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漫的家世不錯,父親是S市市長,母親是商人。喬漫是家中獨苗,從小被父母寵得利害,是一個有些刁蠻的大小姐。
喬漫愛上言箔的時候,言箔還是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大學生。言箔長得很帥,如畫一般英俊的外貌,挺拔的身材。喬漫愛上他,只花了一分鐘的事情。
喬漫追言箔,整個S大都知道,甚至驚天動地。
所以都明白,喬漫用了不正當?shù)氖侄螐男;ㄊ种袏Z走了言箔。
喬漫家里有錢有勢,沒人敢得罪。
大學畢業(yè)之后,喬漫和言箔舉辦了婚禮,礙于喬漫父親喬山的政治關(guān)系,婚禮比較低調(diào),知道喬漫結(jié)婚的人并不多,他們的婚姻也被很好的保護了起來。
一晃,兩年。
喬漫和言箔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2年。
大學畢業(yè)后,言箔就投入了事業(yè)。憑著喬山的關(guān)系,言箔順利進入了本市的電視廣播臺,成為了一名正式的電視主持人,經(jīng)過兩年的打拼,已經(jīng)坐穩(wěn)了8點檔市財金新聞的主持人位置,形象和氣質(zhì)都尚佳的他,得到了很多觀眾的厚愛,甚至于還有人斷言,言箔遲早會發(fā)展到中央電臺,當然,如果沒有發(fā)生后來所發(fā)生的那些事情。
夜深。
寸土寸金的富人區(qū),一套豪華公寓。
喬漫穿著紫色透明蕾絲睡衣靠在大床上,開著一盞淺色的臺燈,無聊的翻閱時尚雜志。
這期雜志的主題叫“愛”,是介紹一款叫做“LOVE”的鉆戒。
喬漫很喜歡鉆石,她喜歡那種堅硬還有那種璀璨,不過她不想當拜金女,因為她一直都知道,其實言箔賺錢很累。
畢業(yè)后結(jié)婚,她并沒有出去工作,規(guī)規(guī)矩矩在家里做起家庭主婦,每天的任務就是等著言箔回家,言箔不喜歡她回娘家要錢,他每月的工資全部交給喬漫,只是讓她明白,他不需要她家來供養(yǎng)。
言箔很有骨氣,不喜歡仗著喬漫家的關(guān)系。他一直都很討厭那種從一生下來就可以衣食無憂的人,包括喬漫。
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喬漫放下雜志,下床。
兩年,這個男人還是這么帥,因為主持新聞的節(jié)目,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成熟許多,內(nèi)斂而穩(wěn)重的氣質(zhì),更顯魅力。
喬漫自然的接過言箔的西裝外套,掛在一邊的衣架上。
“又喝了酒么?”喬漫聞到他身上一股濃烈的酒味。
“嗯,今天臺領(lǐng)導過生日,應酬了一下。”他低沉的聲音,無所謂的開口。轉(zhuǎn)眸看著喬漫單薄的身子,“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覺?”
“在看雜志。”喬漫微微一笑,“我?guī)湍惴畔丛杷!?p> 說著,就轉(zhuǎn)身走進了浴室。
2年來,這個女人都是這樣,無論他多晚回家,她都會等到他回來為止,甚至有時候因為特殊原因整夜不歸,她也會等到天亮,卻從不埋怨,甚至連一通電話也不會打。
她對著他,永遠都是笑盈盈,永遠都是卑微的在付出。
“箔,可以洗澡了。”她從浴室出來,溫和的開口。
她其實長得很漂亮,精致小巧的五官,剔透白嫩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材,說她是大美女一點都不為過。
“嗯。”言箔淡淡的答了一句,走進浴室。
即使她很好,對他很好,即使她很漂亮,真的很漂亮,但是對于言箔,他從來都沒有在意過,只因為他覺得,他真的不愛。
言箔洗完澡出來之時,喬漫已經(jīng)躺在一側(cè)睡覺,習慣性的給他留了一盞臺燈,柔軟的燈光下,喬漫恬靜的模樣很可愛,她睡覺的時候,嘴角微微撅起,像個孩子一樣,白嫩的臉頰微微泛紅,帶著一些貪婪之氣。
言箔慣有的冰冷臉頰在那一刻似乎有些緩和,輕輕的坐在了床邊,撤掉擋的浴巾,抱著喬漫的身子,不多不少的淺吻,印在了喬漫的臉頰上,身體上。
喬漫朦朧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言箔。
言箔的性從來都不激烈,隨意但總是有禮。他的吻不會太多,落在她唇瓣上的,很少,她從來沒有嘗過他的味道。
喬漫有些冷感,但是每次,只要是他想,她都不會拒絕,一次都不會。喬漫很容易滿足,她一直都覺得,只要言箔在她身邊就夠了……
清晨。
喬漫早早的起床,準備了言箔愛吃的早餐。
“箔,是要出門嗎?”喬漫看著言箔西裝革履的模樣,輕聲問道。
“臺里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議。”言箔沒有看她,徑直走向玄關(guān)處取公文包,彎腰穿鞋之時,喬漫已經(jīng)拿著包裝好的早餐走向他。
“記得吃早餐。”她的聲音永遠都是低低的,柔柔的,很好聽。
言箔看了她一眼,默然的接過她的早餐,走出了房門。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喬漫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準備好打包的早點。看著言箔出門,喬漫輕輕的呼了口氣,雖然兩年來言箔對她總是不冷不熱,可她終究還是感覺到,言箔在漸漸改變。
這應該是好事情,不知為何,喬漫好像高興不起來。
看著滿滿一大桌她精心布置的飯菜,此刻好像也沒有了一點胃口。拿起身邊的電話,撥出一個號碼。
“大小姐,你不知道我是夜間工作者嗎?”那邊傳來一聲抱怨。
“可是我無聊。”喬漫打著電話,另一只手玩弄著自己的頭發(fā),她是真的無聊。
“你男人呢?”
“開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