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東茗才是罪魁禍首。她就說,大清早的林婷就各種找她茬,原來最主要的問題在這呢?
她要早知道,東茗是個禍水。她那天就另想它法了,不會找上他,成為東市上流社會的話題,更不會在今天早上還救下這個禍水了,只能說世事難料!
東茗的出身,可謂是正經的血脈純正的官門家庭。祖輩不管大小,都在為黨服務。父親本是東省的省高官,但去年響應華夏一些政策。調任至青市,擔任副市長,但這調令卻恨隱秘,一直未有圈外人知曉。當然,這也體現了對方的勢力,不然瞞不住。
但作為兒子的東茗,他也相當低調,大學兩年了,估摸著除了校長,沒有人知曉他是副市長之子。如果,不是前一個月他父親正是上任市長。他也不會曝光,但首次露面卻是在林婷的生日宴。
這不一露面,一些膽大的勢力就敢試探底線了。今天一早,云瓊華為了盡快熟悉學校早早到了。沒想,沒進校門就在附近的暗巷內,發現他被人套黑頭罩,想起上一世的報道內容,新上任市長公子,慘死爛尾樓。云瓊華出手了,不過她并沒有讓對方知曉是她。
話說,這貨心理素質也是過硬!
剛被套黑袋,就敢再次露面。她哪知道,東茗從小被綁架套袋的次數簡直數不勝數。被綁架救回也不知一次了,不過,東茗其人也是牛人居然在每次的綁架中吸取教訓。有一次,遇上幾個腦子不靈光的綁匪,居然被他忽悠到警察局。
“同學,叫什么名字?”東茗低沉沉穩的嗓音,一字一句刺入林婷耳中。林婷臉上的氣憤惱怒羞憤交雜,一時間呼吸都有點急促了。
云瓊華挑眉,東茗這股執著勁真是讓人頭疼,今天夠不清閑的了,還是不要火上澆油了,不然她這個無辜的人,甭想清凈了。
“東學長,講師馬上就來了,你也有事忙,課后我想這位同學一定會找你的!”
她這話一說,東茗看一眼那道晃一晃的背影,再看看淺笑盈盈的她,嘴角微微一揚,“好了,馬上就開課了。希望,大家安心學習,有任何問題可以找我,或者校學生會的任何干事,切不可沖動行事!”
東茗借著云瓊華的話頭,告誡學弟學妹一番,留給一眾眼冒桃花的女生一個高挑筆直的背影,瀟灑的走了。
但他那道陽光淺笑,卻毫不費力的迷了一眾女生的眼。
他一走,云瓊華明顯感覺射向她身上的冷光和嫉妒,多了不知幾分。
而被解圍的林婷,對云瓊華的怨恨卻更加深沉了。主要體現在,即使講師在課堂上講的吐沫橫飛,對方陰狠滲人的目光一直聚集在云瓊華臉上。
不過,云瓊華可沒那時間一直盯著她。
離上一世正兒八經的聽課,算算時間,足足有兩年之久。云瓊華聽的如饑似渴,本來她就是個愛好學習的人,如果不是那件事。她根本不會與林婷廝混,這次久違的聽課讓她全神貫注。
讓,她一旁的秦雅咬著筆帽,直勾勾盯了她幾個小時。
下課指令一響,云瓊華毫不意外的對上了探究的眼神。
“秦雅,去食堂吃飯去!”云瓊華眉眼微彎,淡淡一笑。
“真稀奇,咱們云大小姐居然要去食堂?”突然,兩人身后冒出一道嘲諷故作詫異的譏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