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后院!
刺眼的陽光透過古老的窗戶照耀而下,道濟單跪著,望著一個穿著袈裟的老和尚,莊嚴(yán)道:“報告方丈,我把人帶來了!”
老和尚聽罷,緩緩的在香爐上點燃了火燭,雙手抱合:“阿…彌…陀…佛!”
轉(zhuǎn)身扶起道濟,親切道:“道濟師侄,你這是干嘛呢?都說了,叫我?guī)熜直愫谩!?p> “是,師兄,”道濟也是知道個中理由,親傳弟子的身份和方丈的輩分差不了多少,行了個和禮,就站到了一旁。
“師侄,這是…?”方丈面帶疑問,指了指躺在蒲團上的邟良,這是什么情況。
道濟將后山之事,一一道來,方丈時而點頭,挺完道濟述說,總算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望向那佛像,雙手作揖:“是福是禍躲不過,把他帶下去療傷!”
“是,謹(jǐn)遵師兄法旨,”道濟行了和禮,帶著邟良退了下去。
隨著道濟的離開,黃金色的巨大佛像,居然從其臉裂了開來,縫隙不小,看著觸目驚心,方丈大手一揮:“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
方丈禪坐在蒲團之上,敲著木魚,嘆了口氣:“關(guān)山門,閉院!”
“方丈,這……!”
“時辰還未到呀!”
“關(guān)………山門,”幾個方丈的貼身僧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佛門大典按照以往的傳統(tǒng),都是足足開放三天,而現(xiàn)在距離關(guān)山門的時辰,可是差得很多。
“方丈,真……的要關(guān)山門,”貼身僧人小心翼翼的詢問,確定是否真的,畢竟事關(guān)重大,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敲著木魚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方丈側(cè)過臉,更為嚴(yán)肅的道:“你在質(zhì)疑我的決定嘛?”
“弟子不敢!”
“那去吧!”
“是,方丈,”幾個貼身僧人告罪了一番,急忙下去傳達指令,片刻都不敢耽誤,方丈一怒,誰能承受得住。
午時,佛門寺門前。
人山人海,排著一條條長龍,連綿不絕看不到盡頭,而這些人的臉上沒有一點無奈或是心煩的樣子,要知道,這座梧桐山的山頂就是大名鼎鼎的佛門,就算是等上幾天幾夜都是值得。
“你說會不會有那個長老看上我尼!”
“佛門,我必定能進!”
“怎么當(dāng)個和尚都那么多人呀!”
“安靜點吧!要是被趕了,又得重新排了!”
個個爭論不已,卻又談吐的非常小心,也難怪,佛門的本身,就是要清心寡欲,哪能大肆宣傳、吵鬧的。
守寺門的僧人有條不紊的維護著現(xiàn)場的鐵律:“下一個!”
終于到我了,李升盼星星盼月亮,就是為了等這一刻,就在他踏進寺門那一霎那,一個黃色道袍的僧人到守寺門的僧人耳邊說了什么,守門寺僧人聽完很是震驚,不過還是遵守了命令,出手?jǐn)r住了李升:“施主,不好意思,佛門大典到此結(jié)束了,你來年再來吧!”
“來年,”李升懵了,就差一點點,就是那么一點點,不敢強硬說什么,誰敢說四大宗門的壞話,那跟找死有什么區(qū)別,連忙退了出去,行了個禮:“我知道了,勞煩你了。”
黃色道袍的僧人看著李升這么禮貌謙卑,倒是挺符合佛門的要求,暗暗的點了點頭:“施主,請留步,你進來吧!”
“我……!”
“對,是你!”
李升本來都萬念俱滅,不抱任何希望的了,一聽到就是不相信,看著對方點了點頭,才按著激動的心情踏進了寺門,內(nèi)心大呼:“佛門我來了!”
“鐺……鐺!”
隨著佛門警鐘的敲響,負(fù)責(zé)守衛(wèi)寺院大門的僧人慢慢推動著著巨門,高聳入云的寺院大門緩緩的閉合,這一動靜,瞞不了眾人,個個不甘的往前齊,本來整整齊齊的隊伍一下凌亂不已。
“怎么回事!”
“好像………好像,山門要關(guān)了!”
“憑什么,憑什么!”
“等了那么多天,你說關(guān)就關(guān)!”
“我們要一個說法,一個說法!”
“一個說法…………,”群情激動,一個個大喊了起來,一個人的力量有限,但、一人、十人、百人,沒人敢忽視這股凝聚的力量。
見山門停了下來,許多人往里沖,可都無一例外,全部被打飛,簡單粗暴,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誰的拳頭大誰就能掌控真理。
就在此時,一道黃色的光芒從天而降,彌漫著金光:“我佛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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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血梁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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