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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世

第三十一章 終局?(兩章合一)

滅世 貝卡萊斯 7014 2010-03-14 21:17:09

    且說三人找爪子對質后,心中顧慮略略消散,當日無事,只等晚上通過傳送門前往巴托地獄。

  到得晚上,眾人與葉舞分別前往傳送門的所在地。到得地頭,程索只見一扇雄偉高大的拱形門廊屹立在當地,一道能量漩渦在門中間旋轉不停,頗像他玩的《魔獸世界》里黑暗之門的樣子。

  守門人檢查了幾人的手續后,便一人發放了一個奇怪的護符并被告知此是這個傳送門的啟動鑰匙。

  此前已經有過傳送的經驗,所以這次的傳送后程索很快就從目眩的狀態中恢復過來。打量了一下四周,程索發現身處一個傾斜的丘陵之上。天空中彌漫著血紅色的光芒,巨大的火球時不時從空中劃過,有不少火球當空爆裂,四散的火光與血色映照在一起,說不出的詭異。

  地面上則滿是碎石,整個大地都似乎被火燒焦了。不少類似程索目前所在的丘陵和山脈傾斜糾結著刺破天空,為這片荒涼的大地增添了一些詭異的景觀。丘陵之下,有一條血紅色的河流流淌而過,消失在地平線上。程索目力所及的范圍里,類似的河流多不勝數,仿佛大地滲出的鮮血一般。

  定了定神,程索看到眾人依次從傳送門里走出來。等了片刻后,葉舞也出現在眾人面前。正當眾人準備尋找道路下到巴托地獄的第九層并探訪達茍斯的所在時,上千只身披鎧甲的魔鬼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這是一只由各種階級的魔鬼構成的大軍,正準備開拔前往血戰戰場執行一次突擊行動。在眾人來得及藏起身形前,這只魔鬼大軍的將領便發現了眾人。

  隨著一聲憤怒的咆哮,一支由數十個巴霸魔組成的小隊對著眾人沖了過來。在爪子的示意下眾人放棄了抵抗,并被帶到這只千人隊的隊長面前。

  那是一只恐納魔,程索此前在漢弗萊的城堡里見過一只。在他看來,同一族群的魔鬼長得都是一個樣子,所以他并不知道面前這只恐納魔是不是被漢弗萊召喚的那只。

  只見爪子上前用一種他聽不懂的語言和這只恐納魔交談了幾句并拿出一個羊皮卷給他看了后,這只恐納魔便叫了一只混身纏繞著帶有倒刺鎖鏈的魔鬼領著眾人往一個方向走去。

  路上程索悄悄問爪子和那只恐納魔說了些什么。爪子告訴他是向那只恐納魔求助并表明自己等人是給八魔將送東西的,那個羊皮卷上就是之前和漢弗萊簽定的魔鬼契約。那只恐納魔看到同類的印記后知道他所說不假,也不敢擔誤八魔將的事,便派了一個小隊長帶眾人前往第九層,也省得眾人在路上遇到什么事。如果八魔將要的人沒送到,追查起來他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聽得此話,程索不由對爪子的急智佩服無比。如果和這隊魔鬼大軍起了沖突自己等人肯定就得交待在這了,就算躲了過去在前往第九層的路上還不知道有多少危險。爪子就勢找了只魔鬼帶路,確實能免去不少的麻煩。要知道八魔將在巴托地獄里也并不是所有魔鬼都會買賬的,這種正規的魔鬼軍隊還好,如果遇上些單個的強大魔鬼,指不定就為了自己的利益把眾人給滅了。

  當下無話,在那只鏈魔的帶領下,眾人向通往第九層的傳送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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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小時后,眾人已經站在第九層的土地上。這一層被稱為奈瑟斯,由一片深不可測、縱橫交錯的峽谷所構成。傳說中冥河有一條支流經過這里,只是從沒人找到過它。

  在一條非常巨大、寬廣的峽谷中座落著馬爾謝姆,地獄的堡壘。當程索等人在鏈魔的帶領下走了大半天之后,他終于看到了這座黑暗、高暗、散發著邪惡之美的城堡。八魔將們就住在這座城堡里,而巴托地獄的主人阿斯摩迪斯也鎮守在這座駐扎了上百萬魔鬼的重鎮中。

  進得城里,無數魔鬼打量著這群外來者。好奇、貪婪的眼神似乎要把眾人撕成碎片,那只帶路的鏈魔為了穩妥起見,讓眾人在城門的守衛室里呆著,自己先行去通報八魔將之一的達茍斯。

  在等待達茍斯回音的時間里,阿瑞斯的情緒非常不穩定。他一會站起身來,試圖走出門外,一會又坐在椅子上喃喃祈禱著什么。凌紗則手握圣徽守在阿瑞斯身邊,她發誓不會讓培羅的神使受到任何傷害。至于其他人,則暗自提防著這兩個宗教狂做出什么不利于眾人的舉動來。

  就這樣眾人等了很久,程索覺得至少有三個小時,長途跋涉后的疲倦讓他對時間失去的概念。就在他以為眾人要等到世界毀滅那一天才能見到達茍斯時,那只鏈魔帶著一只恐納魔回來了。

  這只恐納魔見到眾人后咧嘴一笑——程索覺得它是在笑,雖然那比哭還難看——說:“我們又見面了,幾位果然遵守諾言來到了這里。”

  聽得這話,程索明白這只恐納魔估計就是被漢弗萊召喚并與眾人簽了魔鬼契約的那一只了。只見它說完后也不等眾人回答,作了個“請”的手勢后便當先走了出去。

  程索等人把凌紗和阿瑞斯圍在中間走出門去,門外停著一輛由漆黑的金屬打造的大車,上面雕有一些猙獰但并不讓人覺得恐懼的魔鬼圖案。四匹渾身冒著火焰的馬站在車前,程索悄悄問了下云,得知那就是傳說中的夢魘——來自地獄的戰馬,現在被充作拉車的勞力。

  眾人上得車坐定,馬車便動了起來。車廂里十分寬敞,坐了近十個人也并不顯得擁擠。行進了一會之后馬車停了下來,車門被打開,那只鏈魔招呼眾人下車——瑪里納斯并沒有同眾人一起走,它先行一步回去安排交接事宜了。

  下得車后,程索看到面前是一座雄偉的黑曜石修建的巨大房屋,門口站著兩只他不認得的魔鬼衛兵。幾個石像鬼雕像分布在通向大門的階樓兩邊,無神的雙眼注視著眾人。

  在那只鏈魔的帶領下,眾人走到屋里的會客室中。房間里站著一只魔鬼,身高足有4、5米,穿著一套漆黑的盔甲,頭上長著兩只角,身后有一條長長的尾巴。兩只巨大的翅膀包裹住它的身體,就像一件詭異的披風。在它的四周環繞著地獄的火焰,程索覺得那些火舌可以輕易地把眾人燒成灰燼。

  這就是巴托地獄八魔將之一的達茍斯,一名強大的深獄煉魔。聽得眾人進來,達茍斯轉過身來,看了眾人一眼。程索只覺得一股猶如實質的冰冷勒住自己的心臟,讓他有一股轉身逃離的沖動。

  努力壓下這股不安的情緒,程索發現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均是額頭上現出冷汗,拼命抵擋。當下不由對八魔將的實力有了更深的認識,只憑一眼就讓眾人基本失去戰斗力,要是真的對上了,那眾人不是一個照面就被轟成渣了?

  “很好,你們很守信。這是我的回信,你們把它帶回去就行了。在那之前,我有一項特別的獎賞要賜給你們:號角神使的獻祭,整個多元宇宙里你們是第一批有幸親眼目睹的人類。”達茍斯說完,掏出一個卷軸放在桌上。隨后拍了拍手,兩只恐納魔走進來把阿瑞斯帶了出去。

  眾人正努力抵擋那股不安的感覺,也無法分心說話。見阿瑞斯被帶走,凌紗面色瞬間變得慘白。雖然她聽不懂達茍斯說的話——估計除了云和爪子,其他人都沒聽懂——但見得阿瑞斯落入魔鬼手中,知道不會有什么好事。情急之下擺脫了不安情緒的影響,上前一步高舉圣徽,呼喚培羅之名引導著神力化為一道白光向帶走阿瑞斯的一只恐納魔打去。

  這是牧師神術里的“殺生術”,中招者不死都要重傷,十分霸道。只是作為培羅的牧師,凌紗還從沒用過這個神術。此刻情急拼命,也就不顧一切地用了出來。

  可惜那只恐納魔身上藍光一閃,白光被擋在外面,隨即消散在空中。見凌紗突然出手,眾人皆是一驚,隨后便陷入絕望之中。先不說面前這只深獄煉魔,單就外面上百萬的魔鬼,踩都把眾人踩死了。而且這里是阿斯摩迪斯的住所,就算眾人有那實力戰翻上百萬的魔鬼,這名巴托之主也不會放任眾人離去。是以見凌紗一出手,所有人都是頭腦里一片空白,知道這次要交待在這了。

  在眾人來得及動手之前,達茍斯已經怒吼一聲。緊接著所有人覺得身上一緊,幾圈閃動著藍色光芒的光圈把眾人固定在原地。

  這是深獄煉魔的能力之一:群體定身術。眾人剛剛被定住,突然聽得納木狂吼一聲,只見他的肉體四散開來,一團光球從他的身體里蹦了出來,裹著一口飛劍向外疾沖而去。

  這是修道之人都會的一招,危急關頭下兵解肉身元神出逃。只要在元神消散前找到一個肉體奪舍成功,就不至于死去。可惜奪舍之法有干天和,是以不到逼不得已也沒人愿意用。

  此刻納木也是情急之下才使出這招,但他的元神剛剛沖到門口就被一股無形的力場擋了下來。來不及去分辯此處有什么禁法擋路,剛要回頭另尋出路時,就見得一顆火球在眾人中間炸開。

  眾人身形被定住,避無可避,被強大的力道震得七竅流血。云和爪子兩名法師體質最弱,當即昏死過去。

  程索見剛一照面眾人就兵解的兵解,昏迷的昏迷,自己也被火球爆炸的余波震成重傷,不由心下駭然。深獄煉魔的實力,果然非同一般。

  剛剛吐掉口中的污血,準備認命地死去之時,異變又生。程索只見得眼前的空間突然一陣扭曲,緊接著一道空間裂縫在他眼前撕開。他看到裂縫的另一邊一派祥和,和熙的陽光照耀在那片開滿著鮮花的土地上,這一瞬間程索覺得他看到了天堂,他被那里滿溢著的善良與純潔感動得流下眼淚。五名身著白色長袍、渾身綠色、手上拿著巨大的號角、背后生有一對潔白翅膀的生物正向那道裂縫疾速飛來,幾秒后便從裂縫中飛出,立于當地。程索知道這些是成年后的號角神使,阿瑞斯長大后也會變成這樣,它們應該是來接引自己前往天堂的天使吧?

  身處地獄之中、被達茍斯困住等所有事情,突然間變得不那么重要。程索覺得如果自己死后能到達裂縫的另一邊,那么死在地獄里或許也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

  房間內還清醒著的其他人都看到了這一幕,達茍斯更是大吃一驚。它沒料到七重天堂的人居然敢強行破開空間來到巴托,一驚之下便忘了繼續攻擊。

  可惜這還沒完,在五名號角神使出現后,空間裂縫又是一陣扭曲。程索只覺得里面的景像一變,天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邃的黑暗之地,那里閃動著蒼白的閃電,一些血光照亮了這片土地的中央。程索看到那里有一個高臺,臺上站有一個怪物,就像是生有兩個頭的狒狒,十分滑稽。

  那頭怪物望了眾人一眼,程索覺得比達茍斯那一眼濃厚千倍的恐懼包裹住全身,連呼吸都快要停止,只想閉上眼睛瘋狂地逃離這里,就連自己的意識都像要消散一般。

  可惜他還沒來得及昏迷,就覺得一股溫暖的力量包住了自己,連之前被火球炸傷的地方也不再疼痛,身體也恢復了行動的能力。睜開眼睛一看,一名穿著白色長袍、手上拿著權杖和長劍的老人站在自己面前,幾名號角神使正恭敬地向這名老人行禮。

  “甘道夫?!”程索下意識地脫口說到。眼角的余光看到,其他人都恢復過來,連納木兵解的肉身都再度合一。

  白袍老人和藹地笑了笑,并沒有答話,而是走到凌紗面前,說:“你很勇敢,你的行為證明了你的信仰。天堂山上為你保留了一個位置,在你的責任完成后,你將在那里獲得休息的機會。而現在,還有許多事需要你去做。”

  凌紗看著眼前的老人,她突然明白了他是誰,激動得雙手都顫抖了起來,趕緊點了點頭。在她來得及說話之前,白袍老人轉頭看著空間裂縫里的雙頭怪物,說:“狄摩高根,你要來摻合這件事嗎?”

  狄摩高根并不答話,身為無底深淵之主、最強大的惡魔王子,它以行動回答了老人的問話——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頭碩大無比的雙頭狒狒就站在了眾人面前。白袍老人與它一比,就像小孩和成年人一樣。

  得益于白袍老人散發的光芒守護,眾人并未覺得有何不適,這卻苦了達茍斯。雖然它身為八魔將之一,但怎能與這些強大的神級存在相提并論?雖然只是分身投影,其散發出的威勢也不是它所能抵擋的。

  就在它要被白袍老人純正的善良之力與狄摩高根混亂的邪惡之力壓迫得神形俱滅之時,一股濃厚的秩序之力把它籠罩起來。

  一名身穿紅袍、頭生雙角、手拿一柄奇異權杖、身高與狄摩高根有一拼的人類出現在當場,只聽他開口說道:“那你也要摻合這件事嗎?培羅,我的老朋友?”達茍斯一見來人,趕緊恭敬地跪下行禮。

  白袍老人——也就是太陽神培羅——聽得此話,微微一笑,說:“血戰持續這么多年,我們誰不想借此機會終結它呢?阿斯摩迪斯,我的老友,莫非你不是作此打算?天堂與地獄,是時候作個了斷了。”

  來人正是巴托地獄之主阿斯摩迪斯,與培羅和狄摩高根不同,這里是他的地盤,他是以真正的實體出現,能力凌駕于培羅和狄摩高根的投影之上。是以面對這兩名同樣強大的存在,阿斯摩迪斯并不擔心自己會落于下風。

  “啊哈哈哈哈哈哈!重在攪和啊,重在攪和!這么有趣的事怎么能少了我呢?”阿斯摩迪斯還未來得及答話,一名身穿皮甲、腰間別著兩把細劍、手上還拿著一杯麥酒的人類隨著話音憑空出現。

  阿斯摩迪斯臉色一變,說:“渥利達瑪拉!你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游蕩者之神渥利達瑪拉笑了笑,指著SAITEEN和葉舞說:“我的信徒就在這里,我怎么會不知道呢?”

  聽得來人是游蕩者之神,程索不由好奇地打量起他來。不管怎么說自己也是影舞一派體術的修習者,屬于游蕩者的一個分支,對這位守護神也是充滿了好奇。

  正打量呢,突然半空又響起一句話,聽得這句話程索差點以頭搶地:“阿彌陀佛。”

  只見空中金光大作,一座金色蓮臺出現眾人面前,一個道人口宣佛號,從蓮臺上走了下來。阿斯摩迪斯眉頭一皺,說:“準提,你這個小輩到這里來做什么?”

  來人正是傳說中的準提道人,只聽他說:“殺劫將起,此地幾位施主與我西方有緣,貧道特來渡化。”

  這下不光是阿斯摩迪斯,培羅和渥利達瑪拉都是一聲冷哼。只聽培羅說道:“準提!你不在極樂境好好呆著,還敢跑出來興風作浪?當年封神之戰時,我們還有點老賬沒算呢!”

  “哼!道兄與他的賬且慢細算,讓貧道先把賬和他算上一算!”話音剛落,萬朵金蓮現于空中,中間端坐著一名道人。

  準提一見,宣了聲佛號說:“通天道兄有禮了!”

  這一下程索腦袋徹底短路,傳說中的通天教主居然也出現了!而且看樣子還和培羅等神一起敵視準提。

  之后更多強大神力的神級存在陸續現身,戰神海若尼斯、隱秘這神維克那、法術之神博卡布均出現在這間小小的會客室中。

  在那之后,神力不如這些神強大的存在也陸續到來,中等神力、弱等神力甚至半神都齊聚此地,程索在其中發現不少道裝打扮的人,知道是地球上飛升后擁有了神格的修真者,但也認不出誰是誰來。一時間吵鬧不休,眾神互有恩怨,平時也難得一見,此時聚在一起了難免要扯皮。

  至于程索等人,則完全被這些神力存在所忽視,只留下幾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地呆立當地。

  就在眾神吵得不可開交之時,培羅、阿斯摩狄斯、通天等超凡神力的神一起“哼”了一聲,無匹的神力將整幢建筑化為飛灰,滿城的魔鬼感受著此地聚集的神力,早嚇得藏了起來,整座城市陷入死寂。聽得幾位超凡神力的存在一起出聲,其他神方才安靜下來。

  這些神級存在對力量的運用已經存乎一心,收放自如,是以程索等人并沒有受到波及。見眾神安靜了下來,培羅說道:“既然大家都是為了那件事聚在此地,也沒必要爭論其他的事了。不如就趁今天這個機會,大家作個了斷吧。”

  通天教主也道:“道兄所言甚是,我等先作個了斷,也省得像當年封神之戰時再讓凡俗之人作那無謂的犧牲,白白讓人撿了便宜去。”說完橫了準提一眼,準眼只是不理。

  阿斯摩迪斯說:“如此也好,我等了斷后,凡俗之人便讓他們各憑氣運,血戰之中也不得插手,諸位意下如何?”

  眾神皆同意此事,反正他們都是不死不滅的神力存在,拼斗也是以贏個一招半式為準。達成一致后便飛于半空,生于地球的眾神及通天、準提兩圣紛紛祭出法寶,其他的神則各憑自身本事扣對廝殺起來。

  眾人在下面瞠目結舌,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一愣一愣的。這些神們說打就打,完全把眾人晾在下面。好一會緩過勁來,程索趕緊抬頭看去,諸神大亂戰的場面可不是人人都能看到的。

  可惜這些神對打實在沒啥看頭,雖然一招一式有板有眼,但既沒驚天動地的聲勢也沒絢目的光影效果,還不如看好萊塢大片過癮。

  看了會覺得沒意思,一轉頭卻發現其他人看得津津有味,心中不免詫異不已,心想這些個神打架有啥好看的?也不好打擾眾人,又見培羅放了一個光罩在眾人周圍,走又走不出去,只能無聊地看看周圍有沒其他東西。

  正在這時,半空中一聲如洪鐘大呂的聲音響起:“荒謬!”隨著話音落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空中。程索抬頭望去,只見來人身穿印有巨大銀色骷髏頭的血色T恤,配一條沙灘褲,腳蹬一雙拖鞋,頭發理成朋克式還染成五顏六色,耳朵上打了數顆耳釘,嘴里還叨著根香煙……

  隨著來人的出現,所有爭斗中的眾神都停了手,呆立于當空。隨后眾神不約而同地向來人恭敬地行禮,數個聲音匯集成兩個字:“老師。”

  此人正是鴻均,程索在負能量位面曾見過他。此時見他出現,不免有些好奇,心下不由暗想,自己到底卷進件什么事里了,怎么來了這么多聽過或者沒聽過的強悍人物?這會更是連鴻均這種存在都出現了……

  正暗自猜測,突然覺得一道有如實質的目光射到自己身上。抬頭一看,發現鴻均正注視著自己。幾秒后只見他手一揮,空間一陣扭曲,一股強大無匹的力量在空中爆發,眾神驚恐地看著這一幕,那些分身投影紛紛消散開來,只剩下阿斯摩迪斯。

  鴻均看了他一眼,說:“你自去吧,好好呆在巴托。”

  阿斯摩迪斯行了一禮,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隨后鴻均飄落下來,見眾人均恭敬行禮,便揮了揮手,說:“那些自以為是的蠢材,差點釀成大禍!”

  隨后感興趣地看了程索一眼,說:“你這個變數還真是有趣,居然差點把這次的事提前引發。看來當日我的決定很正確啊!也罷,就讓我看看你還有多大能耐吧!”

  說完便發出一股柔和的力道卷向程索,程索吃得力道一涌,只覺得眼皮越來越重,一股困倦襲來,便自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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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還是今天更新了這章好了。明天開始是第三卷,一個巨大的轉折,不要被嚇到了哈!天堂與地獄的沖突、諸神大亂戰是個巨坑,已經挖好,開始慢慢回填咯!慣例:求收藏求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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