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麗走出了祖輝的辦公室,沒有想到祖輝一下子跟自己說了那么多話,拿著文件回到了家。
回想著自己多日以來的努力沒有白費,真的是開心極了。
對,找趙辛容,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給她。
“辛容,你在哪呢,我想要見你一面。”郝麗打著電話。
“行,你說在哪見吧,我這就過去。”趙辛容回答著。
“那好吧,老地方見吧。”郝麗說完,拿著包包就出了門,直奔她們約見面的地點。
“你到得好早啊。”郝麗來到之后望見趙辛容坐在那里說道。
“來了有一會了。”趙辛容回答道。
“可是你不是離這挺遠嘛?”郝麗好奇的問道。
“在這周圍辦點事情,接到你電話就過來了。”趙辛容回答著郝麗的提問。
服務員揣了兩杯咖啡放到了她們的面前,兩個人喝著咖啡。
“我今天見到祖輝了,沒有想到他今天跟我說了很多關于經營方面的事情,可是聽得我頭昏腦脹的,主要意思是我的設計是否有市場,還有什么費用什么的。”郝麗說著拿出文件遞給了趙辛容。
趙辛容翻看著文件,她沒有想到郝麗的目標跟自己的是一樣的,以她的財力做到這些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祖輝看完這個怎么說?”趙辛容好奇的問道。
“他說我前期就投入這么多早晚會被費用拖垮的。”郝麗回憶著與祖輝的話題。
“不過我看挺好的,你想啊投入大收益也會相應的變大,現在什么都講規模效應,你沒個規模怎么能辦成事情呢。”趙辛容在一邊的鼓吹著郝麗。
郝麗望見有人跟自己的想法一樣,笑得合不攏嘴,跟趙辛容說著自己的設想,天南地北的說著,趙辛容也在一邊隨聲附和著。終于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做事情是需要速度的,跟趙辛容分手后跑到了郝萬年的辦公室。
“爸,我的服裝終于有人認可了。”郝麗上氣不接下氣的喝著水說道。
“哦,是嘛,祖輝同意了?”郝萬年納悶的問道。
“祖輝沒同意,跟我講了一大堆的大道理,說什么資金廠房設備,弄得大了以后會被這些費用托死,銷售渠道還沒有打開,又沒有經驗,他讓我在趙辛容那先學一段時間。我轉身跟趙辛容一說,我們兩是一拍即合。”郝麗坐在那邊想著事情邊說著。
“趙辛容同意你在她那學習一段時間?”郝萬年問道。
“沒有,是說我要干的大事業,跟郝麗一說她就同意了,而且還非常支持我干呢,我們下午聊了一下午,就聊這件事情來著。爸,你看怎么辦啊?”郝麗矯情的問道。
“能怎么辦,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唄,不過祖輝說得也有道理,你沒有經驗,你應該先學一段時間,看看是否適合你做,這個東西做起來麻煩著呢,從無到有所有的事情都要操心,跟本不是玩。”郝萬年提醒著郝麗。
“爸,我知道,我不是開玩笑的,我真的很認真的想做這件事情,但是以你姑娘的性格是不適合到別人那去實習的,所以我要開個屬于我自己的店。”郝麗信心十足的說道。
“那你要多少錢啊?”郝萬年見勸說沒起作用問道。
“怎么也得百八十萬吧,要不然起動不起來啊,你也不希望你姑娘第一次做事情就干不起來吧。”郝麗說道。
“錢到是不多,不過爸爸現在正著手一個大的項目正是用錢的時候,這樣,我遠郊有個別墅,你先用著,如果覺得一個人寂寞呢你就先在趙辛容那,她的設備也是現成的,人員也是現成的,你先跟她商量著來,看看她啥意思。最好是先把衣服做出來,投放到市場看看反應情況。這里有20萬錢你先用著,零花錢單獨給你,別用這個錢。”郝萬年邊說邊將銀行卡遞給了郝麗。
“你怎么跟祖輝的想法一樣,都是想先讓我做服裝,然后拿出去賣。不過他比你多了一樣,市場調查。”郝麗笑嘻嘻的說道。
“祖輝都說了,就不用我再強調了,下面的事情你就看著辦了。”郝萬年望著可愛的女兒說道。
“那行,那我現在就去實施我的計劃。”郝麗興高采烈的拿著卡走出了郝萬年的辦公室。
郝萬年目送著女兒走出了門,略有所思。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我是郝萬年。”郝萬年說道。
“哦是老郝啊,怎么有事情嘛。”華芳問道。
“我得感謝你兒子啊,給我省了一筆錢,我那個寶貝女兒今天到祖輝那去了,她前兩天就吵著要弄個服裝策劃的文件,找這個找那個看的,我也看到了,看完了給我嚇一跳,我就把我知道的說給她聽,完了她就走了,我以為今天怎么也得跑我這來管我要這筆錢要準備大干一翻呢,她說祖輝跟我說的一樣,這下我可放心了。”郝萬年說道。
“哦,是嘛,還有這事呢,我都不知道”華芳在電話那頭說道。
“嗯,我那寶貝姑娘剛走,我給了她20萬拿著去花吧,還不知道能搞出來什么個名堂呢,也就是三分鐘熱情,只要不讓我損失太大我就滿足了,替我跟你兒子說一聲,表示感謝。”
“郝麗的那個計劃書到底要往里面投多少錢啊,她拿走你20萬還給你高興成這樣。”華芳好奇的問道。
“她自己算是百八十萬,這是她算的賬,在我看來,可不止這個數,前期投進去了,不一定什么時候能收回來,而且在市場上還要熟悉一下,練練兵這就又損失了一部分,收入回不來,費用這塊可都不是小數,先給她個20萬吧,過了這個勁頭了也就不張羅了。”郝萬年說著他對郝麗多年的觀察得出來的經驗之談。
“你說可怎么辦呢,當父母的啥時候能不操心呢。”華芳也替郝萬年著急。
“唉,就這樣吧,今天過了一關,明天再過下一關唄。年青的時候我們過事業關,到老了我們過兒女關,等到什么時候關過完了,我們也都入土為安了。”郝萬年無奈的說道。
華芳也在聯想著自己,雖說祖輝不是親生的,但是這些年她也沒少跟著祖輝操心。上學的時候請家教,可是考試成績始終不滿意,花錢到是象流水一樣,不用教就會,今天能從別人那得到對祖輝的評價,還是很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