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荒巨熊緊緊追著眾人,眾人向著劉昊晨指的方向去,他能感覺到自己和那人快速在接近,他實在想不出來這人到底是誰。
這人可以在遠處感覺到他們,而且還有著非常快的輸得,他不記得幾人誰有這樣的能力,難道是有人覺醒第二個異能了?
……
蠻荒巨熊時不時扔出石頭或是土錐,雖然在天空之中御獸們很是靈活,但還是馬有失蹄的時候,有一只帶著人的嗜血魔蟻就被擊中落了下去。
可能是看見自己一位同伴被擊落,還是什么的居然緊接著又一只嗜血魔蟻又被擊落了。
這巨熊可只真是遇山開路遇水搭橋,這會兒蠻荒巨熊的能力用熟悉了,一座座高山根本就擋不住它,水中直接就升起一條泥土組成的道路。
……
一只巨獸就一直追著一群坐在異獸上的人群經過那次兩只嗜血被殺了之后,劉昊晨就讓御獸們更加謹慎了,之后就沒有御獸被殺了。
劉昊晨仔細地觀察著前方,但是他什么也沒有看見,嘀咕了一句“咦!怎么沒人?”
他明明感覺到越來越近了但是就憑他的附上了靈氣加強了的視力就是沒有看見前方有著任何的人。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感覺都那人就在自己的下方不遠處,但是依然是一個人沒有看見。
這時蠻荒巨熊意外發生了,它好像踩空了一下就落了下去,一群人聽見動靜紛紛去看。
劉昊晨看著蠻荒巨熊陷下去的那個洞,他發現這里的泥土是往著相反方向去了,蠻荒巨熊身邊地泥土紛紛向外但是其他泥土紛紛涌向了它。
蠻荒巨熊就慢慢地被泥土掩埋了,正當它的頭也要被埋進土里的時候“住手。”劉昊晨吼出了這一聲住手。
好像對付蠻荒巨熊的這人聽了他的話話停手了,只見它只是剩下一個頭露在外面什么也不能干只能無奈地吼叫。
眾人騎著御獸落到了地面,地面也出現了一個,這人是一個小孩子,劉昊晨幾人都是非常地熟悉。
“小銘。”
“小銘?!?p> “高銘。”
“高銘?!?p> “阿姨大哥哥大姐姐,沒想到是你們?!?p> “阿姨也沒想到是你救了我們?!绷蠠煾吲d地看著高銘。
“呵呵!”高銘眼角露出了淚花。
“高銘你怎么會來這里啊?”劉昊晨很奇怪他是怎么找到這里的,忍不住就問了。
“嘿嘿!我靠我的異能我告訴你們我的異能現在我發現我可以從地面之中聽到很遠的聲音,而且這熊可以控圖它很遠就被我發現了它,發現它在攻擊我就過來看看,接近之后發現它對付的是人?!?p> “于是我就趕忙進入土中,對了你們還不知道,我現在可以自由地控制我周圍地二十米的土地了,在土里走我走動物很快?!?p> “哦!這樣??!”劉昊晨稍微思索了一下。
“我們今天就在這里休息了?!彼麑χ娙苏f道。
一群人就癱坐在地上,劉昊晨也不例外,就在他坐在地上的時候感覺被什么落了出去,然后一看這不是那鬼靈珠。
看著那鬼靈珠他突然想起那冥好像說自己晶核不夠用了,叫自己給他,自己把他封印了,但是為什么他不出來了呢?
他趕忙檢查了一下鬼靈珠他發現這鬼靈珠居然是被封印了的,但是看效果卻是弱了許多他自己不解開要不了幾個小時就自動解開了。
解開同時連忙通過契約對冥說“你不許出來靜還欠我馬上給你,記住你給我好好修煉就行了。”
“哦!好吧?!壁さ恼Z氣顯得略有不滿。
高銘這時過來說道:“昊辰哥哥你為什么不讓我把它活埋啊?”
“這熊我還留著有用記住控制好它不然它一會兒跑了?!?p> “哦!我一定不會讓它跑的,你放心。”
劉尨抓著猴子走到了他的身邊“這猴子怎么辦?”
“把它放開吧。”
然后對著猴子說道:“你就叫……黑黑的就叫小黑。”但是小黑明顯不同意爪子不斷抓著他,但是他不為所動,小黑最后還是給妥協了。
隨即劉昊晨走到了蠻荒巨熊面前,劉昊晨沒有對蠻荒巨熊用精血來契約,而是用的普通契約來到。
一滴血畫了一個符文對著蠻荒巨熊的腦門去了,蠻荒巨熊這時突然吼叫起來,劉昊晨知道這蠻荒巨熊一定不會屈服的。
果然沒過多久印證了他的想法,疼痛過去,蠻荒巨熊還是蠻荒巨熊,沒有成為他的御獸,而它的叫聲吸引了全部人,不過只是看了一眼而已,都以為他在用什么方法折磨蠻荒巨熊。
劉尨湊上前來問“昊子你用的什么方法啊,是不是是那個啊?我到底多久才可以學?”
“這個等會再說?!?p> “哦!”
“大哥哥你們在說什么???”
“沒什么修煉吧,爭取變地更加強大,輕松地對付這些異獸?!?p> 高銘現在可是信心滿滿“大哥哥我的異能可厲害了,我遇見好多異獸根本就打不過我的?!?p> “不要驕傲你往了那只鷹了嗎?這世界上一定還有比那鷹強大的多的異獸的,要想活命就要變地更加強大?!?p> “你的土對付他雖然容易但是你阿姨我母親對付你也很容易你要知道這世界上相生相克的?!眲㈥怀空J真地教育著高銘。
高銘沒說什么只是往著他,“高銘你不相信是不是。”劉昊晨看出了他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大哥哥我沒有?!备咩懞茏鹬剡@些救了自己的人,不想讓幾人以為自己不尊重他們。
“高銘我知道你不相信,你沒被打敗過,一是因為你沒有碰上很強大的,二是你沒有碰上克制你的,我母親就是一位克制你的,我在路上看見好多的都可以克制你,你不信可以試一試。”劉昊晨直直地盯著高銘說。
“我,我和阿姨打不好吧!”高銘很是尷尬。
敲了敲他的頭“當然不是了,我怎么可能讓你去打我母親你跟著我來吧走一個隱蔽點的地方。”說著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