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多久才到呀,我們已經(jīng)走了好久了呀。”霏雨在旁發(fā)牢騷。
“額,我想差不多也快到了,你看,前面有城鎮(zhèn),估計那里就是三水鄉(xiāng)了。”若歌指著前方說道。
“明明還有那么遠,我們快點吧。”
就在這時,前方出現(xiàn)一個熟悉的身影。“哎喲,怎么又是你們,真是有緣。”
“你,你怎么在這里?你在跟蹤我們嗎?”霏雨質問道。
“我跟蹤你們,你也不想想是誰先到的。”原來出現(xiàn)在他們倆眼前的,是之前在雨霞村碰過幾次面的蓑笠年輕人。
“霏雨,不得無禮。這位君子,雨霞村之事,真的感謝你的幫助,如果不是你的提點,恐怕我們也無法知道田南的下落。”
“這大可不必客氣,我也是略盡綿力。”
“那敢問君子,你是如何知道田南會在陰間的呢?這不是普通人能夠涉獵的范疇。”
“我自有我的辦法,你也不必問了。好了,我要趕往下一個目的地。再會!”說罷,便又輕功離去。
“切,真感覺難以和他交流,什么我自有我的辦法,你也不必問了,真教人惡心。”
“霏雨,你也別整天這樣說他,雨霞村之事倘若沒有他的幫助,恐怕我們也不會找到田南。”若歌勸解她。
“我就是看不習慣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好了,不說他了,我們趕緊啟程吧,要不然的話,天就要黑了。”
……
“天呀,終于到三水鄉(xiāng)了。”疲憊不堪的霏雨說道。
“我真不明白你,年紀輕輕的,這才幾步路,看來你磨練還不夠。要加強修煉才行。”若歌斥道。
“哼,我已經(jīng)很努力了,不過話說回來,三水鄉(xiāng)的人們還挺樸素的,沒有華麗的服飾,大家都在悠閑地干自己的活兒,而且這里的風很舒服,令人有一種舒暢之感。”
“嗯,想不到這里也是一塊寶地。”若歌贊嘆道。
“游師兄,豹牙之前說是找第幾棵樹下的乞丐呀?”
“額,是入口處第二棵樹下的乞丐。”
于是他們倆便來到目的地,但是卻不見有乞丐在此。
“究竟什么回事,難道豹牙騙我們?”霏雨懷疑并慌張著。
“別過早下定論,再等一下。”
“你們是來找人的嗎?”身后走來一位衣衫襤褸的乞丐。
“嗯,是的。”兩人齊聲說道。
“那兩位,你們要找的人是?”
可這時,霏雨把身旁的若歌拉到一旁,小聲說道:“游師兄,你不覺得可疑嗎?按道理乞丐應該是在樹下等我們的,怎么如今卻變成他不知從何處冒出來,實在可疑。”
“霏雨,別太緊張過慮,也許他剛去解手呢。”
“但是,我總感覺他怪怪的,要不然……”
還沒等她說完,若歌就走了過去,“我們要找的人是豹牙。”
“那你們請跟我來。”乞丐對他們倆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哪里?”霏雨質問。
“每一位來找豹牙少爺?shù)模际墙?jīng)過我來帶路的,而且相見的地方都是豹牙少爺?shù)淖≌以趺磿恢馈!?p> 乞丐既然這樣回應,霏雨也無可奈何,但是她始終覺得他很有可疑。
一路跟著他走,不知不覺便來到了一住宅前,“兩位貴賓,這里就是豹牙少爺?shù)淖≌!闭f罷,乞丐便昏睡了過去。
兩人驚覺有異,馬上警惕起來,“游師兄,你看吧,都說覺得他怪怪的,現(xiàn)在可好啦,肯定有人埋伏,我們中圈套了。”
“鎮(zhèn)靜,千萬別慌。”
“哈哈哈。”突然,從住宅屋頂處傳來一陣笑聲。
“你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馬上在我眼前消失。”眼前的乞丐瞬間爆炸。
“你究竟是誰?竟敢騙我們來此。”霏雨問道。
此人從屋頂輕功跳下,他竟然就是雨霞村遇到的蓑笠年輕人。
“怎么會是你?你有何居心?”
“我一開始還在想,魑魅大人讓我除掉的人是誰?結果原來就是你們,真是有緣千里來相聚。”
“君子,我們之間沒有什么過節(jié),你為何要對我們下手?”若歌不解。
“魑魅大人是我的再生父母,他的話就是命令,我們的確沒有什么過節(jié),但是你們就是得死。”
說罷,年輕人甩出一道劍氣向他們斬去,可惜被若歌的百花盾所抵擋,“君子,我尚有一事不明,這住宅是豹牙的,你是怎么知道我們要到這里來的,你和豹牙是什么關系?難道豹牙一開始就在騙我們?”
“哼,豹牙是教主雇傭的殺手,我是魑魅大人的手下,而魑魅大人也是教主的得力助手,我們都是為教主辦事之人。其實,豹牙一開始并沒有欺騙你們,這個人在臨死前竟然棄暗投明,就是死有余辜,還好我們教主聰明,事先便知道豹牙這個叛徒所想。他的眼線,就是那個乞丐一開始被我所迷惑,帶你們過來,如今也被我殺掉了,并且豹牙住宅里面的所有東西,我都在你們來之前,一把火將他們燒光了,恐怕你們要找的東西是沒有的了,死心吧。哈哈哈。”
“豈有此理,你們如此卑鄙。”霏雨怒斥道。
“你們該知道的,我都給你們說清楚了,現(xiàn)在,就給我下地獄吧。”
說罷,他使出《火焰轟炸》,無窮無盡的火球從天而降,被火球所襲之處都發(fā)生爆裂。
他們倆人閃避,并找準時機向他反擊。
“霏雨,要小心,千萬不要觸碰到這些火球。”說罷,若歌使出《百花亂舞之風卷殘夢》,天落之火被風所操縱,花之暴風瞬間變成火焰暴風,并向蓑笠年輕人進行攻擊。
閃避不及的他被火焰燒掉身上部分衣物,并露出真面目。
“你,究竟是誰?”若歌問道。
這位蓑笠年輕人,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里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給他的陽光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羈……
“呵呵呵,難道你已經(jīng)忘記我了嗎?霏雨。”
她一臉茫然,只說道:“你是?”
“我,我就是你要找的許天炎。”
“天,炎,你就是天炎?”一切發(fā)生得如此突然和意外,她被這突然來臨的事震動了,以致就像受到電擊一般,精神處于半癡半呆的狀態(tài)之中。
面前的男子竟然就是霏雨尋找多年的天炎,如今卻短兵相見,三人陷入了一場困局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