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天寒,深林已經很少動物出沒,但也不是沒有,昨天可不就是遇上了兩只野豬了,鐘權猜那兩只野豬窩應該就在附近,他想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
要知道,他和明玉的婚禮可就在幾天后,他原本是想著花錢買一頭豬,在找荷塘村的鄉親買些蔬菜、雞鴨、魚肉,他在上山看看打些野味回來,就這樣擺喜宴也足夠了,但要是有兩頭野豬,那在荷塘村,明玉會更加有面子。
原本他想著是在年后成親,但是商量到最后的接過卻是年前,雖然趕了一些,但這也是出于諸多考慮,鐘權定在年后,這也是為了表示自己不那么急切,倒是沒有想到徐嬸她們主動把日子提前了,這讓鐘權非常的滿意,好在他之前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就是在提親第二天成親,那也是沒有問題的。
就是不能找到野豬,運氣好的話,還能找到野雞、野兔也說不定,這樣早餐問題也就解決了。
所謂有壓力就有動力,加上對這山的熟悉,還真沒有費多少時間就讓鐘權給找到了野豬的窩,運氣還非常的不錯,兩只野豬并沒有在一起,窩里頭只有一只還在睡懶覺的母豬,還有一只或許是去找吃的,或許是喝水去了,誰管呢?
鐘權屏住呼吸,輕手輕腳的靠近,也不知是他技術太高,還是母豬睡的太死,鐘權都已經靠近了母豬的身邊,那睡死的家伙也沒有發現不對,這可是好機會。
鐘權舉起寸尺長的匕首,就快很準的扎進了野豬的咽喉,野豬愣是哼都沒哼,就咽氣了。拔出匕首,鐘權把在路上就準備好的藥草糊在野豬冒血的脖子上,一會兒脖子就不冒血了。
野豬是對氣味很敏感的動物,鐘權把這死了的野豬搬開藏到不遠處的草叢里,蓋上枯枝落葉,然后返回野豬窩,把地上那一灘血用泥土掩蓋,就找了一個地方隱蔽,準備守株待兔。
也沒有讓他等多久,另一只比母豬瘦那么一點點,卻更加矯健兇猛的野豬哼唧哼唧的回來了,讓鐘權沒有想到的是,這野豬后面還跟著三只幼崽,倒真是意外的很。
這只野豬一回窩里就躺下準備睡覺,對于母豬為啥沒有在窩里,一點懷疑都沒有,三只幼崽或許是沒有玩夠,就沒有回窩,而是在附近刨地玩。
時不待我,鐘權從藏身之地出來,猛地就沖野豬而去,手上的匕首狠厲揮舞,一擊即中。
鐘權突然的出現,以及突然的攻擊把公豬和幼崽都嚇壞了,三只幼崽尖叫著跑走,而公豬到底警惕性比睡死的母豬要好,鐘權現身那一刻就嚎叫著站了起來,所以鐘權那一擊雖命中,卻不是致命的脖頸,而是前腿。
所以即使警惕,野豬也蹌踉倒地,趁著這個機會,鐘權再次上前,連揮兩刀,這兩刀才完全沒有偏的刺進了野豬的脖子,腥味濃重的鮮血噴涌而出,鐘權沒來得及躲過,被淋了一臉,頓時帶著笑意的臉黑了。
他這樣回去,不管身上有沒有傷,明玉都會以為他不夠勇猛吧!
恩,要不要找水把血跡弄干凈了再回去?鐘權思考這個可能,連原本不想放過的三只小野豬已經跑遠,都沒有注意。
不過到底還算理智,他覺得在讓明玉認為自己不夠勇猛,只是面子問題上,以及他能夠獵回諸多野物,能讓明玉過上頓頓吃肉的日子上面,他還是選擇后者吧。
于是抹了一把臉,鐘權毫不猶豫,快速的把野豬再次藏起來,就去追三只小野豬了。
一早起來,天光大亮,明玉舒服的伸展了四肢,扭了扭脖子,明玉有些疑惑,一晚上都靠著山壁睡覺,怎么一覺起來,并沒有什么不舒服?她還以為一定會腰酸背痛來著,或許是她的睡姿太好?
壓下疑惑,明玉一一叫起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