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白梅當著孩子面不好撕破臉皮,只好學習她的招式,搶回孩子。
此時,迎接姬白梅的人已經(jīng)趕到,又將畫玉兒的人圍了個水泄不通,見此場景,畫玉兒只好乖乖不動,不過在心里,卻是胸有成竹,量姬白梅也不會將自己怎么樣。
是的,這樣的氣勢,無非就是給自己壯膽。
姬白梅的目的已達到,自然,就會對畫玉兒形成了威嚇。
說:“我現(xiàn)在的氣勢你也看到了,所以,我可以走了吧?”
畫玉兒雖是心有不甘,可是,目前對自己來說是劣勢,既是想搶回孩子,也只是一種奢望,絕對沒有希望。
想此說到:“可以走了。”
“那就謝謝了,我們走。”
看著遠去的姬白梅,心里著實難受,就這樣回去,怎么給少典一個交代呢。要是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少典便會已成往日,那時,她將失魂落魄,甚至會成疾。
想著這樣的結果,畫玉兒忍了個肚兒疼,但在心里絕不罷休。
一人說:“首領,就這樣讓她們走。”
“不然呢?”稍停“派人密切監(jiān)視她們的一舉一動,待她們松懈時,就是我們得意時。”
陸澤西與波秀在畫玉兒的山洞里面,和少典焦急的等待消息。
少典懇求說:“澤西哥,要不你去看看。”
“少典,不要著急,她們是要好的姐妹,定不會發(fā)生什么的,還請你稍安勿躁,等待好的消息。”陸澤西安慰說。
少典哭泣說:“話雖如此,可是,我怎么能安心呢。”
波秀扶住站不穩(wěn)的少典說:“不要著急,孩子定是安全的。”
少典說:“母親去了三日了,杳無音信,看來,我的黃帝是追不回來了,要是這樣,那我還活著有什么意義。”
說著暈了過去。
波秀給她把了脈,發(fā)現(xiàn),少典已是有身孕。
陸澤西問怎么樣?
波秀臉帶微笑告訴說:“沒有大礙,只是激動暈了過去。”
對波秀的表情,陸澤西感覺不解,意識到,波秀定是有喜事沒有告訴自己說:“有什么好事,你就告訴我吧。”
波秀說:“笨蛋,看我臉色你還不能想到,真笨。”
陸澤西想想經(jīng)過知道了,看來,少典不會有危險了。只是思子之痛定會影響她對胎兒的發(fā)育,這是個嚴重問題,得想個法子,讓她忘卻這一段往事。不然,以她的性格,定會茶飯不思,郁郁寡歡,終究會散失生命。
“波秀,有沒有法子,讓她的記憶力抹去,這樣,她就不會因為思子而失去了腹中孩兒,得不償失的結果,我們盡早有所準備,讓它消滅在萌芽狀態(tài)。”
讓人失去記憶,這是多么好辦,只是這樣一來,少典與姬興的這段感情就忘得一干二凈,這樣,對她不公平。
“非得這么做嗎?”
“必須的。我是說,只要讓她忘記一年半載就好,那時,她就會接受現(xiàn)實,畢竟,還有一個寶寶陪著她。”
波秀明白了,即刻念動法語,一道白光在少典頭頂旋繞。
此時,少典的夫君覺得此法不好,叫到:“且慢,你們這樣做,少典到時不認識我了,豈不是弊大于利,害人害己。”
陸澤西解釋說:“放心吧,他只是忘記關于黃帝之事,并且,只是一時的,待到你們的小寶寶出生后,她就會恢復整個記憶了。”
這樣的解釋,少典的夫君再沒有攔阻。
待波秀施法完畢后,把少典扶走了。
波秀交代,讓她睡足四個時辰便好。
憂榮和安雅抱著真武來到大廳,見到陸澤西波秀那焦急樣子,定不是好兆頭,看來,母親還未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