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陷害
蘇穆看著眼前偌大的院子有些不相信的再次指著眼前亂七八糟的屋子看著晴劍,只見晴劍看著她無比認真的點了點頭。
“恩好吧”蘇穆拿過晴劍手里的燈籠深深一個深呼氣提著燈籠走了進去。睡在著草堆了比睡在那些雕花大床要安心的多至少現在是這感覺。
“公子”一個看上去有些風韻猶存的少婦,輕移著步子在李清鴻的書房外輕聲的扣著門。
“進來”聲音不是很大但聽在耳朵里卻是很清晰,“我帶回來一個丫頭明天安排一下。”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的桃紅色的嘴唇,長睫一閃一閃的顫動著。始終都沒有抬頭看過來人一眼只是低著頭在燭火下一筆一筆的蘸墨畫著。
“是安排在書房嗎?”柳姨早在晴劍叫她時就已經給她說了她家爺帶著個丫頭回來,不管那丫頭是來自哪里。只要是她家公子帶回來的就可以了,自從她家公子弱冠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帶姑娘回竹苑,天知道及時是表小姐公子也是沒有帶到竹苑過最多也就是在李府里頭。
“先從下等開始吧”一直低著頭的人終于抬起了頭看著眼前雖三十有二卻依舊風華難擋的女人說。柳姨是母親在自己十二歲時也就是母親彌留之際將自己托付給了柳姨,起初不明白母親為何要如此,在看到繼母后他一切都明白了也就是那個時候柳姨才從父親的手里要了這竹苑的地鍥。
“下等?”柳姨的秀眉微皺著看著依舊是蘸取顏墨畫著的李清鴻有些不相信。
“先這樣吧,如果她連在這竹苑生存都不會,那我是真的認錯人了。也是如果她連在這小小的竹苑都無法生存就更別說是李府那樣的家族之首了,考驗考驗也是好的。
“早點休息吧”說著柳姨看著李清鴻還是低著頭的作畫也就走出了書房,朝著自己的院子而去。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蘇穆的臉上,長睫在陽光下印在臉上一片陰影,長睫微動一雙靈動的眸子看著自己身在的地方。剛抬手揉了揉有些松懈的眼睛便有人推開了門。
“你就是新來的?”蘇穆看著門口的那一抹綠色,很是囂張的單手叉腰,聲音很是輕靈卻是裝著很粗的聲音。右手里拿著一套粗布衣服扔給了蘇穆。“換好衣服快點出來,還有好多的活兒等著呢。”一大早就被柳姨叫去說讓她今天安排個新人去洗衣房,聽說住在旭陽軒她當時還以為是聽錯了沒想到是住在旭陽軒的這里,呵還真是有趣。看著蘇穆轉身一哼走到一邊等著蘇穆。
“這是、、、、”蘇穆看了看著眼前的那些丫鬟們都在忙碌著洗衣打水晾曬,蘇穆指著眼前的景象有些疑惑。
“以后你就和她們睡一個屋”說著指著在井邊洗衣服的那些和自己一樣穿著粗布白衣的人看著蘇穆說,“對了從今天起你跟她們一樣洗衣服。”一指井邊空著的一個木盆看了眼蘇穆說。
難道花兩千兩買自己回來就是洗衣服的?難道畔姐姐說的借著他們離開月光樓就是來這里洗衣服?看著手里剛才被一個丫鬟狠狠的遞給自己的木桶,蘇穆站在井邊看了看井里在看了看手里的桶她的眉毛皺的更緊了。這水要怎么打起來呢?正在疑惑之際一只泡的有些皺的手拿過了蘇穆手里的桶,只見同樣的粗布白衣只那頭發有著說不出來的花香隱隱的讓人心曠神怡。
“謝謝”蘇穆看著那拿著木桶的手停了一下,然后看著她看著她的手才一下把木桶丟進了井里,然后左右一用力搖擺只見木桶里就裝滿了水,蘇穆見她很是輕松的就把一桶水就拉了上來。看著木盆里被水淹沒的衣服蘇穆看著她微微一笑說。只見她也是微微一笑的搖了搖頭,就在蘇穆右邊的木盆邊開始繼續洗衣服了。
蘇穆看著她的動作一下一下的在衣板上搓著,蘇穆也拿了衣服在板上一下一下的洗,又學著她的樣子不洗了一會的衣服給擰了起來放到了一邊的木盆里,就這樣蘇穆在她有意無意的示范下,木盆里的衣服慢慢的都被蘇穆晾在了竹竿上。
“我叫蘇穆你呢?”蘇穆看著一旁晾著衣服的那個幫她的打水還教她的丫鬟微笑的問著。只見那丫鬟也是微微一笑然后看著蘇穆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后又對著蘇穆搖了搖手。啞巴?她是個啞巴?蘇穆的心里有些不好受的看著她,而她卻好像看出看蘇穆的難過一樣摸了摸蘇穆的手微笑著。蘇穆看著那雙泛白而粗糙的手反手握住,也是微微一笑。
“開飯了”有人在院子的大門處吆喝了一聲,有人紛紛的都放下了手里的活兒開始朝著那吆喝的人走去。那個啞巴抽出手看著蘇穆指了指那發放饅頭的地方,示意她們也過去,蘇穆看了看那排著隊的人轉頭看著她點了點頭。
蘇穆拿著饅頭和那啞巴一起在洗衣的矮凳上坐著,只見她一邊咬著左手里的饅頭右手卻沒有停的像木盆里房著一旁堆著的衣服,蘇穆也學著她把一旁的臟衣服放到木盆里。
“這衣服你幫我洗了我有點事”蘇穆看著站在小藥面前的人,同樣是粗布白衣只是那腰間的腰帶是紅色的而她們的是黑色的。“哦對了洗干凈點啊”說著那人一搖手一旁抱衣服的人就把那臟衣服丟在了她的面前。轉身大搖大擺的走了。
“小藥她又欺負你。”那個剛走就有幾人來到了小藥的木盆前看著那大搖大擺的身影有些敢怒不敢言的小聲的說著。
“哼,不就是總管的侄女嘛有什么神氣的。”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最后都是搖了搖頭走開了。蘇穆則是把小藥面的衣服抱了些在自己的木盆里,看著蘇穆的舉動她沒有說什么也沒有阻止只是和蘇穆相識的一笑。
夜幕在所有人的倒水聲和伸懶腰的聲音里拉開了,蘇穆看了看自己木盆里的衣服又看了看那把衣服抱來的人,此時正在屋檐下坐著的瓜子。在看看她身邊的那些拍馬屁的一憋嘴繼續的洗著。一股夜風襲來蘇穆和小藥都是一抖,蘇穆把最后一見衣服晾在了竹竿上后就和小藥去廚房吃飯結果把正個廚房都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半口吃的。最后兩人只有餓著肚子回了房間睡覺。
半夜蘇穆被餓醒了,但因為累的原因她沒有起床去找吃的而是弓著背忍著。在被子里卻有一只手在拉著自己,蘇穆有些生氣
的想要罵人的一轉身就摸到了小藥的手里那了個冷冷的東西給她,蘇穆摸著小藥給她的東西在鼻子前聞了聞才知道原來是中午吃的饅頭,正高興的蘇穆把手里的冷饅頭一掰兩半,一半摸著給了小藥。
清晨一陣疾步的腳步聲把蘇穆給吵醒了,不一會兒門就被打開了。
“起來都起來”幾個老媽子提著燈籠手里拿著木棍一邊敲著床還一邊喊著,蘇穆和小藥都已經穿好衣服在那些婆子指著的地方站著。
“昨夜公子丟了一見寶貝,現在正個竹苑都要檢查。”還是那個把她帶到這里洗衣的那個綠衣服的丫鬟,她看著人差不多都站在了這里,她才移動著看著她們說。
“請問綠默姑涼公子丟的是個什么寶貝啊?”那個讓小藥幫她洗衣服的那個丫鬟看著那個叫綠默的問。
“是什么是你能打聽的嗎?”說著眼睛瞪著那個丫鬟很是不給厭惡的說。被說的人看著她咬了咬牙沒有在說話。
“姑娘找到了你看是不是這個?”說著一婆子手里便捧著個被白色的手帕包著的東西來到了綠默的面前說,頓時所有的人都看著綠默拿在手里的東西。只見綠默把白色手帕一層一層的掀開一塊兒通體雪白的玉佩呈現在眾人面前,看著綠默手里的玉佩所有人都是一驚,果然,一看這玉佩就值不少錢。
“是在誰哪里找到的。”看著一旁的婆子綠默有些生氣的問到。
“回姑娘是在最里的那個床上的枕頭低下”那婆子被綠默看的有些害怕的指著墻角蘇穆的床低著頭說。
“那是誰的床?”綠默一指墻角的床問著站成一排的浣衣丫鬟問著。
“是她的”只聽一個比較清脆的聲音響起,一個丫鬟直指著蘇穆無比肯定的說。
“是我的沒錯可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來的?”蘇穆覺的自己被人冤枉了,自己和小藥是最后睡的,關鍵的是這床她是第一次睡,在昨夜之前都不知道自己要睡那一張床?今天就在她的床上找到了公子丟的寶物,說沒有陷害都不可能,可是自己昨天才到這里是誰要陷害自己呢?
“來人把她拖下去,念及她是新來的就重大二十大板以示警告,另外罰一天不準吃飯。”只見綠默手一揮,就有兩個婆子拉著蘇穆向著院子走去。
“喂、你們放開我”蘇穆還沒反應過了便被婆子已經按在了那長寬的板凳上了,接著就是啪啪的蘇穆挨板子的聲音。頓時清晨的空氣里就響起了蘇穆那一聲比一聲慘疼的叫聲。屁股上傳來的疼她已經感受不到了,蘇穆看著小藥還在使勁的跪在地上求著綠默。淚水順著她的小臉一滴一滴的落入她的手臂的白色衣服里。
蘇穆想要喊她起來告訴她自己是被冤枉陷害的可惜已經喊不出來了,只是那板子還在啪啪的打著。終于蘇穆兩眼一黑暈了過去,看著暈過去的蘇穆有人得意的彎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