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城之外,白杰與趙尢的軍隊聚集在議城之外。
兩人都心事重重,白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追擊的幾千人竟然敢攻打城池,而且居然還打下了,而趙尢則更慘,因為他的主力未失而城池竟然就已經丟失了,所以此刻他面對白杰的時候非常的尷尬。
好在兩人不是一個國家的人,所以尷尬也就無所謂了,以后說不定還要在戰場上相遇,無所謂啦。
白杰是年青一代的杰出將領,而趙尢則是拼命想要證明自己的少年貴族,如果不是遇到蒙恬,此戰過后怎么樣都會得到不小的成長,然而此刻被狠狠的打臉了,因此兩人都有絕對雪恥的信念,于是兩人結成了聯軍準備攻下眼前的城池。
而議城之上,楊拓正望著眼前的軍隊發笑,反正這個時代不出名的人再怎么也不可能干過自己這邊的兩個歷史掛壁的,無所謂啦。
“楊兄,你還真是鎮定自若啊,面對數倍于我方的敵人,竟然還笑得如此歡樂。”蒙恬身穿輕鎧,一旁打趣道。
楊拓舉著手上的長劍,疑惑的問:“難道你們打不過么?”
蒙恬苦笑:“議城的防御法陣以及工事幾乎被破壞殆盡,現在這里不過就是一座一座死城,這里比野外稍微好一點的就是物資充足一點,我要拿什么和他們打。”
“那你早說嘛,打不過就跑啊。”
楊拓毫無節操,隨時貫徹***的戰略精髓。
“打不過就跑,這倒是兵法的要義。”蒙恬雖然這么說,心理卻不怎么想,現在想要逃跑雖然很容易,但若是他們逃跑,函谷關以及麃公將軍的壓力肯定會加大不少,所以他們最好能收多久守多久。不過守得住嗎?
城外的兩支軍隊加起來都快過萬人了,而自己這邊只剩下兩千多人,原本三千人的部隊攻城之后減員嚴重,根本就是一場不平等的戰斗。
“戰場上從來就沒有什么平等。”李信從旁邊鉆了出來,滿身是灰,看起來似乎剛打了一架。
見他回來,蒙恬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偵查的結果怎么樣啊?”
“你說還能怎么樣,城池外圍都被敵軍包圍了,我一出城就幾十號人跟著我,后面人數還增加到了幾百號人想要生擒我,當然都被我三兩下打跑了。”
“明明就是你自己跑回來了。”楊拓從旁吐槽道。
李信點了點頭:“一群烏合之眾而已,敵人將軍隊分為了三股,兩股準備和我軍正面作戰,另一股估計是用來防御我們逃跑的。”
“這么厲害。”楊拓望著前方,之間狂風大作,烏云蔽日,大片的龍騎兵向著城池殺了過來。
“這么草率的攻城?”蒙恬摸了摸自己那不多的胡子,舉起手中的長劍,“飛龍起,還擊。”
楊拓心想,這兩個家伙根本就不想好好守城吧,剛飛過來怎么就要硬鋼呢?
戰場之外,遠處的深山之中,身著重甲的王騎收到了斥候的戰報。
“竟然真的有人把城池打了下來?”
“不過將軍,城中守軍不多,恐怕堅持不了多久?”
“既然能夠把城池打下來,又怎么會守不住呢?現在還不是插手的時候,要動手就要一擊致命。”
城池之上,秦軍的布陣看似普通卻非常的有章法。由于空中軍隊的加入,導致這個時代的城池變得非常的詭異。
城池分為多個梯隊建設,在城墻外圍甚至修建了士兵停機的外裝。城墻之上,蒙恬久違的布置的步兵方隊,讓他們停留在城墻上進行有序的還擊,還擊的武器當然還是依靠丟長矛,彎弓搭箭。
當然也有一些奇怪的武器組合,比如組織幾個力氣比較大的人,輪著一根大柱子,大柱子的上方綁著幾個大鐵球,在天上轉啊轉,誰撞到了都沒什么好結果。這樣組成的守城方隊,真的不好打。
你說為什么不發明下投石機的之類的,有這功夫夠丟多少石頭了,又大又圓,速度還快。如果說有類似投石機的裝備就是投李信,幾個人把李信往敵人中央里亂投,李信這家伙才是真正的炸彈,一去炸一片,炸完了還能回收,非常有效。比他自己騎著飛龍區打架更加方便,這既是城池的作用。
就這么變態混亂的武器,也只有這么奇怪的時代才會有。
畢竟這個時代的人力量那么大,肉體防御也那么變態,拖到現代來估計也沒幾個國家扛得住。所以楊拓也就不添亂搞什么發明創造了。
而蒙恬的龍騎兵則負責與低空不對進行纏斗,一旦對方試圖登陸則會面對全力的攻擊,但是對于高空的不對蒙恬反而選擇了主動放棄。
畢竟對方勢大,何必與他們硬抗,反正他們在天上也無法真正取得制空權,因為我方還有蒙恬與李信兩個怪物。
蒙恬的真力全開,整個戰場的態勢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包括敵人潛藏的伏兵,多梯次的軍隊也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對方的指揮在他的眼中完全就是透明的,簡直像是在玩開了地圖的魔獸爭霸一樣,對于蒙恬這樣的職業玩家來說,那還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坐標226,一批龍騎兵襲來,李信上。”
“坐標338,鐵錘小隊給我輪。”
“坐標765,龍騎兵后撤,讓楊拓小隊上。”
“13小隊,后撤,16小隊補上。”
蒙恬在哪里指揮非常的爽快,自從楊拓將現代的坐標之法教授給他之后,他發現這玩意好用多了,古代的坐標體系非要有一定的知識文化才能夠理解,什么天元,什么離位,兌位,士兵們哪能理解那么多。
直接說數字就好得多了,腦袋里少轉一圈也可以節約不少時間了。
城池之外,白杰與趙尢的臉色變得相當的不好,這場戰斗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自己這邊人數是對方的數倍,對方還打得那么的囂張,明明他們的人數也在被消耗,為什么絲毫沒有恐懼呢?為什么沒有逃跑,為什么能夠堅守得如此完美。
白杰看出了趙尢的著急,畢竟丟失城池的罪責一般人可不愿意承擔,何況這明明是剛打下來的城池,怎么能說丟就丟了。
趙尢自言自語道:“不過幾千人,怎么可能堅持那么久?”
白杰緩緩說道:“對方雖然看上去很厲害,但主要是指揮者和前鋒很強,只要這兩人一死,銳氣一失,必敗無疑。”
“可有良策。”
“對方先鋒李信每次沖鋒在前,身先士卒,殺得如此不知進退,不如趙兄親自出馬,抓住機會去把他斬了。必敗敵軍。”
“好。我誓殺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