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安韻要走了很順理成章。
“你知道?”安韻挑了挑眉,狐疑地審視著她。
“是啊!”她嘆了口氣,起床把被子疊起來,下地給安韻跑了杯花茶,“大叔明天要走了嘛!”
她對這件事很淡定,所以她不能表現出半分的不自然。
“他不走了。”安韻閉上了眼睛輕聲嘆息著,“他們都不走了,明天只有我一個人走。”
誰都不用離開,只有她這一個被驅逐的人離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