖來。就連看守在他們身邊的二十多人,也拿起了武器,向其開始進攻。
蠻族人的進攻是瘋狂的,他們完全不顧及人數上的差距。甚至對于和冬狼騎士配備的裝備差距也不在意,就這樣撲了過來。
姬無憂在月牙項鏈閃爍的時候,就仔細盯著蠻族人的反應,看到對方這么瘋狂的時候,他馬上判斷出,對方或許知道一些什么。既然戰斗不可避免,那就不用留手了。
“文遠!”自身沒動,他呼喊了張遼一聲。
跟隨了姬無憂多年的張遼,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隨著召喚人物的增多,張遼漸漸退出了護衛的職務。尤其是到奈特大陸后,天地元氣的出現,他自創的《逍遙戟法》對于天地元氣的利用實在太低,實力完全沒有像李存孝等人那樣,突飛猛進的提升。
發現這點后,他就把心力完全放在了冬狼騎士身上。第一,他被召喚到這個世界后,就開始接觸這個兵種,對其無比熟悉。
第二,對于這種騎兵的設想,在他們并州軍中,確實做過相當多的推演。他在其中,也出過很大的力。對于如何訓練狼騎兵,可以說是成竹在胸。
事實證明,他的想法沒錯,修煉《戰決》之后,冬狼騎士終于開始展露他的獠牙,成為了大夏城當之無愧的第一騎兵部隊。
此時面對的二十多人的偷襲,冬狼騎士怡然不懼,在對方拔刀的第一時間,就發動了反擊。分出了二十多人,二對一的,把這些蠻人中的狩獵隊成員,一一用長槍挑殺了。
就算這隊蠻人中,有五位圖騰戰士,也不過多擋了幾槍,就倒在了冬狼騎士的手中。
圖騰戰士,是從巫國流傳下來的一個兵種,據說在當時,只有萬里挑一的勇士,才能勝任。在巫國時期,想要成為圖騰戰士,每年都有固定的十個名額。同時報名的人數非常多,只有最強的一百人,才能成為圖騰戰士的候選者。
然后,這一百人就會進入山林,在七天內,親手獵殺一頭異獸,并帶回部落。然后部落的巫師,就會選取最強的十頭異獸,使用它們的血液,來為獵殺者繪制圖騰。等這些獵殺者成功后,他們就成為了新一代的圖騰戰士。
這樣選拔出來的圖騰戰士,每一位都不弱于天騎士,他們組成的軍隊,更是在戰場之上,所向披摩。若不是最后碰上了光明巨龍這個克星,靠著洛布賴特帝國那群騎士,戰斗結果,絕對不會是巫國戰敗。
現在的圖騰戰士,比起他們的先輩可是差得遠了。只有最強大的戰士,才會用異獸血繪制圖騰。一般的戰士,都是用猛獸血代替。因此,這些偽圖騰戰士,擋不住冬狼騎士的攻擊,也就理所當然了。
解決掉狩獵隊的二十多人,沒用多長時間,對面部落里的人,卻已經沖到了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