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立即跑上來,一腳把手雷踢到船舷外面,手雷在海面上爆炸了。小雨緊接著又是一腳,踢在鄧洪彪的腿彎上,鄧洪彪一下跪在地上,小雨拎起保險箱遞給寒晶子。寒晶子接過來打開一看,舍利還完好無損地放在保險箱里。寒晶子把保險箱交給小雨拿著,對著鄧洪彪就是一腳:“我讓你搶,我看你還搶不搶。”
寒晶子一連踹了好幾腳,鄧洪彪象個面袋子似的在甲板上被踢來踢去。
小偉走過來攔住了寒晶子:“好了好了,再踢就踢死了。”
“就是要踢死他,留著他干嘛?好讓他再去搶啊?”寒晶子怒氣未消。
“放心吧,寒晶子,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搶了。你這樣打死他,就便宜他了,我們把他交給警察,讓他們把他的團伙全挖出來,最后他還得被槍斃,這樣不是更好嗎。”
“好,就聽你的,”寒晶子又踢了鄧洪彪一腳,“讓你多活幾天。”
鄧洪彪腿骨被踢斷了,肋骨也被踢斷了,這會兒象個癱子一樣躺在甲板上不能動彈。
小偉走到駕駛臺前,搬開砸在上面的集裝箱,然后走進駕駛臺。船長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小偉走上前去一把拎起船長:“起來,把船開回大陸去。”
胡隊長坐在直升機里,無奈地看著公海里的貨輪。
“隊長你看,他們好像打起來了。”直升機駕駛員說。
“哎!真的咧,再等等看。”胡隊長來精神了。
過了差不多十幾分鐘,大貨船轉頭朝大陸開來。
“他們開過來了。”駕駛員說。
“太好了,”胡隊長欣喜若狂,“走,我們過去。”
直升機快速地朝大貨輪飛去,不一會兒,降落在大貨輪的甲板上。胡隊長走下飛機,看到絡腮胡子他們幾個躺在地上。
“報告,鄧洪彪抓到了。”一個專案組成員對胡隊長說。
“把他壓過來。”胡隊長把腰一叉。
鄧洪彪被兩個專案組成員架了過來,看到鄧洪彪象癱了一樣,胡隊長問道:“怎么回事?”
“他被打得差不多了。”一個專案組成員回答道。
“活該,”胡隊長兩眼瞪著鄧洪彪,“舍利呢?”
“哼!”鄧洪彪把頭扭向一邊,不理胡隊長。
胡隊長一把抓住鄧洪彪的頭發,使勁搖了搖:“快說,舍利呢?”
“告訴你們也沒用,舍利讓幾個會飛的家伙搶走了。哈哈哈哈!”鄧洪彪幸災樂禍地說,“你們抓我也是白抓,怎么樣,失望了吧。”
“去你媽的,”胡隊長一把推開鄧洪彪,“追不追得回來舍利再說,反正,抓住你就可以交差了。”
“幾個會飛的?”胡隊長若有所思地說道,“是那個女妖和那個男孩,他們不是對手嗎,怎么又到一起去了?”
俄士牟斯神廟正在施工,這是俄士牟斯州文物管理局專門組織的施工隊正在修復鎮山神像,他們準備把金頭像重新安放回神像上。
“什么樣,好弄嗎?”文物管理局的周博士問道。
“不太好弄,這座神像是純金的,要把金頭像和神像的身子重新合二為一,有點難度。”施工隊的王隊長搖了搖頭。
“把里面固定,再把外面焊上不行嗎?”周博士說。
“不行,”王隊長點了只煙,“喇嘛們說,金頭像必須和神像的身子完完全全地熔化在一起才有神力,這不等于重新鑄一個嗎。”
“這的確是個問題。”周博士撓了撓頭,他也沒辦法了。
“要不,我們就重新給他們鑄一個,你看這樣好不好。”王隊長彈了一下煙灰說。
“那更不行了,新鑄的就更沒有神力了,不行不行。”周博士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要我怎么辦?”王隊長把手一攤。
“今天就到這兒,你讓工人們先休息,讓我們考慮考慮再說。”周博士把手一背,走出神廟。
“收工,收工,都給我下來。”王隊長沖著腳手架上的工人們一揮手。
工人們都下到地上和王隊長一起走了出去。
午夜的雪峰十分寂靜,一輪皎潔的明月掛在晴朗的夜空上。三個黑影從月亮旁邊飛了過去。
小偉、小雨和寒晶子來到鎮山神殿前。小偉看見神殿里面有燈光,就走到門前從門縫里看去,神殿里有兩個施工隊的工人坐在金頭像旁值班,一個工人拿著一份報紙在翻著,另一個工人坐在一旁拿著夾剪在剪指甲。
“有兩個人在值班,怎么辦。”小偉轉過頭來問寒晶子。
“我來。”寒晶子走上前去,從門縫里對著那兩個工人吹了口氣,那兩個工人頓時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你把他們怎么了。”小雨問道。
“這是催眠術的一種,是我修自己煉成的。走吧,我們可以進去了。”寒晶子推開神殿的門。
“你為什么不用它對付搶舍利的歹徒呢?”小偉奇怪地問道。
“這必須是對方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才有效的。”寒晶子解釋道。
小偉他們來到鎮山神像的基座前,寒晶子從保險箱里捧出舍利,頓時,舍利發出的白光把鎮山神殿照得如同晝白。寒晶子畢恭畢敬地把舍利放回鎮山神像腳下的基座里,雙手合十,對著基座鞠了三個躬。小偉和小雨也跟在后面鞠了三個躬。寒晶子回過頭來,對小偉和小雨說:“謝謝你們了。”
“沒關系,你保護山民,我們幫你,還是保護地球上的人民呀,這是我們的職責。”小偉朝寒晶子笑了笑。
“不管怎么說,我都得謝謝你們,畢竟是你們幫我搶回了舍利。”寒晶子抓住小雨的手。
“你就別客氣了。”小雨拍了拍小雨的肩,“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呀。”
“對,再客氣就見外了。”小偉把手揣進了褲兜里。
“是呀,我們是朋友了。”寒晶子轉過頭來看著小偉,“小偉兄弟,我還得請你們幫個忙。”
“誰是你兄弟呀,我未必比你小。”小偉不服氣。
“你別不服氣,我在俄士牟斯山上待了一千多年了,你說我有沒有你大。”寒晶子笑了笑。
“行了,別爭了,你需要我們幫你做什么,你就說。”小雨在一旁催促道。
“小偉,你幫我抱住金頭像,把它放在神像的身子上,我和小雨一起發功,使金頭像和神像身子重新連成一個整體。”寒晶子指了指金頭像。
“這個好辦。”小偉捧起金頭像,躍上空中,把金頭像放在神像的身子上,扶穩了。
寒晶子和小雨也躍上了空中,兩個人在神像的脖子處同時發功,不一會兒,金頭像就重新連在神像的身子上了。
小偉他們回到了地上,寒晶子望著金像,雙手合十:“爹,孩兒今后一定要好好的護守著您,再也不貪玩了。”
“好了,你的問題解決了,我們該走了。”小偉望著金像,松了口氣。
“我還想請你們幫一個忙。”寒晶子不好意思地說。
“啊?還有事呀!”小偉睜大了眼睛。
“還有什么事,你說吧。”小雨也覺得奇怪,該辦的事都辦完了呀。
“那就是,”寒晶子看了小偉一眼,拉過小雨,對著她的耳朵說:“借你的男朋友用一下。”
“啊?”小雨也睜大了眼睛。
“哎,你怎么睡著了,”一個工人推醒了另一個工人,“今晚怎么這么困那,我也睡著了。”
另一個工人醒了過來,回頭一看:“哎呀,金頭像呢?”
“哎呀,金頭像不見了,金頭像不見啦——”先醒的工人高聲叫道。
周博士、王隊長和工人們喇嘛們聽見叫聲趕緊從被窩里鉆了出來,跑進鎮山神殿。
“怎么搞的?你們是怎么看著的。”王隊長埋怨道。
“先不慌埋怨,都在四周找找,看看有沒有留下什么線索。”周博士還比較冷靜。
“看,那是什么?”一個工人看到了神像基座下被歹徒炸開的洞里正在發光的舍利。
“舍利!”周博士驚呼道。
“金頭像還原了。”一個喇嘛指著金頭像叫道。
人們立刻抬起頭,驚訝地望著穩穩地連在神像身子上的金頭像。
“神靈顯圣了。”一個喇嘛跪在地上,對著神像叩起頭來。
“神靈保佑哇!”喇嘛們和工人們都跪了下來。
周博士和王隊長對望了一眼,也趕緊跪了下來。
今晚的朗姆酒吧十分幽靜,輕柔的薩克斯正在輕輕地敘述著情侶們的心聲。高林、藜藜和小馬坐在靠窗的臺位上,小馬六神無主地看著窗外。
“小馬,想小白了吧?”藜藜看了看小馬。
“誰想了。”小馬嘴硬道。
“別裝了,你那想字都寫在臉上了。”高林看著小馬覺得好笑,“來,藜藜,我們喝酒,別理他。”
“你也不安慰安慰他,還好朋友呢。”藜藜一推高林。
“好,安慰安慰他。小馬,來,喝酒,過幾天小白會來看你的。”高林沖著小馬舉起了雞尾酒杯。
“小白!哎,你們看,小白來了。”藜藜興奮地推了推高林。
“哎,真的是小白。”高林站了起來。
“騙我干嘛,挺好玩是吧,無聊。”小馬把頭一偏,不理高林他們。
“藜藜。”寒晶子走了過來,一把擁抱住藜藜。
“我都想死你了,這幾天你都跑哪去了。”藜藜緊緊地抱住寒晶子。
“啊!小白,真的是你呀。”小馬立刻站了起來。
“這幾天我們都為你擔心死了。”高林看到寒晶子平安歸來,非常高興。
“沒事,我很好,不用為我擔心。”寒晶子對高林和小馬說道,“哦,對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男朋友,小偉。”
“你們好。”小偉走上前來,跟高林他們打了個招呼。
“男——朋——友?”高林和小馬睜大了眼睛。
“你男朋友真帥呀,小白,”藜藜走到小偉面前,伸出手來,“你好,帥哥,我叫藜藜。”
“你好,美女。”小偉同藜藜握了握手。
“這是小偉的表妹,小雨。”寒晶子把小雨推到了前面。
“表——妹?”高林和小馬的眼睛睜得更大了。
“真漂亮呀!”高林的眼睛都直了。
“你們好。”小雨也打了個招呼。
“你真是美極了。”藜藜拉住了小雨的手,“快坐,大家都坐吧,坐下說。”
小馬把高林的頭拉到自己的面前,對著高林的耳朵說:“你一定要藜藜幫我搞到小白表妹的手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