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肅殺和殘忍的氣息,讓花青雪感覺到一陣不舒服。
拿起匕首,看著鏡子里面完美的臉,花青雪毅然決然的向著自己的臉,劃了過去。殘忍的血痕出現在白皙的臉上,為了看起來不是那么丑,她刻意畫了一朵玫瑰。
結果等到傷痕凝結之后,花青雪徹底失望了,臉上一朵黑色的玫瑰,看上去更加增添了幾分嫵媚,完全失敗的毀容啊。
于是玉手一動,在自己的另一邊臉上劃了長長的一道。本來很擔心花青雪的傅君意,就沒有認真聽到底皇帝說了些什么,也早早就趕了回去。
結果一回到家,推開門,就見到花青雪對著鏡子,匕首還握在手中,臉上的傷口流著鮮血,感覺上很是詭異。
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傅君意一把奪過花青雪的匕首:“你不是答應我了,不會自己毀容的嗎,你怎么能不守信用呢!”
花青雪微微一笑,臉上的傷口還在流血,這個時候笑有些詭異的味道。“我是答應你昨天不會毀容的,不過今天可不一定了。”“你這是強詞奪理!”傅君意氣得夠嗆。
自己盯了她一晚上,今天白天還派人盯著她,結果現在還是出現了這種慘劇。
看著那張已經面目全非的臉,傅君意的心里有些難受,這是一種沒有保護好自己最重要人的感覺,那種感覺很是不爽。
感覺到這個人生氣了,雖然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不過肯定和這張臉有關系,花青雪已經決定了,等自己的臉好得差不多的時候,就離開傅君意家,本來這里也不是應該長久待著的地方,自己要的生活想刺激一點,等到刺激夠了的時候,她就可以考慮回去看看了。不過這種事情,她是不會先和傅君意說的,因為他是不會同意的。
于是在三天之后的一個早上,花青雪悄然的消失在了傅君意的家,一時之間當朝宰相的家,變得雞飛狗跳的,每個人都在尋找圣女的下落。
當肯定了花青雪確實已經離開之后,傅君意去了花家。這幾天,慕楚風,泠骨和花屏等人,都在尋找失蹤的花青雪,一直沒有結果。
傅君意知道,這些人都會在花家,找不到花青雪的話,慕楚風根本就沒心思回去。
見到他來這里有,泠骨皺了皺眉:“你怎么來這里,有事情嗎?”“我想和你們說說青雪的事情,幾天之前,她住在我家。”
眾人聞言都沉默了,等著他說話,傅君意嘆息一聲:“可是她也已經離開了,而且沒和我說去什么地方。”“她去你那里你怎么不和我們說一下!”花屏首先出言責備。
要知道這幾天,他們找花青雪都快要找瘋了,傅君意明明知道,還不和他們說。“我是想和你們說,可是我和你們說了,恐怕青雪會更早的離開。”
幾個人沉默了一下,確實,現在的花青雪能干出這樣的事情來。“我來你們這里,出了通知一下,現在我也不知道青雪的去出以外,還有一件事情。”
說到這里,傅君意有些猶豫了,到底應不應該說真是件艱難的事情呢。“到底什么,有話就快說吧!”慕楚風也沒有耐性了。
沉吟了一下,傅君意嘆了口氣:“青雪毀容了。”五個字讓在場的幾個人,全部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泠骨一把抓住傅君意的衣領:“你怎么會讓她毀容的!”慕楚風也是一臉的額陰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竟然連個女人都不能保護!”
花屏皺著眉頭,心中很痛,可是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的看著他,等待著答案。
傅君意一把打掉泠骨的手:“你以為我愿意啊,你以為我心里不痛啊,我也很希望這不是真的,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能有什么辦法,還有毀容是她自己做的。”
說到最后,他也生氣了,要知道自己知道花青雪毀容的時候,那種感覺好像自己生平第一次生氣一樣,完全陌生的情緒,讓他差一點就把人擁在懷里。
為什么這個人總是那么牽動他的情緒,原本的喜歡已經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泠骨一拳打到了傅君意的臉上:“你應該要阻止她的,你知道以后如果她后悔的話,會是怎么樣的結果嗎,她將會多么生不如死!”
傅君意低著頭,沒有說話,到是慕楚風一把拉住了泠骨:“現在不是打他的時候,還是找到青雪要緊!”
很難想象,一個毀了容的女孩子,還漂泊在外面,生活將有多么的艱難。“你們不要吵了,找到青雪才是關鍵,我看得出來,你們對青雪都有心,青雪的態度也是曖昧不定的,無論青雪的選擇是什么,你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找到她。”花屏是最理智的了,頓了一下他又補充道:“不過你們要是誰嫌棄青雪的樣子,大可以現在就離開。”
話語中嘲諷的情緒很嚴重,不過這一次沒有人去反駁,眼中的堅定在明顯不過,他們會用行動來證明,自己對于花青雪是什么樣的心思,而不是淡淡的言語。
與此同時離開了傅君意君愛的花青雪,來到了鬧市里面。
想要刺激的生活,有很多種,最最有名的地方應該就是金甲樓了,這里是殺手組織,也是明目張膽存在的地方,就在人們的眼皮底下。
花青雪花費了很久的時間,查看整個金甲樓的情況,也對于問鼎大陸的神秘組織,有了一定的了解。
整個大陸之中,幾個地方是最有名的,金甲樓殺手遍布滿地,莫樓的情報最真實可靠,當然也最是昂貴,金甲樓和莫樓屬于一個人管理,這個人代號是惡魔。
要想找姑娘,就去紅罪館,什么樣的都有,小倌的話就去零花館,想要一擲千金和人賭個輸贏,那就要去千千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