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談話之后，左學之和柳婉瑩之間的關系終于有些破冰的感覺，好像恢復到之前認識沒多久的狀態(tài)。

　　一個伶牙俐齒，一個口舌老辣。

　　但再親近，恐怕也回不到從前了吧！

　　柳婉瑩嘆口氣，她答應了左學之讓尚行去試今年的鄉(xiāng)試，但她怕考不到好的名次反而耽誤了他的前程，依然還是憂心忡忡。

　　“你比他還緊張。”左學之看著她這段時間幾乎天天回家，有些哭笑不得。

　　“比我們計劃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