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銀子,陳幸運把袋子放在了賭徒的眼前:“只要你當著眾人的面前發誓,從今往后這個女子跟你再無關系,這五十兩就是你的了。”
賭徒眼里滿是貪婪地看著那袋銀子,待陳幸運的話落立馬就從陳幸運的手里把銀袋搶了過來,打開袋口從里面拿出一個碎銀放在牙口用力一咬……連忙把銀子放了回去,把袋子的口封好,立馬就揣到了懷里,跪在地下舉手發誓道:“我安右在這里發誓,從今往后安蕊無論是生是死都跟我沒有任何關系,如果我以后再見安蕊的話,就讓我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很好,麻煩各位父老鄉親給在下見證了,如果以后這個人敢過來找安蕊的麻煩,那么我第一個不會饒過他!”看了那賭徒一眼,陳幸運就彎腰九十度對著那些看熱鬧的人感謝道。
“陳貢士客氣了,像是他這種人就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陳貢士像是他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你出手幫忙!當初他把他媳婦坐月子的那些買藥錢都拿去賭了,不然的話他媳婦也就不會難產而死了!唉,這丫頭要是命苦,從小就沒有娘而這個爹又跟沒有一樣,如果不是這丫頭的娘家看她可憐接到了身邊撫養,不然的話這丫頭估計早就不知道被變賣到哪里去了。”
“這事我也聽說過,我還聽說去年這丫頭的外家人去世了,這個丫頭就被送了回來,本以為有個女兒了這人會收斂一點,可惜啊不到幾個月的時間他們家就被這個人給抵押了,前段時間聽隔壁的癟子說這人跟他借了十兩銀子,這不今天就看到他把自己的女兒拿出來賣!”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陳幸運嘆了一口氣:“這女孩是無辜的,既然在下有哪個能力,多養一個人也無妨。”
“陳貢士你還真是一個大好人啊!”
“可不是,現在這樣的人去哪里找啊!要是他高中狀元了必定會是一個好官!”說著周圍的議論聲更大了。
聽到這里陳幸運謙虛地笑了笑:“能不能成為狀元這還是一個未知數,不管能不能成為朝廷中的一員,在下都會盡自己的所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陳貢士你就不要謙虛了,這狀元之名非你莫屬!”
“那就借壯士的吉言了,各位時候不早了,在下館里面還有事情要處理,想必各位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大家都散了吧!”
打發走了那些看熱鬧的人,陳幸運便就命令打手把人抬了進去,進入賭館后才想起帝釋天和帝燼天這兩個狗尾巴還在。
正想找借口打發他們走就聽到帝釋天說:“現在看來陳兄弟才是真的大善人,就連這毫無瓜葛的人都舍得出五十兩來幫她。”
“錢財乃是身外物,都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如果能用身外之物挽救一個的性命,這何樂而不為呢。”說完這句話陳幸運自己的身上就起了一成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