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歲月又怎么會蒼老了很多人的容顏;如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為何活著的人會在某天毫無預兆的死去。
是什么改變了這一切?猛然間抬頭,自己已經改變了。
世界這一天,兩個十八歲的孩子經歷了失去親人的痛苦,第二天新聞報道報道了這一消息。
我的爸爸,他的好兄弟海頭幫忙安排了媽媽的葬禮,爸爸還是沒有醒來,被安排在了醫院中。
天下著不為人察覺的蒙蒙細雨,在這一天媽媽的葬禮就這樣的被舉行了,我如同柱子般站在媽媽墓前,臉色蒼白,兩眼幽深,想看透一切似得盯著。
海頭叔走到我身邊問道:“小小,你跟海頭叔回家吧,現在只剩下你自己,我們也不放心。”
我站在那,聽著海頭說的話,我的恨意涌起,目光深邃犀利,心想:“崋森”這兩字相關的我一定要找出。
海頭重復說道:“小小,跟海頭叔回家吧。”
聲音很輕很輕的答道:“海頭叔,沒事的,我想待在自己的家中,哪里有爸媽和弟弟的影子。”
由于現在是學生上課期間,我身邊只剩下劉清霜,其他人都被我趕去了學校;因為劉清霜是拿著潑婦行動抵制不走,所以她就陪我一起舉辦了媽媽葬禮。
海頭叔的提議不錯,所以劉清霜贊同道:“小小,我看你還是先住在海頭叔家吧,等風叔醒來再搬回去啊。”
“我知道你們都擔心,不過我真的可以的”我堅持的神情說道。
海頭叔見我這么堅持,他接著又說。
“那好吧,小小,如果有什么事,你就給海頭叔打電話。”
“會的,真的很謝謝您海頭叔”說完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傻丫頭,我這是應該做的,如果不是風叔堅持不加入崋森”說完崋森二字,海頭叔打住了,沒在說下去。
又道:“不管怎么樣,小小,以后你盡管來找海頭叔就是了。”
崋森,這兩個字我是太敏感了,我見海頭叔沒在說下去,是不想讓自己知道,要是自己再問,他一定不會告訴自己。
我答應道:“會的,您就放心吧,海頭叔。”
隨著時間的流逝,媽媽的葬禮舉辦結束了,我拜別了海頭叔,與劉清霜回到了家里。
看著冷清的家,讓我想起來了以前的歡聲笑語,耳邊傳來自己與弟弟小林搞笑的對話“姐,你知道為什么我會擁有爸媽的姓做名字嗎?”
“為什么,小林子。”
“切,姐你就嫉妒吧,你是撿來的孩子,我才是爸媽愛的結晶。”
“臭小子,你給我過來,信不信我揍你啊。”
“姐,你這么火爆,小心嫁不出去。”
我的腦海回憶著,嘴角流露出發自內心的微笑;看著我發呆,嘴角帶著那微笑,劉清霜問道:“小小,想起以前事情了?”
“對啊,弟弟小林”說道弟弟小林,我又是恨,問。
“清霜,你說,我弟弟他能在哪?”
“是誰抓了他,還是怎么了?”
面對又恨意布滿眼神的我,她安慰道:“小小,我們這誰都不知道,不過,我們只要不放棄找,總有一天會找到的。”
“對啊,我一定會找到弟弟,喚醒爸爸。”
同時,巫俊逸,也剛剛辦完父母的葬禮,他現在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里,眼神盯著手中吊墜上的“仺狼”二字。
外面的么婷與問向阮杰:“阮杰,逸在里面,應該沒事吧。”
“沒事的,放心吧,他只不過是需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