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梁就從萬妖圣君的口中得到了沙壺的使用方法,原來這個沙壺叫煉妖壺,是萬妖圣君用來煉制妖物的法寶,雖然不是仙器,但功能特殊,里面似乎有無限廣闊的空間,并且可以儲存活物,張梁馬上聯想到,如果把軍隊裝在煉妖壺中,然后由自己帶著煉妖壺潛入敵人的腹地進行偷襲,那這個寶貝的價值就算給個仙器也不換了。
可是寶貝總有他的缺陷,這個寶貝的缺點就是被收進去的東西容易被妖氣侵襲,從而妖化,當時聽完張梁就急了,立刻把里面的護教軍放了出來,可是護教軍被放出來以后,張梁徹底的傻眼了,這些人高馬大,一個個猶如泰山般的壯漢是自己的護教軍?
原來被關入煉妖壺后,里面的大量妖氣馬上開始侵襲護教軍的身體,讓這些精銳的士兵一個個產生了變化,但力量和武力上卻得到了非常大的增強,尤其是典韋,被關在煉妖壺中一段時間后,竟然變得身高十二尺!!古代的七尺男兒換算成現代也不過一米七左右,十二尺的身高就近三米了,用壯漢來形容已經不足以,現在的典韋應該被成為“巨漢”,張梁抬頭看著身高十二尺的典韋,愣愣的拍了拍他的腰,感覺著典韋猶如巖石般強壯的肌肉,張梁已經開始為典韋以后的配偶問題開始擔心了,還好被關在煉妖壺中的時間不久,所有人的妖化特征并不明顯,除了典韋體格有點離譜,其他護教軍只是變得非常強壯,忽然張梁驚叫一聲,開始在人群中扒弄起來。
他在找誰?當然是護教的七圣女!!想想七圣女個個變成身高十尺渾身肌肉的模樣,張梁頭上頓時就冒出了冷汗,不一會終于讓他在人群中找到了七女,可是她們卻用斗篷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但是看身高卻沒有典韋他們那么離譜,似乎并沒有太大的變化,張梁盡量露出和藹的笑容,柔聲對她們道:“你們幾個,把斗篷摘下來讓我看看好不好?”
幾個圣女藏在斗篷里連連搖頭,張梁心中咯噔一聲,心說壞了,莫非七個如花似玉的女子變成了妖怪一樣的丑陋,所以不敢見自己?
張梁暗暗咽了口唾液,干巴巴的對幾女道:“沒事的,你們變成什么樣子也是我張梁的愛妾,不要怕,把斗篷摘下來讓我看一下。”
見幾女還是不肯拿下披風,張梁不悅的命令道:“馬上把披風給我拿下來,就是變妖變鬼我也不會嫌棄你們,有什么好怕的!”
張梁也覺得有點愧疚,他從萬妖圣君口中得知,煉妖壺內產生的變異是無法恢復的,時間短只是改變外貌,時間一久恐怕就會失去人性和理智,變成真正的妖怪。
當初在長安萬妖圣君送給董卓的萬妖盒就是裝載著煉妖壺內的妖氣,通過術法的煉制可以讓人很快就產生變異,可是畢竟是修行者煉制的東西,雖然可以把人化為妖獸,但卻對體質很挑剔,這就是在長安萬妖盒打開后,有的人變成妖獸,有的人卻沒有絲毫變化的原因。
而煉妖壺中的空間卻是原始形態的妖氣,對任何生物都有妖化的作用,比如護教軍的戰馬,本來就是牲畜類,妖化的就比較嚴重,馬身不但變得肌肉發達,性情更是暴躁異常,就連食草動物的牙齒也變成尖銳的獠牙,恐怕這批戰馬以后要從吃草改為吃肉了。要不是有護教軍的控制,這五千匹戰馬早就尥蹶子跑了。
元殺子提著萬妖圣君,來到張梁身邊道:“主人,這老妖怪怕是快不行了,您還有什么要問他的嗎?”
張梁看了看萬妖圣君氣若游絲的樣子,暗暗咋舌元殺子的狠毒,連自己的師傅都能下得去這樣的毒手,如果以后自己失勢,會不會這小子也背叛自己?
張梁想問的已經都問出來了,萬妖圣君的法寶也都被搜了出來,張梁擺弄了一下后,就扔給了元殺子,這些東西張梁看不上眼,可是元殺子一直在萬妖圣君的身邊,早就對這些法寶垂涎三尺了,本來能得到一兩件他就滿足了,沒想到張梁竟然全都賞給了自己,高興得元殺子差點抱著張梁的大腿叫親爹。
見張梁表示沒有問題想問,元殺子一爪扣住萬妖圣君的天靈蓋,只聽一聲清脆的咔嚓聲,萬妖圣君的腦袋就被元殺子擰了下來,脖子上噴出的鮮血灑在了草地上,元殺子才拋掉了萬妖圣君的尸身,這小子現在得勢了,做事也開始血腥起來,不過張梁倒是很欣賞他這種殺人手段,可能張梁的心中也潛伏著暴力嗜血的性格吧。
張梁現在身處的地方還在托托克部落的附近,萬妖圣君交代出自己是被黑輪教的大長老邀請出山的,因為張梁的強大他才選擇與黑輪教合作,托托克部落身為烏桓的殘部雖然被并入了鮮卑,但是一直以來都只是對鮮卑表面上恭敬,背地里早就投靠了黑輪教,作為鮮卑內的奸細,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揮兵直搗鮮卑王庭。
這樣一股潛伏在鮮卑內部的勢力,根本沒有必要在留著,張梁馬上命令護教軍上馬,前往托托克部落,如果托托克部落不投降,那就盡數殲滅好了,反正托托克部落又不是鮮卑人,就算殺光,張梁也不怕小虞的埋怨。
首領托托克見到萬妖圣君和張梁先后離開,總算松了口氣,他本來是黑輪教暗中控制的潛伏在鮮卑的一個釘子,要不是黑輪教派人來讓他招待萬妖圣君,他也不至于在張梁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已經決定明天天一亮,就帶著部落的手下離開鮮卑,不管是高句麗還是匈奴,反正去那里都比在鮮卑呆著安全。
就在托托克找來自己的一幫手下,商討明天離開鮮卑的計劃之時,一名士兵慌張的跑進來報告托托克,現在部落大營外面來了五千兵馬,為首之人正是張梁,他要托托克出去見他,托托克一聽差點暈厥過去,心道這活祖宗怎么又回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托托克在大帳內躊躇著,不一會士兵又跑進來稟報,大營外的張梁已經等的不耐煩了,說一盞茶的功夫如果托托克不出去投降,他們就要攻進來了,托托克的一眾手下,聽完士兵的稟報,頓時哄笑了起來,才五千人就敢威脅進攻二十萬人的部落,這個大賢良師不會是瘋了吧,聽鮮卑人把他吹的挺神的,沒想到竟然是個笨蛋。
托托克瞪著眼睛,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道:“你們懂什么,張梁的神力我是親眼見過的,咱們絕對不能對他輕視!”
他的一眾手下見托托克發火頓時閉上了嘴巴,可是心中卻嘀咕,憑僅僅五千人,就算殺二十萬頭牛羊也要殺上許久,托托克首領今天怎么如此膽小。
托托克思考了一會,狠狠得抽出了彎刀對手下道:“咱們有二十萬人,其中就近十萬的精銳騎兵,沖出去跟他們拼了,我就不信他五千人真能砍光我這十萬人!”
可惜托托克不知道護教軍的戰績,面對面的動武,護教軍想要砍光十萬人只是時間問題。
護教軍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戰爭是光靠砍殺就行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張梁這種毫無戰術配合面對面的硬拼,也就在這個沒有任何地形的草原上能縱橫一時,換作是在大漢領土,那可就行不通了,敵人不但可以利用地形上的優勢,也可以使用計謀,完全不用不跟你硬拼,一場火攻就能讓這五千護教軍葬身火海,張梁心中很明白這個道理。
可是在一馬平川的草原,戰爭不是依靠軍隊的靈活性,就是依靠戰士的素質,完全可以硬碰硬的來一場鐵與血的較量,最單純的戰斗也是最能讓人熱血澎湃的,張梁不善于使用計謀,所以他很喜歡在草原上發動戰爭,見到托托克不肯出營受降,反而在部落里開始整頓兵馬,張梁明白托托克可能是要跟自己打一次對攻了,這正是張梁希望的,他抽出寶劍,高舉過頭頂對身邊的護教軍下令道:“戰士們,證明你們勇武的時候到了,砍光這些蠻夷!!”
“殺!!”頓時五千人發出了整齊的呼喊,護教軍紛紛抽出兵刃,雙腿一夾馬腹,妖化后的戰馬打了個響亮的鼻噗,巨大的馬蹄暴躁的踐踏著泥土,在護教軍的控制下撒開四蹄,短短一個加速,就開始了全力的狂奔。
張梁在隊伍后面揮手打出一片金光閃耀,籠罩在了所有護教軍的身上,所有人在金光的籠罩下,忽然感覺身體似是有用不完的力量,心中的熱血開始激蕩,一股殺戮的yu望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
看著沖進托托克部落里的護教軍,張梁冷笑著拍了拍座下不安的戰馬,讓它那因為看到同類狂奔而產生的躁動安靜下來。
典韋是第一個沖進托托克部落大營的,初步妖化后的他簡直就是個人形絞肉機,走到那里都帶起漫天的腥風血雨和殘肢斷臂,只要有敵人接近他身邊數丈范圍內,肯定就被他砍成碎片,凡是有東西擋路,就被他一戟挑飛,不管這個東西是人還是營帳,結果都是一樣。
緊跟在他身后的護教軍也好似一個個殺神,依舊是五人組成一個小隊,互相配合著分散到部落的各處,可以這樣說,在草原上張梁的這五千護教軍絕對是無敵的。
殺戮進行的很快,當最后一名敢于抵抗的托托克部落士兵被砍倒在地,整個部落除了婦女和兒童,已經沒有任何的抵抗力量,這個時候張梁才在七名圣女的陪同下走進了托托克部落,呼吸著空氣中濃濃的血腥氣,看著滿目的死尸,張梁心中充滿了快意,他心中的感覺并不是因為殺戮而產生,張梁不是變態,殺人雖然痛快,但是以殺人為樂就是精神有問題了,讓他產生快意的是那種征服的感覺,看著托托克部落內幸存的牧民,用懼怕的眼神看著自己時,那種征服異族的快感通電般流遍了他的全身。
“讓所有活著的牧民在天亮前帶上牛羊財物,天一亮我們就去達穆爾汗部落,我要送老達穆爾汗一個大禮。”張梁對典韋和護教軍下令道。
因為托托克部落和達穆爾汗部落離的比較近,而且都是深受大漢的文化影響,懂得漢語的牧民不在少數,護教軍整頓清理的工作很快就結束,當天色剛剛開始破曉的時候,張梁就讓托托克部落的牧民趕著牛羊和牲畜前往達穆爾汗部落。
這些牧民雖然失去了部落,但是草原上的戰爭就是這樣,戰爭失敗的部落里的男人必定會遭到勝利部落的屠殺,而部落中的女人和孩子還有牛羊自然就成為勝利者的戰利品,他們這些托托克部落的幸存者,大多也都是托托克征服其他部落時候搶來的,被并入其他部落倒也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