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狼崽子還怪好看的。”看完小狼崽子,再去看這一地的狼尸,又有些想要暈了。
聞著作嘔的血腥味兒,看著不遠處正在給黑狼上藥的老七媳婦兒,見她上完藥就問
“這么多狼你準備怎么弄回去?”
蘇蒼耳看了看這滿地的狼尸道:“沒事,一會兒我找個兩根樹枝和藤條將這些狼給綁上拖回去就行了。”
“這樣也行?”
“行的!”
簡易的擔架蘇蒼耳還是會做的,說著就要去找適合的材料
“我跟你一起,可不能一個人在這里,太嚇人!”
李婆子就看著蘇蒼耳做了個簡易擔架,挑揀了十頭狼尸給帶上,還有十來頭沒有拿,一只手在那建議擔架前面一拉,竟然就這么的直接將那擔架給抬起來了。
“娘,走吧,今天下午只能這樣了,這些東西咱們先找個地方放起來,等天黑了再運回家。”
“中!是要等天黑運回家,不然這可不要嚇死人啊!”
她們婆媳兩人找個地方將東西給藏了起來,然后就在周圍,蘇蒼耳教她認了幾種草藥,三七是主要的,她都在想要不要大面積種植三七了。
如今李家柒一身內力去了戰場,戰功是不用說的,就是不知道他能走到什么樣的高度,能不能真的弄個將軍當當。
而戰場上刀劍無眼,難免有受傷的時候,就不是他,別人也會受傷,十年安定,不知道那些藥農的地里有幾畝是種了三七的。
搖搖頭發現自己想太多了,這些跟她又有什么關系?
晚上將石頭狼尸都給弄到家里,趁著夜色將狼皮給剝了,好在李家柒那小子聽了她的話在家里打了口井,她用水也方便
“娘你困了就去睡吧,我將這些皮子弄好也去睡了。”
大半夜的,李婆子是真有些熬不住了,看一眼已經都被剝了皮的狼肉,大晚上的也挺瘆人
“那行,我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李婆子是上炕倒頭就睡了,他實在是堅持不住。
剩下蘇蒼耳一個人就好弄多了,她將那些狼肉都給分成塊,看了看他們家的鹽,估計不夠腌制這話些狼肉的,而且她其實也不太喜歡吃咸肉,偶爾吃一次還可以,要是經常吃可不行。
就將那些肉給趁著夜里給燉了,大晚上的這肉香味兒飄出了老遠,就連李婆子做夢都是在吃肉。
將他們家的調料都給用上了,才將那十只狼的肉都給煮熟鹵上。
她一晚上沒睡也精神不錯,一早上李婆子就是被肉香味兒給香醒的,吸吸鼻子這可真叫一個香啊!
這些狼肉太柴了,她做的時候就將那些狼肉都‘全身按摩’了一遍,其實就是用內力都給將肉給打的松散了,然后再煮的,這樣就不會柴了,而且做好的狼肉軟爛好吃。
將鹵好晾涼的狼肉收近空間中兩只,剩下八只,足足裝了幾大盆,被她拿出兩只分給其他幾家,都給分好了放著,然后剩下的再給葛郎中送一只,她自己和李婆子就有五只狼的肉可以吃。
當然吃不了的她都給晾干了放進空間,或者掛起來風干這樣也不會壞。
“這是都給燉了?”
見李婆子起來了,蘇蒼耳就笑
“是啊!反正也要弄,就趁著晚上都給煮出來,鹵了下,娘您一會兒嘗嘗,我覺的還挺好吃的。”
“那行,我嘗嘗。”
咽下要流出來的口水,李婆子洗把臉漱個口就趕緊到廚房去吃肉了,別說,這老七媳婦兒之前才成親那會兒,做個飯都差點將廚房給燒了,這會兒做出來的東西還怪好吃的。
三嫂何氏她們來了后都聞到了香味
“你家這是昨晚殺豬燉肉了?咋怎么香呢?”
李婆子不說話,看她一眼繼續吃肉,她都不知道咋跟人說昨天的事,說出去誰信,別再以為她瘋了。
蘇蒼耳見李婆子不打算說話,就道
“昨晚兒山上有幾只狼跑下來了,正好掉到了老七之前挖的陷阱里,我們半夜被吵醒就將那幾只狼給收拾了!”
兩個嫂子一聽有狼下來,那還得了?
“你跟娘沒事吧?這咋會有狼下山呢?”
蘇蒼耳搖頭“不知道,好在老七走之前特地挖了陷阱,這不是沒事么,對了你們將你們家的肉拿回去吧,我給分出來幾份兒,你們都一家拿點兒,二嫂家和五嫂家的,兩位嫂嫂幫忙去送送吧,大哥家的,大妮你先吃點兒,然后帶點回去,再讓你娘來拿,你可拿不動。”
大妮兒哎一聲,就跑去她奶眼前兒,李婆子看她一眼,遞給她一塊肉,大妮兒接過去張嘴就是一口,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吃這么大一塊肉,原來大肉的味道是這個樣子的,真香,太香了!
今天李家幾兄弟收到肉的都來她家關心了下,看看人有沒有事,然后就被李婆子給攆回去了,看什么是看,誰有事她也不能有事!
時間一晃就過了冬天,這一冬天蘇蒼耳下午多是去山上練功順便和她剖腹取出的小白狼玩玩,小白狼的娘也活著。
頭狼每次見到蘇蒼耳都想告訴她,那次的那批狼群不是無緣無故到這邊山頭來的,是有原因的,奈何它一頭狼實在是無法表達。
每次只能嗷嗚嗷嗚的叫,蘇蒼耳也聽不懂,她又不是有那能聽懂動物說話的異能。
頭狼每次都很焦急,奈何表達不了只能怏怏的撇一眼蘇蒼耳,反正她那村子如今也沒事,等真有事再說吧!
也不是它不想帶人去那邊山頭看,實在是那邊不是它的地盤,去了就有被滅的危險。
眼看下雪貓冬的時候她還是依舊的每天上山,李婆子嘆氣,這兒媳婦是能人啊,她管不起,就幫看著家和家里的兔子雞鴨吧!
轉眼冬天過去,正是乍暖還寒的時候李家陸從鎮上帶了個壞消息來
“聽說榮王的軍隊要打過來了,而且要經過咱們縣,最近縣里鎮里都人心惶惶的,我們的生意也不好做,縣令有不少富裕人家都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