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們的學校很壯觀嗎?不錯、不錯”帶著一對又黑又大、活潑而多情的眼睛參觀著,嘴里滔滔不絕道。
這個人,就是從美國剛剛回來的劉清霜,旁邊還有阮杰。
聽完劉清霜的話后,阮杰很會拆臺的透漏著接道:“是嘛,那是誰在美國說,幸好選擇了留學,不然也要像風小小那個傻丫頭一樣一輩子出不了遠門。”
聞言,我瞪向了劉清霜,什么“傻丫頭”,你是這樣說我的,我那敏銳的目光似問。
已經被阮杰拆臺的話,臉拉下來的劉清霜,再看到我的這個眼神,她那如魔鬼般的手,已伸向了阮杰那好看的臉蛋上,嘴里調侃的說:“呵呵,小杰呀!你是不是想念那被捏的感覺啦。”
接下來,阮杰那如殺豬般的叫聲響起:“啊…,痛、痛,臭丫頭,你給我松開。”
“切,叫的真難聽,真像殺豬聲。”
劉清霜松開了,不過手又狠狠一捏,才松開。
“劉清霜,你就是個瘋婆娘,下手這么狠。”
“誰讓你老是拆我臺,哼,這次你居然還告狀,活該。”
“你、你”阮杰看著清霜還想再捏他寶貝的臉蛋,他住口了。
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及表情,我哈哈笑了起來,他們還真的是一對活寶啊。
見我笑了,劉清霜這時笑瞇瞇的看來,“小小,嘿嘿,沒事咯。”
面對這樣傻笑的劉清霜,我又笑了,剛剛我也沒有生氣,就想看看阮杰拆了她的臺,她會如何。
反正我們三個人就這樣的說說笑笑,參觀起了我的校園樹仁大學。
這個時候,阮杰問道:“風小小,巫俊逸現在怎么樣啊?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們可是一個學校。”
對于阮杰的問題,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剛剛到學校,巫俊逸拿我當路人,假期我們兩個人對打,我還發現他跟“崋森”有關,接下來,就是前天,機場無緣無故的說出那一堆話,他怎么樣啦,我還想問:他跟“崋森”什么關系那?如果跟家人遇害有關,那么我也不會放過的。
又想起“崋森”,我表情冷了下來,現在的自己居然還有閑心說笑,爸爸現在沉睡不醒,弟弟的蹤跡還是杳無音信,我真的太讓人失望啦,我不能忘記自己來香港上學的目的。
我立馬回神,對著正在看著我的阮杰冷聲道:“他怎么樣?我為什么要知道。”
劉清霜,感覺到了我的變化,她推了推阮杰,眼神提醒他不要問了,對我關心的問:“小小,怎么了,今天我們見面要高高興興的哦。”
注意到了自己的變化,我微微笑了笑,心想,清霜好不容易來一趟,我要高高興興的,不然她又要擔心了。
“阮杰,清霜,我帶你們去我們圖書館吧。”
“好、好,走走”清霜開心的推著阮杰,阮杰見我不想提及巫俊逸,為了大家不尷尬,他笑笑跟著劉清霜走了起來。
我們三個人也從剛剛的不適的氣氛中,開始又說說笑笑了起來。
而看到我們三個人的么婷,卻此時氣憤的瞪著,她已不是那個很注意形象的么校花,現在是個妒婦了;因為那天,也是巫俊逸被風小小拒絕的機場夜那天,她向巫俊逸表露,歡喜的說:“逸,我們畢業就結婚吧,這樣我和我的家人都可以照顧你。”
“小婷,我很感謝么叔,對我的幫住;但是,我對你真的只是當作妹妹的看待。”
巫俊逸聲音不冷不熱的吐出,他腦海中還在想著風小小的決然的話,已經機場的情景。
“為什么?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嗎”么婷小心問著,她怕,他會說出有。
時間這個時候沉默了幾秒,接著“對”,很是認真的道。
么婷笑了,愣在了原地,帶著那失魂落魄的表情;她不甘心,是她陪他一步一步走出家人去世的悲痛中的,為什么會讓另外一個女人得到他。
帶著有點抽泣的腔問道:“是誰?”
“風小小,對嗎?”
“呵呵,連你都能看得出來啦,她怎么沒有看出來。”
哎,大哥,你那冷漠不變的表情,只要面對著風小小才時稍微變化,還有那次你被“崋森”董事長懲罰,昏迷時嘴里一直喊著“風小小”三個字,身邊的對你愛慕很久的么婷才能猜不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