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的空氣濃得像化不開的蜜,燭光搖曳,映得沈念錦的臉半明半暗。
她靠在書案邊,手腕還被蕭衍攥著,指尖卻死死扣住那封信的一角,像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蕭衍低頭看她,嘴角勾著一抹笑,像是逗弄一只困獸。他的手指在她腕上輕輕摩挲,力道曖昧得讓人心慌,“沈念錦,你這手,伸得可不老實(shí)?!?p> 沈念錦咬緊唇,強(qiáng)壓住心里的亂跳,抬頭對上他的眼。
她知道今晚若拿不到這封信,怕是再沒機(jī)會靠近真相。
她索性豁出去,另一只手攀上他的胸膛,指尖隔著錦袍在他心口畫了個(gè)圈,聲音軟得像春水:“王爺既說要我換本事,念錦便試試,看能不能讓您滿意?!?p> 這話像根羽毛,撓得蕭衍眼底的火苗躥得更高。
他松開她的腕子,改為扣住她的腰,猛地將她往身上一帶。她猝不及防,整個(gè)人貼進(jìn)他懷里,裙擺被他的長腿壓住,薄紗滑到膝上,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腿。
“滿意?”他低笑,聲音啞得像砂紙磨過,唇在她耳邊擦過,熱得她一抖,“本王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兩。”
沈念錦心跳如鼓,卻強(qiáng)裝鎮(zhèn)定。她抬起臉,睫毛顫了顫,像是無意地蹭著他的下巴,氣息纏在一起,“王爺想要多少,念錦便給多少。只是這信……”
她頓了頓,手指順著他的袍子滑下去,停在他腰帶邊,輕輕一勾,“王爺總得給點(diǎn)甜頭吧?”
蕭衍眼底閃過一絲玩味,沒攔她,反而順勢壓下來,將她困在書案和他之間。他的手掌在她腰后一按,隔著薄衫摸到她脊背的弧度,燙得她差點(diǎn)喘出聲。
“甜頭?”他低頭,唇在她頸側(cè)停下,輕輕咬了一口,不重,卻留下一個(gè)淺淺的紅痕,“這算不算?”
沈念錦腦子一懵,推他的手軟了半分,趁著這空隙,她另一只手猛地抽回,抓起那封信往懷里一塞。
她想退,卻被他長臂一撈,整個(gè)人被抱起,直接壓在案上。信紙?jiān)谒乜诎櫝梢粓F(tuán),像刀鋒貼著她的心。
“你這女人,真是要命。”蕭衍低罵,眼神暗得像暴風(fēng)雨前的夜。他沒急著搶信,反而俯身吻下去,兇狠又纏綿,像是報(bào)復(fù)她的挑逗。她的唇被他咬得發(fā)麻,裙子被他膝蓋頂開,紗衫滑到肩頭,露出鎖骨下一片柔膩的皮膚。
沈念錦喘著氣,腦子里亂成一團(tuán)。她想推開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半點(diǎn)力氣都沒了。那封信在她懷里,像火燒著她的胸口。
她咬牙,趁他吻得忘我,猛地一側(cè)身,滾到案下,想往門口跑。
可剛邁出一步,就被他從身后抱住。他的手臂像鐵箍,鎖得她動(dòng)不了,唇貼著她的耳廓,低聲道:“跑?沈念錦,你今晚跑了,明早本王就讓那小婢女的命沒了。”
沈念錦一僵,回頭瞪他,眼里燒著火,“蕭衍,你無恥!”
“無恥?”他冷笑,手指在她肩頭一劃,扯下她半邊紗衫,露出她肩上那個(gè)紅痕,像是故意烙下的印,“你偷本王的信,勾本王的心,還敢說本王無恥?”
她喘著氣,胸口起伏,那封信還塞在衣襟里,硌得她生疼。她知道今晚若不妥協(xié),怕是連命都保不住。她咬牙,低聲道:“王爺想要怎樣,念錦做便是。只求……放過小荷。”
蕭衍瞇眼,盯著她半晌,忽地松開手,退后一步,“好,本王給你這機(jī)會。那封信,你拿去看吧?!?p> 沈念錦一愣,沒想到他會松口。她低頭抽出信,手指顫抖著展開,只掃了一眼,臉色就變了。信上寫著“沈氏余孽,潛逃江南”,落款卻不是蕭衍,而是另一個(gè)她從未聽過的名字——徐清遠(yuǎn)。
她抬頭看他,心跳亂得像擂鼓,“這……這是什么?”
蕭衍沒答,慢悠悠地整理袍子,嘴角勾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沈念錦,你想知道的,比這封信多得多。想活命,就老實(shí)留在本王身邊?!?