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謹慎的躲在幾個大塊頭身后,眼神直勾勾的看向海果直至她消失在視線內。
如果海果能注意一下便能發現這個男人體內隱隱有“氣”的存在,非常的少,伴隨著的是隱隱的腐臭,這在一群喪尸堆里難以發現。
“氣”的覺醒,弱者能輕易感應到強者的存在,但是強者卻很難發現“氣”感低下的人,越是差距大,這兩種現象越是明顯。
不知道已經被盯上的海果還在另一邊打斗,靈活的仿佛一個極其靈動的舞者,所到之處就是喪尸倒下一片。
身后的劉耿忠誠的保護海果的背后,海果隱隱覺得自己回到了第一世末世,她也是這樣戰斗的。
但不同的是,從前身后站的是養眼的俊男,和她有某種隱秘的關系。
忽然海果停頓了一瞬,她會穿越到現在重復經歷第二個末世,該不會是因為她已經死了吧?
這個想法一出來,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不過還真的有可能,她記得她好像還在睡覺來著。
開始還以為是轉換到這一世,記憶才有些模糊,但漸漸的發現,如果曾經經歷過死亡,也是有可能出現同樣的癥狀的。
這么一來就有些耐人尋味,不過……
管他呢,估計是爭風吃醋惹來的,這一世再也不會收那么多的男人,只要一個就好。
廝殺還在進行,不過喪尸越來越少,將最后一具喪尸砍倒在地,感覺到左右手虎口隱約的疼痛,果斷的轉身向著鬼桑走去。
“鬼桑我先回去了,另外帶領人挖了頭顱中的晶體,那東西對我有用,還有上一次挖回來的我的那一份也請送過來。”
鬼桑老早就在休息,他渾身都是血跡,喘著粗氣,一只手搭在腿上,而坐姿,眼見海果除了鞋子以外全身上下干凈無比,不由的感到驚訝。
“那喪尸腦子里面的晶塊沒什么用,上次的都在我那里,你要那就都給你。不過……”鬼桑的眼神復雜了起來。
海果用眼神示意,鬼桑搖了搖頭,收起了復雜的眼神,“沒什么,注意好身體,你是基地的主力。”
估計是想問她一開始帶領人們鎮定的聲音,和為什么需要晶體吧。
見鬼桑沒有問出口,海果對著他微微一笑,果然是個很符合她胃口的領頭人,不枉她費了力氣保住這個基地。
其實根本沒什么人察覺海果聲音的異樣,與喪尸的搏斗讓大部分人群遺忘這件事情,而鬼桑的善后更是讓這件事解決的毫無后患。
解決了喪尸之亂,海果面色凝重的看向劉耿。
兩人所處的位置正是劉耿房屋樓下,劉耿打開房門,海果慢慢走進里面。
快速的掃視周圍,“你所說的那個人呢?”發現很符合劉耿的品味,一點別人居住的氣息都沒有。
在房屋范圍內聲音一點也沒有,寂寥無聲,難不成還在昏迷?
“他在樓上。”劉耿躊躇的躲在海果身后,在聽過海果解釋為何不能肌膚直接接觸晶體后,他一直是這樣子。
萬一喪尸化那可是很驚悚的!畢竟是熟人,更別提還是在自己家里,以后恐怕都要有心里陰影。
他算是幸運的,他是新搬來這里的居民,所以從來沒見過熟人變喪尸的一幕。
不過以后會適應的,任何人都不可避免的有死亡的危險,不得不拿起手里的武器給予他們永久的安息。
而海果本來就打算一探究竟,在劉耿的建議下,她順勢而為的進了劉耿的房屋。
輕輕的打開房門,海果快速的一掃而過,蒼白的青年沒有一絲防備的躺在正中央。
那里有著一塊軟墊,呈現奇怪的起伏,使得人在上面也能舒適的躺著,他的臉微微低下,一只手呈張開的形狀,看起來那只手曾經就是握著晶體的。
身上穿的是白色的衣衫,海果知道絕對是很干凈很純的白,但竟然與他的肌膚不相上下。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居然有一頭秀麗的長發,海果下意識的瞄了眼自己的頭發。
雖然她不缺水,但是頭發還是剪短到齊耳,為的就是方便打理。
這青年居然留了將近一米的秀發!
真正的泛著烏光的秀發,海果神色變得怪異,“他的頭發……”
一旁的劉耿看了一眼,驚異道:“咦?他的頭發怎么長了許多,原本好像沒有這么長的。”
接著劉耿在海果身后看了幾眼青年,“有沒有變喪尸?”
“并沒有,不過他正在昏迷之中,最后的結果要么是更厲害了,要么是喪尸化,你要早做準備。”海果頭也不回的道。
海果所說的早做準備當然不是準備后事,而是讓劉耿早些準備要不要把這個青年丟出去。
喪尸化的可能大過預言能力的提升,那可是近四代的晶體!
簡單粗暴的手法,導致的是簡單粗暴的后果。
抱著好奇掰開這個青年的臉。
身后的劉耿奇怪身前的海果為何一動不動,疑惑的轉過身子,眼見海果直勾勾的看著青年的臉,疑惑的道:“那個,海大?”
“哦恩。”海果盡量保持鎮定的轉過頭,咳嗽了一聲,“怎么了?”
劉耿遲疑的看著青年,再看看海果,“海大是不是發現了什么特別的地方?”
海果再次咳嗽,不過是一連串的,等稍稍平息過后,“這個……咳咳,這個青年你要怕他突然喪尸化的話,就背到我那里去……咳。”
“對了,拿一些酒精擦拭他全身,還有盡量將他至于一個暖和的環境。”這些是最基本的防護措施,再還沒什么苗頭之前,暫時就這么做。
又看了一眼躺在軟墊上的青年,表面嚴肅卻心不在焉的從劉耿那里出來。
心里不禁開始活絡,那個青年在末世的時候她是見過的,職位比海果當時高得多。
雖然職位高的好幾位,但就這一位令她的印象深刻,原因是這個青年的長相是她最喜歡的一類。
由于對方身邊環繞的美女眾多,面對她表情冰涼,既如此她也就遠遠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