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年10月10日革命黨人發動辛亥革命,1912年在南京建立中華民國。王松財和壽花娟都是名國前后生人。民國其實就是中國,是舊中國,那時候,我們現今將那個年代稱為封建半殖民,49年10月1日便是新中國。漢族在浙江諸暨汪王村,可能綿延了數千年,而汪王村的以前或許不叫做汪王村。但是筆者確實只知道他叫汪王村,也只有考古的或許知道這塊土地的過去曾經發生過什么。
好似汪王村里都是姓王的,至于為何叫汪王,自然而然的,筆者以為應該有個“汪”,而現今為啥少有汪家了,或者我去汪王村還不夠多,還不夠了解。那或許是因為歷史的腳步。而為啥有布勒爾岡呢和蘇赫薩哈呢?回顧歷史,唐宋元明清,元和清并非漢族天下。蒙古族和滿族曾經征服華夏大地,但卻被漢族所包容,漢族是華夏兒女自己稱呼自己的名詞,我們有“釋、道、儒”,包容性應該超過世界上多數民族。我覺得儒家思想;道法自然;佛在心頭坐都可以成為中華兒女的心靈寄托。我無從引述,也沒有資格談論中國哲學。因為我這方面的歷史知識和學問幾乎空空如也,只了解細枝末節,恕我杜撰了這七不搭八的故事。我的出發點其實是引出王岡的祖上,完成書名的由頭。我的祖上其實并不完全這樣。如果我足夠勤快,我可以去諸暨走家串戶,用口和筆了解事實,然后可以詳盡的記錄,未完善在我的這篇奇怪的架空歷史,又摻雜的真實事實的且成為小說的文字里。但是,我可以做的并沒有去做,或許將來有機會完成。如果認識我的人看到我前面幾個章節,如引起不適,請務必告訴我,我愿意修改我的文字已貼近事實。事實上,據我的父親告訴我,我的爺爺的父親,就是我的太爺爺是個識字的,可能在村里教書,所以我爺爺的平輩幾個都識字。2022年10月國慶長假,我修訂了上述文字。回顧當年我碼了這些個字,想象力可能超過現在的我,但是三觀可能不被現金的我認同。容我在此向可能讀到我的文字的讀者致歉。另:王家這個大戶,也算是我朝自己臉上貼金。
此后的文中的人物都是真實存在,有些我用了本名,有些我可能會改。現今的汪王,仍然是個小村,我期待再去,但是一直沒有說走就走的能耐。我大約十年前左右去了,那時幾乎沒個像樣的超市,我家的祖宅已經不幸失火燒毀。但是村里的祠堂已經翻新改建成了老年活動室,看到老人在內聽戲看電視,怡然自得,我覺得開心。但是讓我不開心的是,有幾塊有年份的木雕被人偷走盜賣去了。農村里的生活,其實是挺清苦,但是相比于都市,更開闊,人際關系更淳樸。我至今記得,我的祖母在我年幼的時候帶我從另一個村莊的親戚家走回汪王,祖母和我說是三十里地,也就是約十五公里,如今的我可能步行十公里也會累,當年是累慘了,但是我至今把此作為美好的回憶。我還曾記得,在我稍大一會兒的某個春節期間,我平生唯一一次看到殺年豬,以后可能也很少會看到。幾個壯漢拖著一只肥豬,提上我姑姑家的幾級臺階上,架在長凳上,我王姓的姑父操刀,先是放血,豬兒垂死時大小便失禁,狗狗吃豬的大便。放干凈了的豬血是一大盆子,冒著熱氣。隨后,我依稀記得,滾水燙全豬,然后在一只豬蹄上開小口子,吹氣。整個豬都胖了起來,白花花的。豬的五臟是不會浪費的,滾水現煮,空氣中彌漫這特殊的腥味。此外,小時候有一次從上海回諸暨,全身紅疹瘙癢兩三日,大人說是水土不服,回想起來記憶深刻。還有一個美好記憶,應該也是過年,晚間我在二樓快睡著了,樓下灶臺煮狗肉,那香味讓我至今難忘,諸暨是吃狗肉的,恕我冒犯一些愛狗人士。諸暨的吃法以白煮蘸鹽吃,有時紅燒,但以白煮為主,滋味佳美。
城市里長大的人往往無法體會農村的生活。七零后八零后之后,多數人心目舊時的農村,應該是有地主的,貧農是很凄慘的。其實老一輩告訴我,以前多數的地主,都是要和佃戶們一起勞作的。如今農村的生活要好很多,因為社會發展了,道路便捷了,如今多數浙江汪王我籍貫所在地的人應該都有醫保了。現在的出生在農村的年輕人可以比較便捷得選擇去城市打工。種地務農的年輕人可能被認為沒本事。留在農村長期生活的多是老人,兒童們也多的被送進城市讀書了。我所了解的汪王村就是這樣的,現今歸于浙江紹興諸暨江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