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業很難,他們找工作還不那么順利,更何況找兼職的我。跑了一天,終于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兼職工作,做導購員,明天上班。
談完之后,我參觀起香港這座城市。相比起大陸許多千人一面的城市景觀,香港這座城市高密度的建筑群,以及街道上到處林立的霓虹燈招牌,背著背包的我,手拿一杯果汁,一個人,走在了香港的繁華的街道上,街道上來來回回好多人。
這時街道的商店,里面傳來優美的音樂:
“紅豆生南國,
是很遙遠的事情。
相思算什么,
早無人在意。
醉臥不夜城,
處處霓虹。
酒杯中好一片濫濫風情。
最肯忘卻古人詩,
最不屑一顧是相思。
守著愛怕人笑,
還怕人看清。
春又來看紅豆開,
竟不見有情人去采,
最肯忘卻古人詩,
最不屑一顧是相思。
……”
認真聽了一些,這首歌的歌詞,我知道,是歌手毛阿敏的歌,很喜歡。
瞬間,我想起了巫俊逸他似看陌生人的眼神,我搖頭冷笑,繼續向前走去,自問陌生嘛,可能吧。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逛了好長時間,街道上的人不在那么多了;看了看時間,原來快十一點了,我背著書包向住的地方走去。
由于我沒有剩下多少的積蓄,就租了個有點偏僻的房子。
走在靜悄悄的道路上,風呼呼的吹著,這時,前方傳來吵鬧聲:“混蛋,你他媽的再說一句。”
“呵,我說白老金啊,你還真的是人如其名的俗。”
“是嘛,老子俗,在澳門,有點名氣的人,那個不給老子幾分尊重;就你這小子,不知道死活。”
我悄悄的走了過去,靠在一個隱蔽的墻后,看到背對著自己的那個人,看著像是二十歲出頭,而對面那個人約莫五十歲。
心想:這是什么人,怎么會在這爭吵,還都各自帶著人。
接著那個年輕的人嗤笑道:“呵,白老金,告訴你,我們崋森董事長,可不是在澳門,這里是香港,你應該明白,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規矩。”
“那老子就該把商鋪白白的雙手奉上。”
他們繼續議論著,而我僵化在哪了,“崋森”好久沒有聽過了,自從知道家人跟“崋森”有關遇害后,就不停的搜集信息;當知道,自己的家庭變故都是崋森懂事害的后,就一直想法擊潰崋森;可是,自己的力量還不夠,所以只能等待時機。
這個時候在聽到,我兩眼恨意全起,手掌攥緊,腳下被恨意充滿的腦袋,踢到了墻邊的瓦片。
“碰”一聲響起,我立馬回神,這個時候議論的那兩個人,也聽到了響聲,他們這時看到了我。
年輕人訓斥的語氣說道:“誰!滾出來。”
我冷哼一聲,走了出去,正好要問問有關崋森。
走到那個說話的年輕人面前時,還沒看清是誰,話也還沒說出,就被一腳踹在肚子上倒地。
我疼痛的捂著肚子,冷哼一聲,我譏笑的說道:“哈,難道就是因為我打破了你們議論?”
“你不該聽,崋森,聽道二字者,該死”冰冷的語氣一一突出。
旁邊的白老金,笑呵呵道:“小子,你真狠那,女孩都下得了手。”
“哎,小妹妹,你今天倒霉嘍。”
說完站在一邊不再說話,看好戲似得看著這個年輕人。
從小我就一直討厭男生打女生,所以我風小小是不會那么乖乖被男生打,不還手的。
帶著不屑的眼神站了起來,“啪”揚起的手扇在了這個剛剛踹我的人。
可是,我們四目相對時,我驚訝的看著他,原來這個人是巫俊逸,沒想到他也有這么冷漠一面。
他嘴角帶著血絲,兩眼看出任何表情的看著我。
像是地獄的魔鬼,他笑了,笑的那么可怕,他說道:“還從來沒有人敢打我,你是第一個。”
其實,看到他之后,我更是冷面了,沒想到他跟崋森有關,那家人遇害也有關了。
我接道:“是嘛,那我還真是榮幸。”
他帶著挑釁的眼神,吐出一句:“如果想活著離開,一、就打敗我;二、跪地求饒。”
又扭頭對著白老金一笑道:“白老金,如果不介意就參觀吧。”
“哈哈,好,我老頭好久沒見過了。”
我不知道巫俊逸為什么這樣說,我對著說出了自己的想問的問題:“我接受一,但是,你要說出崋森是什么?”
“等你贏了再說吧。”
此刻,巫俊逸他多么的希望風小小求饒,這樣他就會放過她;可是,她選擇了一,這就不能怪他了,他為了給父母報仇就必須心狠。
打斗開始了,巫俊逸靜靜的站在那里,看著被自己打的鼻青臉腫的風小小,從地上爬起,帶著不服輸的眼神仍然傲然的抬起。
接著,我又開始了攻擊。
“碰、哃,碰”我又趴在了地上,巫俊逸臉上也掛了彩,可是相比之下,他還是很完好的。
我的雙拳緊握,捶在地上,自己怎么這么弱,如果要是這樣,自己什么時候找到仇人,替死去的媽媽報仇。
其實,風小小夠強悍的啦,在白老金看來,這姑娘有前途。
“啊…”大叫道,我又站了起來,用手擦著嘴角的血。
我還想在攻擊,巫俊逸不忍心的勸道:“勸你還是求饒吧。”
自嘲道,居然在他眼中看到不忍心,呵,我,風小小從不服輸。
我又再一次開始了攻擊,可是還沒打到巫俊逸,我兩眼一黑,暈倒在了地上。
巫俊逸瞬間抱住將要到地上的我,他冷漠的眼神變了,變的焦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