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ǜ牧藗€錯別字……)
在這個森羅之世中找到真理不是那么簡單的,按照滄藍瑛的說法,能找到真理的人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他們的事跡已經成為傳說,遙遠得讓人無法去相信真實。也就是說,在她所知的人中,還沒有人能找到真理。
漫長的時間中,找不到真理的人們開始尋求新的東西,權利、財富和霸圖,這就是國家誕生的最初理由。有了第一個國家的誕生,為了抵抗他,其他人集合起來,就出現了其他的國家。
此刻的斐藍一行人看著面前所謂的“新人訓練所”,心中不由泛起一絲凝重,這個訓練根本就沒啥嘛!
荒原之上,到處是茅草屋,冷風吹過,幾根稻草飛舞,在空中旋轉一圈,落在斐藍的面前。
“那個,滄藍瑛小姐,這里真的是新人訓練所嗎?”斐藍眼角抽搐中,明知道現實的殘酷,但心中還是不斷祈禱著,女神,說不是吧!
滄藍瑛摸了摸后腦勺,憨厚地一笑,“其實我是第一次作引導者,男女的訓練所又是分開的,所以……”
“但是,你會不會認錯路了???”劉征河已經到了精神崩潰的邊緣,如果真的要在這種地方訓練,不知道晚上會不會凍死了,這么冷的風,這么點的茅草屋。
黑發少女還準備思考下,一個黑人壯漢已經出現在了四人的面前,滿臉都是傷疤,就連光頭上也無法避免,一身飽脹的肌肉似乎蘊含了爆炸般的力量,竟然比金發壯漢羅迪還高出一個頭,簡直是史前怪獸。
黑人壯漢掃視了四人一眼,看到斐藍時嚴重精光一閃,“引導者編號13滄藍瑛?”
“是?!薄罢f‘是,長官!’”黑人壯漢暴喝一聲,本就恐怖的臉上更顯猙獰,四人頓時都退了一步。
滄藍瑛臉色微白,說道:“是,長官!”
“聲音太小了,聽不見!”黑人壯漢繼續咆哮,唾沫星子噴了大美女一臉。
“是,長官!”滄藍瑛盡力提高了嗓子,聲音已經有點沙啞,美艷的臉蛋也憋紅了,她發誓,以后再也不做引導者了。
“很好,你的任務完成了?!焙谌松斐鲇沂值氖持?,指尖頓時出現一朵灰色的火花。滄藍瑛先是一愣,隨即忙從腰間拿出一個卷軸,快速地撕開,讓黑人的灰色火焰在上面留下一個印痕。
“長官!”滄藍瑛不解道,“為什么……”
黑人壯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現在政策改變了!”
“改變?以前的新人都是由引導者陪同指導……”
“太懦弱了!這樣的新人到了戰場上只是些炮灰而已,我們需要的是真正的戰士,足以支撐起我們地球聯盟走向勝利的戰士!”黑人壯漢冷漠而又激昂地吼道,兇狠地雙目看著四人,“黑魔帝國和霸者帝國已經聯手,再向過去那樣,地球聯盟只有被毀滅的陌路?!?p> 沒有聲音,沒有回答。
“長官,那他們三個就交給你了!”滄藍瑛恭敬地奉上一個軍禮,然后看了一眼三人,道:“祝愿你們能活下來!”
走了,短暫的相伴,迅速的別離,斐藍嘆了一聲,滄藍瑛最后的那句話明顯在暗示,這次的訓練死亡率很高,同時,那個女人嘴角頗有些不協調,大概是想笑卻又憋著,不用住這種茅草屋就這么高興嗎?
“你們三個,從今天開始就是15號、16號和17號!”黑人男子依次指著羅迪、劉征河和斐藍。
羅迪立馬站直身軀,學著滄藍瑛先前的軍禮,一個漂亮的軍禮,大聲道:“是,長官!”
斐藍和劉征河一愣,頓時感到磅礴狂暴的威勢襲來,肆虐的殺意幾乎要將二人撕成碎片,他們驚恐地看著那張猙獰恐怖的臉龐,那猶如魔王般的容顏!
“是!長官!”斐藍嘶聲吼道,臉孔微微扭曲,冷汗直落,這個光頭的氣息比起他的帶路人,黑影所展露的威勢還要強大!那種猶如鬼神的殺意,絕對是經過數次血腥的戰爭才能擁有的。
“是,長官!”劉征河說完,身體一軟癱坐在地上,雙腿不斷地顫動起來,看著黑人的雙目滿是驚恐。
黑人看了眼羅迪,道:“你就是三個人的小隊長,鑒于你們有傷員,就先跟我到醫務室去?!薄笆?,長官!”
說著,羅迪一把扛起了身體癱軟的劉征河緊跟在黑人的后面,而斐藍則臉色有點蒼白,暗下決定,自己得盡快地強大起來!
所謂的醫務室,其實只是寫了個“醫”字的茅草屋,其中的醫療師是個白發長須,身著白色長褂的枯瘦老人,黑人先是一個軍禮,“教官編號02穆恩,向您致敬!”
老人端坐在座位上,擺了擺手,慢悠悠地說道:“不用太過拘謹,傷者是你們三個嗎?”他后面那句話是對這斐藍三人說的。
“不是,只有他們兩個?!膘乘{搖頭否定。
“是這樣啊,不過反正我也治不了你,堅守自己的信念,沒有什么需要擔心的?!崩先说卣f道,那渾濁的雙眼中精光一閃而逝,接著他的手中出現青色的柔和火焰,只見揮手彈射,形成數十朵小火花分別落在羅迪和劉征河的身上。
叮叮叮的脆響,破碎的彈殼從身體中被擠壓掉落出來,而那些猙獰傷口也開始痊愈,生出粉嫩的肌肉。
羅迪和劉征河竟然在一瞬間都痊愈了。
黑人也不奇怪,對著老人又是一個軍禮,鞠躬道:“先生,就此向您告別?!比缓笫疽獾乜戳艘谎哿_迪,后者立馬拉了拉斐藍和劉征河緊隨黑人教官。
之后,二人就到了一間茅草屋中,平放著四張破舊的木床,茅草的墻壁到處漏風,根本不像是給人住的。
劉征河一下子躺倒在中間的床上,閉目就睡。羅迪選擇了劉征河的旁邊,靠著透風的茅草墻壁的床位,端坐著,似乎在思考著什么。斐藍選擇了劉征河另一邊的床位,看了看羅迪和劉征河,又若有所思地躺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