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芳辦公室內,特助小李正在向董事長做著報告。
“根據您的要求,對祖輝副總進行了一天的跟蹤,先是到公司報到,然后安排個小女生當自己的助理,然后人不知去向。”李建國說道。
“那個小女生叫什么?”華芳問道。
“叫賀小如。”李建國說道。
“是祖輝特意叫過來安排的人員嗎?”華芳問道。
“根據人事部的李主任說當時是隨機安排的人員,賀小如本來就是要來咱們公司面試的。”李建國回答道。
“讓那個賀小如過來一下,說我要見她。”華芳說道。
“是,我這就去辦。”李建國退出的房間。
不一會小如來到了華芳的辦公室內,李特助將小如引入華芳辦公室內,然后退出了房間。
“你叫賀小如?”華芳問道。
“是的。”小如回答。
“你可知道我是誰?”華芳問道。
“你是祥和集團的董事長。”小如低著頭說道。不知道為何小如此時緊張得要命,不知道從哪里來的緊張,心跳加速,低著頭以掩飾自己的不安。
“我也是祖輝的母親”華芳說道。
“嗯。”小如答應著。她已經猜出這個事情會是這樣的發展,但是在華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還是不由的心里一震。
“你跟祖輝是怎么認識的?”華芳問道。
“他開車不小心撞到了我,由于著急所以給了我一筆錢把我打發了,然后發現彩票丟了,又再次的找到我,后來就在公司面試的時候又再次的遇見了。”小如說道。
“哦,知道了。你可知道以你的能力是不應該呆在他的身邊的,我會為他再找其他人的,你知道該怎么做了。”華芳說道。
“知道了,我明天就辭職。”小如很識趣的說道。
“嗯,這樣最好,你還算明白事理。”華芳說道。
“那沒有什么事情,董事長我先出去了。”小如說道。
“到人事部去領取一下這個月的工資。”華芳說道。
“我看不必了華董事長,有的時候錢未必能解決掉所有的事情。”小如退出華芳的辦公室。
走在外面的小如,氣憤得很,“怎么兒子跟媽一樣,不管不顧只要不隨自己的心思,就拿錢把人打發走了?有事情就不能好好的說,非要弄得人滿街罵人?”小如生氣的說著。
此時小如的手機響了。
“喂,誰啊,我現在沒空。”小如說道。
“我是祖輝,我不是說過,你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要向我匯報嗎,今天都做什么事情了。”祖輝說道。
“大少爺,現在我不是你的手下不歸你管了。”小如說完將電話掛斷了。
祖輝覺得事情蹊蹺,打電話問了人事部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祖輝開著車,不一小會來到了華芳的辦公室。
“媽,我想得要談談了。”祖輝氣還沒有喘勻的說道。
“你先坐下休息一下,氣喘勻了再說。”華芳說道。
秘書從外面端了茶放在茶幾上,祖輝拿起水押了一口。
“你說話不算數,昨天不是說得很明白,你要讓我上班,必須答應給我特權,我只是安排了一個人,你就這樣大做文章,你這樣過于干涉我的事情,以后我看不用來上班了。”祖輝氣憤的說道。
“祖輝,媽媽不認為你留一個大專生在身邊是件好事,而且這個人腦子并不靈活,她不會帶給你幫助,只會帶給你麻煩的。我會安排適合的人選來幫助你做事情。”華芳說道。
“你要的是能力,可以通過后天的培養補足這一不足,只要努力去做是可以達到你的要求,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會滿足我的要求,所以這個人必須回來上班。”祖輝說道。
“她需要時間進行培訓,你需要的是一個成熟的,能獨當一面的幫手,幫你處理各種各樣的問題,并且帶著你適應這個社會,面對各種各樣的挑戰,各種各樣的壓力能及時的分擔一些。”華芳說道。
“你現在就在給我施加壓力,請您好好的想想,我們把人請來,安排了適當的職位,你就這樣以一句不適合就把人打發走了,你不覺得你做得很過份嗎?”祖輝說道。
“我不管別人怎么想,我只是想我的兒子好,我只是想讓你能以最短的時間熟悉環境,我要讓你比別人擁有更多更好的資源,別人用十年的時間奮斗,我讓你三年五年的時間完成,不一年的時間完成,只要你想,我什么都可以給你。這個世界畢竟是現實的,不利你的一切都統統的要消毀。”華芳說道。
“你這樣,我沒法回公司上班,我只是想要一個平等的待遇,按照公司的程序走。你開除的人賀小如,她不僅僅是公司的員工,而且還是我的朋友。你傷害了我對朋友的感情,而且你也傷害了我。當初你說好的,給我特權,你現在又反悔了。”祖輝說道。
“當初給你特權讓你進公司,可是我沒有說過不管你所做的每件事情。你做得不對我就需要插手管這件事情。”華芳說道。
祖輝靜靜的望了華芳一秒鐘,調整著自己的氣息。
“站在公司的角度來講,你爛用職權,讓所有人對你的管理產生質疑,公司的聲譽受損;站在私人角度來講,你讓我見到了一位只認錢沒有任何感情的媽,我希望你能為我做個好的榜樣,別讓我走上一條寂寞無助的不歸路。”祖輝說道。
“你還年輕,又是剛從學校出來的,媽媽理解你現在考慮事情的方式方法,我只是希望不要因為這件事情傷害了咱們母子的感情。”華芳見祖輝真的生氣了,轉換著話題。
“今晚我不回家吃飯了,晚上我在外面睡。”祖輝開門出去了。
華芳望著兒子走出了辦公室,她開始思索自己剛剛跟兒子的對話。也許可以換一種方式,也許可以慢一些步驟,也許可以,她有太多的也許,可是她還是以最快最直接的方式,最最強烈的方式激怒了祖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