麃公舉起了手中大刀,殺氣騰騰。
他的手下只剩下了五千人,而龐煖的軍隊卻不計其數,至少有兩萬人,而身后追擊的軍隊也有近萬人。
龐煖可不是小角色,就連當年能和武安君白起打得有來有回的大將軍廉頗也對龐煖佩服有加。
當年長平之戰,龐煖所率的軍隊是唯一一支從白起的包圍網中殺出去的一支,也因此為趙國取得了談判的籌碼。
所以今日,即便狂如麃公,也不得不感慨天亡我也。
但是麃公將軍不是認命的人,越是到了生死存亡的邊緣,麃公的反抗也就越來越強大。
真力——龍卷
麃公將軍的真力龍卷是一種非常強烈而暴力的特異性真力,不但單體使用非常恐怖,用來行軍布陣更是強力。
一道道龍卷風,以麃公為中心,將他所率領的五千龍騎兵卷入了其中。他的真力與手下士兵的真力產生了共鳴。
磅礴的氣勢隨之擴散開來,此刻他的士兵已經不再是獨立的個體,而全面化為了一陣颶風。
這樣的一陣颶風,足夠摧枯拉朽的毀滅一切。
“厲害。”
強如龐煖也不得不率兵后退,不敢直面這狂風,但他手下的士兵卻在后退的過程中隱隱的積蓄著氣勢,磅礴的真力越是壓抑越是變得堅挺,如果說麃公是一陣狂風,那么他就是一座山。
真力——絕對防御
龐煖手下的數萬人士兵所組成的軍陣突然浮現出一道強烈的障壁。
趙國暴力型士兵較少,但法術型卻非常多,此刻與龐煖的真力配合起來更加的恐怖。
“殺!”
龐煖一聲令下,趙國的龍騎兵化作一道鐵墻與麃公的軍隊撞在了一起。
“撕開他們!”
麃公的軍團如同一把剪刀,試圖將胖煖的部隊切開。但一次又一次的被擋住了。
秦軍畢竟疲倦了,除了一開始的沖鋒幾乎撕開對方的軍陣之后,但后繼卻有些無力了,龐煖的人更多,防御也更加的牢固,硬生生的將麃公的龍騎兵分割包圍了。
秦軍數次沖殺也無法殺穿這防御,看樣子很快就要被殲滅。
“就這樣就完了么,一代名將,真是令人唏噓!”
然而,就在龐煖對戰局已經了然的時候,卻見麃公的先鋒部隊,飛龍被紛紛命中擊潰,但他們卻選擇了主動丟棄飛龍。
“什么!”
然而麃公的身體并沒有直接落下,而是走了一道低空弧線,比飛龍更快的速度殺到了自己的跟前。
果然是麃公,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如同探囊取物。
只一刀,麃公便斬下了龐煖的人頭。
“喝!”
麃公搶下了他的飛龍,深深的喘著粗氣,連番苦戰,真力使用實在是有些過頭了,剛剛直接利用狂風進行飛翔,幾乎讓他把氣力耗盡了。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卻讓他吃驚了,因為敵人的軍陣并沒有絲毫的混亂,大將被殺,再好的軍隊也應該出現問題,然而這只軍隊竟似習以為常一般。
下一刻,敵陣之中竟然出現了十個龐煖。每人指揮一隊,指揮若定,將秦軍包圍的更加的嚴密而牢固。
“原來如此,我算是服了你了,這才是絕對防御啊。”
即便到了自己的最后一刻,龐煖這家伙竟然也不給他這點尊嚴。不過麃公也理解,如果是自己,恐怕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但是他還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一切就這么結束了。
“龐煖!你給我出來。”
“龐煖在此,想殺我,便拿人頭來見!”
十名龐煖異口同聲的說到。聲勢震天,竟好像每一個都是真的龐煖一樣。
“好,有十個龐煖,我就殺十個,有一百個,我就殺一百個!”
麃公聚集敢死隊,化為一條游龍,硬生生的再次撕開了敵人的軍陣,撲向了另一名龐煖。
那名“龐煖”見麃公殺來,凜然布局,揮刀反擊,但只一回合便被麃公斬殺。
“下一個!”
麃公再次組織軍隊,殺向了另一個龐煖。
那名龐煖正指揮著軍隊,見麃公殺來,組織士兵瘋狂的向麃公撲去,自己則試圖后撤,但誰想麃公的速度如此之快,幾個回合便殺穿了幾個軍陣,那名“龐煖”下意識的用刀進行躲避,但被連刀帶龍,斬成了兩半。
在防御如此堅挺的陣型之中,麃公竟然如同刀切豆腐一般,在敵陣之中瘋狂的游走,殺向一個又一個的龐煖。
麃公被分割的部隊死傷慘重,他的每一次沖鋒也會,隨他沖鋒的部隊也會被分割掉許多人。
當麃公殺向最后一名龐煖的時候,他的身邊已經沒有了一名士兵。
他將十個人頭紛紛從天空中丟下,如同地獄的厲鬼一般瘋狂。
“厲害!”
龐煖看著麃公,眼中閃現出一種狂喜的神色,點了點頭道。
“不愧是大秦悍將。已經足夠了,麃公將軍。你已經證明了你的價值,你是一個真正的英雄,我不如你。”
“殺!”
麃公沒有回答,麃公已經沒有力氣再說任何的話語,但他手中刀依然勇猛而有力,最后的一擊斬向龐煖。
龐煖舉刀回擊。
一擊之下,狂風大作,澎湃的真力竟然將整個戰場都割裂了。千軍萬馬放佛都失去了意義,僅僅只是屬于兩人的戰斗。
兩人的大刀連續的碰撞,速度越來越快,一刀快似一刀,腳下的飛龍都要受不了兩人的沖擊,慘叫連連。
兩人所用的那里是刀啊,根本是炮啊。每一擊所發出的金石之聲,震天動地,這是兩名大將所有真力和武功的巔峰之戰,每一擊都是武之精華。
在這生命的最后一刻,麃公達到了武道的巔峰,真力放佛已經融為了他生命的每一條血脈。
然而燃燒生命的最后,終究只剩下了灰燼。
麃公的最后一刀終于還是停下了,他的刀斷了,只剩刀把打到了龐煖的身上,然后便停止了,像是烈火燒盡的草原一般。
龐煖口吐鮮血,手中的長刀停在了麃公的脖子處,這一刀已經沒有必要了。他贏了,但也敗了。

粒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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