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將來你擁有好的東西，很多人都想要，難道你擁有一件，就要毀掉一件嗎？”

　　這……

　　“如果你擁有保護好東西的能力，那么你才有資格擁有好東西，不然，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擁有任何好東西，你這輩子就只配用破舊的爛東西。”

　　小云深吸口氣，定定地看著柳婉瑩：“我怎么才能擁有保護好東西的能力？”

　　“你覺得呢？”

　　小云仔細想了想：“我想跟小姐學武功。”

　　“這是其中之一。”柳婉瑩點點頭，“擁有好功夫，確實能打敗一些人，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也不是天下第一，就算是，將來也肯定有人會超過我，保護好東西，不止需要有拳腳功夫，還需要你用這個！”

　　她的纖纖玉指點了一下小云的腦袋，然后用清脆的聲音道：“明白嗎？”

　　小云點點頭：“小云明白，從今天開始，我要跟忠伯學算賬識字，休息的時候，就跟小姐學功夫，總有一天，我不止可以保護自己，還可以保護屬于我的所有好東西。”

　　柳婉瑩這才笑了起來：“希望你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不要半途而廢。”

　　“有過之前暖香閣的教訓，加上今天的教訓，我不敢半途而廢。”小云深吸口氣，“沒學成之前，離開這里，我等于是自己找罪受，我明白的。”

　　柳婉瑩站了起來：“從今天開始，你就不要做門童了，好好跟忠伯學識字，你本來就識得一些字，上手應該很快。我不是每日都在店里，所以會先教你一些基本功，你有空就勤加練習，我每過三五天過來會檢查，若是怠慢了些，我就不會再教你。”

　　“是！”小云點頭，看著她，想了想，“小姐這是收我為徒了嗎？”

　　“我還沒有資格收人做徒弟，你跟我學武功的事，不許跟任何人提起。”

　　小云一怔：“這是為何？”

　　“理由你不需要知道，總之你是我的伙計，我是你的掌柜，你幫我干活，我付你工錢，干得好，還有賞錢，其他的，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小云雖然有些想不明白，但是對方既然這樣說了，他也只能應承下來。

　　柳婉瑩和小云在雅座內談心的時候，卻沒有發現，駱家飯館門口有人駐足不前。

　　“公子，怎么不走了？”左寒松身邊的小廝好奇地看他一眼。

　　“她才十六歲，就已經懂得恩威并施，真是不簡單。”左寒松瞇起了眼睛，“我想，父親這次可能看走眼了。”

　　“公子的意思是……”

　　“也許，左家失去了一個最好的主母。”左寒松嘆口氣，上了門口的馬車，“先把那個敗家子押回去交給父親處置再說。”

　　馬車揚長而去，低調緩行，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接下來的日子，柳婉瑩上午出去逛一圈，下午過了中餐的點就回來教小云聯系吐納武功。

　　以他的年紀現在學武已經有點遲了，不過小云天生的骨骼十分適合練武，加上他非常用功，將勤補拙，不就便漸入佳境。

　　柳婉瑩對他的好學非常贊同，于忠卻有些不明白：“小姐，為什么讓他跟你學武功，卻不讓你拜你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