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然木然的跟著那光芒機械的走下去,不知經年。
終于在走了不知道多久后,修然走出了霧海,他的眼睛在那一茬亮了起來,因為他到一個奇異的地方,色彩不在是單調的白色,七彩紛呈,五光十色,突然,一副畫面出現在修然的眼前,正當修然打算看看是什么的時候,突然雷聲大作,烏云密布而來,畫面崩潰了。
“少爺,你怎么了?”齊忠擦完修然的身體,正在幫修然敷傷藥,突然修然身體顫抖,這把齊忠嚇了一條。
修然迷迷糊糊的聽到了有人叫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見了齊忠那張焦急的臉,然后他勉強一笑,開口道:“我沒事,就是做噩夢了。”
齊忠才放心下來,繼續給修然傷藥和包扎傷口。
“對了,龐大和西門呢?”修然一看屋內沒有龐大和西門就開口問道。
“我回來的時候就你一個人。”齊忠總是惜字如金。
修然點了點頭,說道:“估計是飛龍或者書院的老師把他們帶走了吧。”
……
“少爺,黑衣人我沒能殺完,那黑衣老頭實力很強。”齊忠兩句話說明了他去執行任務的情況。
修然看著齊忠,笑著說道:“你怕嗎?以后我們會遇到比他強千百倍的敵人。”
“不怕,有少爺在。”齊忠認真的說道。
修然拍了拍齊忠的肩膀,沒有說什么,在齊忠的要求下,修然把身上的傷,包扎好后,才去找龐大和西門,修然的身子因為失血比較多,因此有點虛,所以呢,齊忠也就隨著修然一起去尋龐大和西門了。
路上問了一個小哥,才得知西門和龐大在哪里,看著滿目瘡痍的秋雁關,修然多了些感慨,若不是那個俊秀少年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這秋雁關恐怕沒有幾個人生存下來,他看了一處他記憶中的那個地方,那是被黑老破壞的,力度堪比炸藥,同時也對那青年的魄力有了新的認識,徹底毀了這座秋雁關,得不到就毀了它。
“龐大,西門,你們怎么樣?”修然看到房里兩個側臥著兄弟,開口詢問到。
“啊,修然啊,來做,不礙事,你看我剛才還吃了一大碗雞肉,你沒事吧,臉色這么蒼白。”龐大笑嘻嘻的說道,但是說話的時候,還是牽引了傷。
看見龐大如此,修然就放心了,然后望向西門,西門開口道:“沖擊都讓龐大擋住了,我只是些皮外傷,你沒事吧?”
“我沒事,一些小傷,休息幾天就好了。”修然看著自己的朋友沒事,心里也放心了下來,整個人也輕松了許多。
“修然,我和龐大身上的血痂是你的血吧?”西門看著修然蒼白的臉色還是忍不住問道。
西門這一問,龐大也有些疑惑,因為剛才幫他們處理傷口的醫師說了一句“你們能保住命,多虧有人給你們敷上了神藥”。
但龐大問那醫師是什么藥的時候,那醫生答不上來,龐大也是納悶,修然有什么神藥,打算下回找修然要一點。
修然蒼白的臉上露出一點笑容,然后開口道:“一些血換你們兩條命,不虧的。”
“不虧的?”西門喃喃道。
龐大瞅了一眼自己的后背,說道:“媽呀,那得多少血液啊?”
一切盡在不言中,眾人聊了會其它,修然叮囑兩人好好養傷,然后就離開了。
“齊忠,尋紙筆來,我要修書一封,等會你派可靠的人送到凌武城城主手里。”修然思索了一會后道。
“是。”
齊忠應了一聲就去尋東西了。
“既然是做廢城了,那就讓給我吧。”修然突然流露一股不屬于他的王霸之氣,喃喃自語道。
待齊忠尋來東西后,修然就快速的修了兩封信,一封是給陳弘燁,一封是給劉伯和晴兒的,報平安。
“齊忠,安排人準備接手秋雁關,同時你去把飛龍將軍請來一下,我有事情和他商量。”修然把信交給齊忠后說道。
齊忠依然之應了一個字,然后去執行了。
飛龍將軍并沒用因為修然請他來而有什么不適,畢竟他知道修然也受了重傷,外面傷員和一些急事他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也不著急,就跟著齊忠來見修然了,他打心底挺佩服修然的,是條漢子。
飛龍一進門就開口道:“不知道修然小兄弟有什么事情?”
“將軍,請先坐,我這身子實在不適合去找你了,只好請你來了。”修然必要的說辭還是準備了。
“這沒啥,都是男人,不用在乎這些。”飛龍雖然受了不輕的傷,但整個人還是中氣十足,爽朗道。
“那好,我就直說了。”修然也不矯情。
修然先是問了秋雁關傷亡情況,還有現在的秋雁關整個城池的狀況,然后把自己要接手秋雁關的打算告知了飛龍。
飛龍一聽整個眉頭瞬間皺成了一團,要是其他人如此說,他肯定會發大火,說不定還要動手,因為修然不是官方的人,又沒有上面的命令,就憑修然幫了秋雁關大忙,就要整個城池是不是太過分了,但他還是耐住性子問了一句。
“修然小兄弟,這樣不合道理吧?”飛龍語氣有些冷。
修然笑著說:“將軍你多慮了,我這位兄弟是凌武城騰龍軍團的,是他們接手城池,而且我已經修書給陳城主了,我想用不了幾日,你就可以見到相關文件。”
修然說完后示意了一下齊忠,齊忠掏出了一塊令牌,遞給了飛龍,飛龍仔細看了看。
“嗯,的確是凌武城官方發的令牌,但是最好還是要走程序,但命令下來了我在移交管理權給你。”而且他也聽說了騰龍軍團,對于齊忠的身手他也能猜測些出來。
“應該的,我們會還給秋雁關一個更大更好的城池的。”修然認真的說道。
然后修然和飛龍又稍稍聊了一會細節,最后飛龍因為手上還有事情就告辭了。
待飛龍走后,修然走到了窗戶邊看了看落下的太陽,開口道:“齊忠,我們也許要開始做我們心中所想的事情了,可能會死很多人,會使很多家庭如我們一樣不能團圓,我們這么做值嗎?”
齊忠認真的想了想說道:“不值。”
“那我們還要做嗎?”修然不覺得齊忠的答案有什么不好,繼續問道。
“做,可以讓未來的家庭幸免于難。”齊忠平靜道。
……
“報……”
ps:沒事去書評留個言吧,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