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煉劍法的這些天,每次出去捕獵元獸,路凡都會順手制造一些痕跡,誤導那些強盜,現在估計他們快要抓狂了吧。
早在路凡鐵布衫突破的時候,他就已經有能力解決那幫強盜了,不過因為修煉劍法要緊,才一直沒有動手,現在既然修煉已經告一段落,也到了收拾他們的時候了。
將東西收拾一下,沒有什么留戀,也沒有多做停留,路凡就往山下去了。
這次下山他沒有再刻意掩藏自己的蹤跡,想要故意引那些強盜過來,然而等了大半天,都沒有發現有人過來。
難道那些強盜已經走了?路凡有些疑惑。
但是這不大可能啊,他很清楚哪瘋女人對他的恨意,其他的強盜也對他的身法秘技覬覦不已,不應該這么容易放棄才對。
既然他們不來,路凡就干脆主動找過去,這群強盜行事肆無忌憚的,應該不難找到他們的蹤跡。
果然不久后,路凡就找到很多新鮮的腳印,順著草葉樹枝折斷的痕跡,他一直往一個山谷走去。
而此時,山谷中正在發生一場內訌。
黑心虎的女兒正被捆在一棵樹上,破口大罵,繩索幾乎要將勒進肉里,凸顯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姿。
“你們要干什么?是想死嗎?居然敢綁我!”
她怎么也沒想到,平時對自己戰戰兢兢的手下,居然如此膽大包天,忽然出手制服她,然后再綁到這樹上。
以刀疤臉為首的幾個強盜正冷笑地看著她:“想死?就憑你這婊*子?”
美艷女子勃然大怒:“刀疤,你敢這么對我說話!”
刀疤臉覺得這瘋女人蠢得簡直不可理喻:“我們綁都綁了,還有什么不敢說的,就你這腦子,這些年要不是大頭領護著,早就不知道被人輪多少回了!”
女子臉色一變:“難道你不怕我爹?”
“真難得啊。”刀疤臉滿臉諷刺,“這是你第一次稱呼大頭領做爹吧,可惜他已經聽不見了。”
“你什么意思!”她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什么意思,就是說你那個護了你一輩子的爹,已經死了,就算你再叫他爹,他也永遠聽不到了!”
“你胡說!他怎么會死,憑他的實力,這附近有誰會是他的對手!”女子一點都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這消息是剛才烏鴉帶來的,連大頭領的尸體都找到了。”
女子頓時將視線盯住另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烏鴉,這是不是真的?”
那叫烏鴉的男子被這視線一盯,頓時心里一寒,這女人平時積威頗深,并且瘋狂變態,哪怕現在被制服了,他還是有些忌憚。
“這是真的,由于大頭領多日不歸,加上有貴客到訪,二頭領就派兄弟們到處尋找,沒想到在一個山洞附近發現了一具殘骸,就是大頭領。”
“怎么會。”女子如遭雷擊,喃喃自語。
她沒想到,那個山一般男人就這樣死去了,盡管她對他恨意頗深,但這終究是她父親,心中的打擊可想而知。
“誰干的?!”忽然她想起什么,厲聲問道。
“不知道,時間過去這么久了,敵人早就不知所蹤,盡管我們找到一些痕跡,但并沒有什么用處。”烏鴉搖頭道。
“既然我爹死了,你們不去尋找兇手替他報仇,反而將我綁在這里,這是什么意思,枉他平日將你們當兄弟,你們就是這么對待他女兒的?”女子質問眼前幾人。
“笑話,能將大頭領都殺了的人,是我們能招惹的?他死了就死了,平時聽他使喚就已經對得住他了,難道還要我們拿命去陪嗎?”這時另一個強盜叫道。
“你們!”女子怒極,雖然她知道這些人都沒什么信義,但是沒想到居然翻臉這么快,剛知道這個消息,馬上就不認人了。
想到等下還不知道他們會怎么對付自己,女子心中怕極,開始拼命掙扎,想要掙脫身上的繩索。
然而這繩索是以元獸的長筋搓合而成的,極為堅韌,加上捆綁的手法很是巧妙,著力點都在一些難以發力的關節部位,哪里是她一時能掙脫的。
倒是她這一番扭動,身上某些部位更顯誘人,惹得對面幾人心底都一陣火熱。
一位強盜對刀疤臉說:“頭,這女人雖然瘋了點,但這身材還真辣,要不我們哥幾個爽一把?”
女子聽到這話,心下更急,扭動的更厲害了。
刀疤臉也咽了一口口水,然而他心里還存有一些理智,呵斥道:“你瘋了,這女人是大公子點名要的人,你敢動她,嫌死得不夠快么?”
聽到大公子這名,那強盜臉色一變,不敢再出聲來。
“你說什么,那大公子來了?”女子更是忽然臉色慘白,也不再掙扎了,眼里充滿恐懼。
“是的,這次貴客到來,大公子親自到寨子迎接,順便點名要你作陪。”刀疤臉帶著一絲可憐道,這女人再次被大公子看上,還真是夠不幸,不過這和他沒關系,他只要完成任務就行。
女子聽到確認后,全身都忍不住顫抖,仿佛聽到什么極度恐怖的事,同時她臉上又帶著揮之不去的恨意,也不知道那大公子到底對她做過什么。
眼見她不再掙扎,幾人就準備將她帶回寨子。
忽然間她大喊起來:“不,你們不能帶我去見他,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然而幾人毫不理會,見到這樣,女子臉色一狠,大聲叫喊:“如果非要帶我回去,我就向那男人揭發,這些年你們都偷偷截留下不少東西,到時你們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幾人臉色一變,要是給大公子知道他們私下貪墨東西,那下場必將凄慘無比,頓時,他們看向女子的眼神充滿殺意。
“頭,怎么辦?”先前那強盜看向刀疤臉。
刀疤臉臉色一陣變幻,然后下定決心:“這女人是瘋子,說不定還真的會這樣說,殺了她,然后回去說她被先前那小子偷襲死了。”
那強盜頓時眼神一亮:“那殺之前?”
刀疤臉看了一下他那神色,頓時明白他的意思:“殺之前,當然是任我們處置了,說實話我也早就想嘗嘗她的味道了。”
其他的人聽到這話后,一下子都目露邪光,看向那女子。
女子當然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他沒想到自己一時情急之言就為自己帶來殺身之禍,死前更要被凌辱,絕望之下,開始破口大罵起來,語言惡毒怨恨。
然而她的這番表現只會更加激發幾人的欲望,所有人開始都向她逼近。
“你也別喊了,當年你狠毒地將那對夫婦中的女人給兄弟們輪了,現在也算是報應,我們正好可以為她報仇,反正最后一切都會嫁禍給先前那小子的。”那最先提議的強盜厚顏無恥地說。
女子罵得更狠了,就在幾人將要觸碰到她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了。
“這話我可不能當作沒有聽到,沒想到剛來就看到這么精彩的大戲,只是我可不想當這背鍋俠啊。”
“誰!”幾個強盜大驚,連忙轉身喝問。
只見一個少年穿著有些磨損破舊的黑色皮甲,腰間別著一把匕首,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走出來,只是那眼神卻極度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