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六侍衛道:“柳侍衛,攔住國王,我們又哪里有這個膽量,就是你,我們想攔也攔不住,我們早聽您的大名,對您尊敬還來不及,哪敢欺騙。令牌之事卻是真的。據說皇叔是向老國母請示過的呢,說是新國王年齡太小,不懂世事,怕是到了外面有了麻煩,不好向國人交待。”
柳陽春聽他一說,吃驚不小,此人怎么如此說話,這才仔細觀看,果然此人面生的緊,不光是此人面生,就是他身邊諸人也是未曾見過,心下不由嘀咕,口中卻道:“我在國王身邊,怎么沒有聽到此事,一派胡言,還不閃開。”說著便要硬闖。
守門侍衛道:“柳侍衛,還請三思,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我們也是有家小的人,出了事,我們擔待不起?!闭f著就在路上跪著不起。其余的侍衛見了,也都過來跪在路上。
這邊吵鬧,曲迎日弟兄二人早就聽在耳里。一聽守門侍衛說的有理。自己與兄弟年齡委實太小,而今自己也不過剛滿十二周歲。
這次曲迎月可不高興了,策馬前行,嚷道:“是國王管著皇叔還是皇叔管著國王,還不快閃開,找打?!闭f著舉起馬鞭來。
曲迎日喝道:“住手?!?p> 曲迎月伸了伸舌頭,躲到一邊去了。
曲迎日心道:這個命令為何沒聽母后說過,聽來有理??墒窃诔幸矝]聽皇叔說過呀。心下犯思量。
柳陽春過來道:“國王陛下,您看這可怎么辦?是不是我到太后那兒去一趟?!?p> 曲迎日抬頭看了看太陽,吧了口氣道:“算了吧,今天,我已是沒有心情再出去了。改日吧?!闭f著撥馬便回。
曲迎月可不干了:“國王哥哥,你說話不算數,你說帶我玩的?!绷柎好ψ呦蚯暗溃骸皣踅裉觳桓吲d,出去玩也沒意思,你若惹他煩了,他以后永遠也不帶你去了。”
曲迎月吐了吐舌頭,知道國王哥哥這種事可辦得出來。
卻轉過身來,向著領頭侍衛道:“哎,你叫什么名字?”
侍衛長,惶惶的道:“白風飄。”
曲迎月恨恨的道:“北風飄?哪天我叫你變成飄北風。哼!”說完,調轉馬頭,回轉。
曲迎日回到宮內,心中郁悶。一腔熱情,先是被兄弟的胡鬧給攪了,后又被守門侍衛一折騰,哪還有半點兒心思。
在龍椅上坐下來。宮女忙的過來倒了茶水,端了水果。曲迎日見了,擺擺手。宮女一個個轉身走了。
“真掃興,啊呀,真倒霉,真是無聊,今天,這是什么事呀,皇叔,皇叔,我礙著你什么事了。你要什么令牌,我是國王啊,這一點權力都沒有,出個門都不行。”嘭吃一聲,曲迎日的小拳頭在桌上不自覺的擂了一下,杯子在桌上巔了幾巔。
嘆了口氣,站起來,背著手在屋內走,踱轉了一圈,儼然一副小大人模樣,回來坐下,以手支頤,百思不得其解。
“就算是我年齡小,不讓我出去,限制我一下,這也應該,可是,在朝中皇叔為什么不提出來呢?母后也是,皇叔就是告訴你了,你也該告訴我一聲呀。你告訴了我,我最多到您那兒去一趟就是了。我這個國王還有何顏面,今天,我這個人可丟大了,出不去不說了,就連有令牌限制的事也不知道。哼,這個國王我不干了。對,就這么辦,我找母后去?!鼻論淅阏酒饋砭屯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