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朋友和女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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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聽寂無聲,蒼蒼何處尋?非高亦非遠,都只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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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晝在思考,真的,表情特別深沉.
清朝是中國幾千年歷史中比較可恨的一個朝代,,滿族入主中原,由于早期政策是錯誤而導致人民的反抗如:圈地,剃發,易服。到清朝康熙時期基本完成國家統一,直到乾隆時期基本保持了相對的穩定,由于康熙和乾隆兩朝的穩定執政和政策持續性與連貫性,出現了中國封建社會最后一個相對強盛的時代,史稱:康乾盛世.(我說了,是相對強盛,憤青別罵街,這盛世也不是我定的,是國家教委定的,不服找他們去。)
清朝統治者對內:在政治上,采取了滿人為主,漢臣為奴的“以奴治奴”的政策,并實施了分治和離間的反動民族策略;在文化上,制造*,壓制和禁錮漢人進步思想;在經濟上,重農抑商,倡導小亞細亞式,小農與小作坊的自然經濟。對外:為了提前杜絕漢人為首的各民族可能的反抗復國,實行海禁和沿海遷界,進而閉關鎖國,拒絕外國先進思想和技術。這1些政策雖然維護了清朝的“疆域擴張”和“社會穩定”,但由于清政府不能擺脫民族偏見的本質與特征,導致了其統治時期內此起彼伏的民族問題,和中國近代一百五十多年積貧積弱、屢遭侵略的屈辱歷史。清朝總共268年歷史對于中國是有得有失,得在于比較成功的鞏固了中國的版圖,也奠定了今天中國版圖的籠絡;失在于故步自封,鉗制思想,對列強采取妥協政策.
我穿越過來也有些日子了,當著王爺,又考上了武狀元,于公于私,似乎都應該為這大清朝辦些事情了,可說到這辦事情,又犯難了。尖端科技,先進醫學,這咱都不懂,就仗著身強力壯能打架,嘴皮子利索說段相聲,這也不是個辦法啊。不過好在自己知道歷史走向,又學過點半吊子軍事知識,盡自己最大努力,讓這乾隆爺少走點彎路吧。
想著想著,走到大殿了,只見殿外紀昀正在那恍恍惚惚發呆,似是得了什么急病,弘晝趕忙走上前去關切的問道:“兄弟,你怎么了?沒事吧?”
紀昀不答,依舊看著皇城大門,弘晝大為著急,抱著他肩膀就是一陣亂搖,過了一會,紀昀才緩過神來,見弘晝瞪著他,忙問道:“兄長,你為何在此?皇上接見完了?”
弘晝一聽這話,心說鬧了半天我在這又是叫你又是搖你的,你都沒反應啊?按說我這兄弟平常挺精明一個人啊,這狀態太異常了。不成,我可得好好問問,清清嗓子說道:“我見過皇上了,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出大殿摔著了?還是被哪扇門把腦袋夾了?哦,你是不是考上狀元,開始想著娶媳婦的事了?少廢話,從實招來,恕你無罪!”
紀昀兩眼一亮,隨即臉色通紅,扭捏道:“大哥,難怪咱倆是結拜兄弟,還真是知音啊。”
弘晝心說,這么會我怎么都成了兩個人的知音了,忙問道:“難不成你真的要娶媳婦?”
“恩。”紀昀答道。
“什么時候定的親?”
“還沒定。”
“哦,那就是賢弟家中以前商量好的了,什么時候的事情啊?”
“剛才。”
“。。。。。,剛才?”弘晝有些郁悶了。“那是哪家姑娘?叫什么啊?”
“小弟不知。”
“賢弟啊,哥知道考個狀元讓皇上接見一次不容易,可咱也不至于這樣啊。”弘晝見他這副模樣,忽然想起《儒林外史》中的范進中舉。轉念一想,憑自己義弟的為人和秉性,似乎又不可能因為一個狀元美瘋了。忙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先別犯花癡了,你給哥哥仔細說說。”
紀昀定了定神。這才開口道:“剛才兄長被皇上叫去,小弟就在這里等待,正在無聊的時候,那邊走過來一隊人,也就是剛才大殿里那幫皇親國戚了,這幫人離著老遠就開始對著我指指點點。咱,實誠人,這你也知道,不知道他們干什么,因此就對沖著他們那邊多看了幾眼,不看還好,這一眼看下去,就再也忘不掉了。她,約莫十六七歲年紀高佻的個子,穿著一條鵝黃色的長裙,擁有黑寶石一樣的眼睛,堅挺的鼻子,雅致的櫻桃小口,和一張標準的瓜子臉,再看那氣質,溫文爾雅,超凡脫俗,估計不是公主就是郡主什么的,真好似九天仙子下凡,在我的眼前飄來飄去。。。”
弘晝第一反應就是,這孩子已經魔障了,還飄來飄去,鬧鬼啊,遂道:“既然是出宮去了,那應該就不是公主,皇上出宮都做賊似的,公主又哪敢明目張膽的走出去。也不會是哪位王爺家的郡主了,因為據哥哥我了解,我們這輩兒的郡主好像沒什么太出彩的。咱先回去,反正這幾天等旨意封官,左右無事,回頭我找張相公和老六他們問問,如若真是。”
“問這個?那多不好意思啊,小弟乃讀書人。。。”紀昀紅著臉道。
“少跟我裝丫挺,還讀書人,我就說就這一次,問不問?”
“問!”紀昀急道。
“回家!”
“是。。。”
回到平安樓的時候,已經是天色有些發暗了,馬福給他二人上了酒菜,二人便一邊吃飯,一邊商量此事,正談著,小粱子過來報告,傅恒從后院翻墻來拜訪了,二人正要找他,忙放下筷子,直奔后院。
“照著曉嵐這么一形容啊,憑我傅老六在京師這么些年的經驗看,這女子應該是。。。”說著,手向弘晝伸去,弘晝會意,罵聲:“無恥文人。”遞上一壺王爺美酒。
“恩,好酒,好酒,我剛說到哪了?哦對,這女子應該是位官員的子女,而且肯定官位不低。傅恒喝著酒,愜意的說道。
弘晝心說這不廢話嘛,我早推測出來了,道:”知道是個官員女子,現在問你的是,她是哪個府的?”
“呃,這個,小弟如何得知啊。”傅恒有些尷尬,隨即臉色一正,道:“你也知道,小弟人品正直,向來對這些事不感興趣。哎,五哥,你這是為何啊?”
弘晝一把搶過酒壺,邪笑道:“好你個傅老六,你就跟我裝吧,你還人品正直?還對這些事不感興趣,你剛二十二,都娶過倆老婆了,還有那叫什么朝云的,別以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快說到底知不知道那女子的事情?再耍花樣,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傅恒被他說破,臉上不禁一紅,他與弘晝玩笑慣了的人,彼此秉性熟悉,也不當回事,諂笑道:“五哥知道就得了,何苦還要說出來,曉嵐還單純,別教壞了他。那女子我實在不知,明日可問張老相公。”想了想又覺得這么好玩的事不能少了自己,又道:“我與你們同去。”
弘晝這才將酒壺給他,那傅恒也不顧明日還要上朝,與二人喝酒聊天,深夜方走。二人待他走后,卻又沒了睡意思,遂翻墻上房,坐在樓頂上看月亮,直到天明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